馬氏集團坐落在CBD中央,七十七層的高樓仿佛一把插進城市腹地的利刃,宣示著它對整個榕城的影響力。
即便是周末,大廈里也不乏為這柄利刃浴血剖光的人。
盛亦棠走到前臺,
盛亦棠你好,我找馬總。
......
總裁辦,空氣安靜得近乎詭異。
男人臉色蒼白,大滴大滴的汗水從額角滴落,很快就將胸前襯衫打濕。
對面,盛南月哭著求他,
盛南月嘉祺,讓我?guī)湍惆?,再這樣下去你會憋壞的!我們都已經(jīng)有了小舟了,我不是外人!
蝕骨的情潮一點點吞噬著男人的理智,熟悉而陌生的感覺在體內(nèi)叫囂著、沖撞著......他快要爆炸了!
馬嘉祺藥是你下的?
盛南月不、不是!我是見你從家里出來時狀況不對,擔心你,才一路跟來的!我也不知道會是這樣!
#滾!馬嘉祺啞著嗓子怒吼,
馬嘉祺盛南月,若你還想踏進馬家大門,現(xiàn)在立刻就滾!
說著,猛地掀翻桌案上的資料,兜頭朝她猛砸過去!
盛南月啊——!
盛南月身上被砸出道道血痕,可這一切都比不上心頭的懼意!
那雙眼睛,不,那不是人類的眼睛,那是猛獸的眼睛!
她被馬嘉祺眸中的戾氣嚇得連連后退,她根本不懷疑自己若再待下去,肯定會會被他撕碎!
盛南月掉頭就跑!
女人走后,馬嘉祺立刻撥通內(nèi)線。
馬嘉祺叫嚴浩翔來!快!
......
觀光電梯急速而上,頂層只有一間辦公室,盛亦棠很容易就找到了地方。
門虛掩著,敲門卻沒有回應。
盛亦棠馬總?你在里面嗎?
盛亦棠奇怪,約了人卻放鴿子,連宋亞軒的電話也沒人接。
盛亦棠半天也找不到人,正準備離開,卻忽然聽見屋里傳來一道極為壓抑的悶哼。
這聲音……
不會是出什么事了吧?
盛亦棠推門便入。
屋子里沒有人,桌案上的文件紙筆全都掉落在地上,空氣里彌漫著一股淡淡的煙草氣,仔細聞,還夾雜著一股奇怪的味道。
腥腥的。
盛亦棠馬嘉祺?你在嗎?
又是一道悶哼。
辦公室后方有個休息間,聲音似乎就是從那里傳出來的。
盛亦棠連忙跑過去。
盛亦棠馬總,我進來了。
推開門的瞬間,她恨不得原地炸成一朵煙花!
盛亦棠你們、你們兩個——?!
那兩個衣衫不整交疊在一起的,都是,男人吧?
而且馬少居然,在!下!面!
......
五分鐘后,會議桌前。
三人面面相覷。
盛亦棠想了想,為避免當事人尷尬,還是由她打破沉默比較好。
盛亦棠那個,馬總,嚴醫(yī)生,我這個人沒有別的優(yōu)點,就是嘴特別嚴。你們放心,剛才的事我絕對會爛在肚子里,一個字都不會說出去的!
見那兩人臉色更加不虞,她又補充道,
盛亦棠害,這都1202年了,人類早就擺脫了以繁衍為目標的時代。性別根本構不成感情的障礙,我是絕對尊重你們的選擇的,真的!
她算是明白了為什么盛南月一直沒能嫁進馬家。
原來是先天少了一樣設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