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給大學(xué)生的培訓(xùn)很快就安排上了,這節(jié)培訓(xùn)課,莫瑾年竟然來聽課,他目不轉(zhuǎn)睛的看著沈妤初,眼神里是很復(fù)雜的東西,有欣賞有玩味有欲望。
嚴湘怡也在場,這是實踐操作課,她沒有盯著電腦看操作,而是一臉的陰霾,像看著敵人一樣死死盯住沈妤初的一舉一動。
嚴湘怡已經(jīng)不屑于去看莫瑾年了,看一眼那個男人盯著別的女人的模樣就想上去給他一巴掌,奈何自己沒有任何立場,但又耐不住這個男人的魅力。
沈妤初談吐從容優(yōu)雅,平易近人,同學(xué)們也都非常喜歡她,她下了臺大家都圍著她問問題。
看著莫瑾年走過去和她說著什么,嚴湘怡鄙視又嫉妒,尤其是沈妤初亭亭玉立的身姿,沈妤初雖身材纖長卻并不纖瘦,而是豐腴滿目,和莫瑾年的身高差也恰到好處,膚如凝脂,唇若含朱丹,自信迷人,頭發(fā)利落的掛在耳后,和莫瑾年說話間一顰一笑都在釋放著魅力,像極了勾/引。
越看越生氣,嚴湘怡故意將鞋跟磕在大理石鋪成的地板上,“咚”的一聲引起所有人的轉(zhuǎn)頭注目。
然而她沒有覺得有任何問題,面無表情,傲嬌的踩著足登精致、纖細的高跟鞋從后門走了出去。
“嚴姐今天怎么了?”
“不知道啊,一直都黑著臉。”
“她好像接管我們到現(xiàn)在都這樣吧?一直不怎么隨和?!?/p>
“確實,不過今天好像有些生氣,剛剛是故意的吧?”
“不會是因為莫總和Rose姐走的太近了吧?”
“不過莫總和Rose姐郎才女貌的,也沒什么不好?!?/p>
“她嫉妒???莫總也不是她男朋友,雖然大家都知道她回國是為了莫總。”
同學(xué)們小聲議論著,莫瑾年和沈妤初漫不經(jīng)心的抬頭看了一眼,又繼續(xù)討論著。
嚴湘怡在廁所隔間打著電話:“喂!你到地方了沒?這么多天了還不把東西發(fā)給我,我迫不及待要毀了那個賤/人?!?/p>
“楊繼成”顫顫巍巍的坐在飛機場的候機廳,在廁所旁邊沒人的地方捂著手機聽筒,唯唯諾諾的說道:“別催我了,你的人辦事真不夠利索,我現(xiàn)在還在機場沒有出國呢,警察在外面找我呢?!?/p>
機場里雖然沒有穿制服的警察,但是一些便裝的警察一看就知道。
嚴湘怡暴躁起來,似乎要跳起來一般低聲喝道:“你是蠢貨嗎?你有一副逼真的新面孔和新的身份證你怕什么?光明正大的過去又怎樣?”
“我這……我這犯事兒了,肯定害怕呀,心虛呀。”“楊繼成”看了一眼時間,聽到了廣播里的播報,還有半個小時就起飛了。
嚴湘怡翻著白眼,心里嘲諷著這個膽小如鼠的屌絲,“你踏馬越這樣越容易被懷疑,視頻都拍的悄無聲息,還留到現(xiàn)在,你現(xiàn)在怕了?!”
“我那是熱戀期間偷偷用隱形攝像機拍的,而且那時候沈妤初跟個蠢貨一樣信任我,天天膩膩歪歪的,見不到我就要死不活的,我當(dāng)然不怕,現(xiàn)在不一樣了,警察找我,那什么A市的趙總也在找我,我不得小心點?!笨粗呃茸邅淼哪凶樱皸罾^成”慌亂的趴在欄桿上,裝作一副大哥大的樣子,又將電話聽筒狠狠貼近耳朵。
“我要是拿不到視頻,你也別想活了?!?/p>
“切!”“楊繼成”馬上換了一副嘴臉,掛掉電話,靠在欄桿上抽著煙,隨著火苗的明滅,三個虎背熊腰的男人向他走來。
“楊繼成”朝他們點點頭,幾人托著行李去登機。
他們正進入登機口,身后突然有人喊道:“喂!楊繼成?!?/p>
這個楊繼成本能的轉(zhuǎn)頭,“艸!!”因為心虛,看到便衣警察就慌了,他飛速朝飛機上跑。
“女士們,先生們:歡迎乘坐本次航班!請注意以下的安全須知?!睆V播播報開始了,飛機也要起飛了,雷書誠剛好也是這班飛機,跟著跑了上去。
“楊繼成”跑的很快,雷書誠剛進去就已經(jīng)看不到他人影了,他想去找,卻被空姐提醒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并系好安全帶。
雷書誠只得找到自己的座位,眺望著周圍的人員,但是都看不清,不過這班飛機飛往紐約,現(xiàn)在暫定了搜尋范圍。
旁邊的乘客看他行為詭異,對他有些鄙視加防備,雷書誠滿含歉意的笑著,向空姐要了一杯果汁,安安靜靜的坐著。
——
指導(dǎo)完課程,嚴湘怡回到自己的辦公室,一陣惱怒,憤憤的坐下來,盯著電腦的郵件里蹦出來的東西,突然露出了陰森邪惡的笑容。
而沈妤初還不知道自己危險將至,悠閑的在自己的房間里喝著茶,聽著歌,享受美好的生活,這正是她所期待的,靜謐安穩(wěn)的生活,她用十多年的努力換來的生活,她異常珍惜這一刻的舒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