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鶴:“折顏上神對墨淵上神可真好!”
折顏:“誰讓墨淵是我弟弟呢!”
知鶴目光如炬,凝視著東華,語氣中帶著幾分無奈與感慨:“同樣是義兄,為何差距如此之大?”
東華冷笑道:“得了吧,折顏可是把他義弟都坑沒了。你啊,還是離他遠(yuǎn)遠(yuǎn)的比較好!”
折顏:“哎,東華,你什么意思?”
東華:“字面意義?!?/p>
折顏:“好像說的你這個義兄當(dāng)?shù)挠卸嗪盟频模 ?/p>
東華當(dāng)然知道折顏的言外之意,“你覺得你有資格說我嗎?”
折顏:“我……”
少綰是東華義妹不假,但同樣是折顏的親妹妹,如果說東華對少綰的死袖手旁觀,那折顏可就是幫兇了。畢竟當(dāng)時折顏就在現(xiàn)場,不僅沒救她不說還阻止了別人救她。
知鶴對這些陳年舊事是一概不知的,她只能一臉茫然的看著東華和折顏,完全不知道他們在說什么。
東華:“既然結(jié)魄燈你已經(jīng)拿到手,還不去救墨淵嗎?”
折顏:“對對對,我就不應(yīng)該在這里跟你浪費時間?!痹捯魟偮洌贝掖业碾x開了。
知鶴:“我怎么覺得折顏上神有點像是落荒而逃呢?”
東華:“可能是吧。”
知鶴:“義兄,結(jié)魄燈你們也拿到了,既然都沒我的事了,那我就先回去修煉了。”
東華:“之前你不是嚷嚷著要看好戲嗎?”
知鶴:“我已經(jīng)懈怠好幾天了,再這樣下去,我什么時候才能飛升上仙?”
東華:“行了,去吧!”
知鶴:“是,知鶴告退?!?/p>
回到寢宮的知鶴,并未立即投身于修煉之中。她靜靜地趴在柔軟的床榻上,思緒飄渺。隨著年歲的增長,她已有許久未曾與師父相見,心中那份思念之情愈發(fā)濃烈。
“師父為什么這么久都不來找我?難道他已經(jīng)把我忘了嗎?”知鶴輕撫頸間掛墜,那串項鏈仿佛成了她思念親人的唯一寄托。每當(dāng)想起父母與師父,她的指尖總會在不經(jīng)意間觸碰那個熟悉的小巧吊墜。
知鶴緩緩地坐起身來,輕手輕腳地取下掛在頸間的項鏈,目光專注地打量著那兩個小巧精致的吊墜。一個是龍鱗,一個是羽毛,仿佛是她父母親的象征。這是她生平第一次取下這條項鏈,不經(jīng)意間,她發(fā)現(xiàn)了羽毛吊墜的背后似乎刻著一些文字?!傍P兮?”她輕聲念出那兩個字,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感。
知鶴心中有個聲音在低語,引導(dǎo)她嘗試與那條神秘的項鏈建立聯(lián)系。她輕輕拔下發(fā)間的玉簪,毫不猶豫地在指尖劃出一道細(xì)小的傷口。殷紅的血液順著指尖滑落,滴在那片羽毛狀的吊墜上。
幾乎在一瞬間,那條看似平凡的項鏈突然散發(fā)出耀眼的光芒,讓人無法直視。原來,這并不是一條普通的項鏈,而是一件神秘的儲物神器。知鶴驚訝地發(fā)現(xiàn),這件神器內(nèi)竟然藏有各種琳瑯滿目的寶物,從各種罕見的丹藥到神秘的符紙,其中許多都是她前所未見、聞所未聞的奇珍異寶。
知鶴眼中閃過一絲驚喜,喃喃自語道:“我還以為爹爹和娘親什么也沒有留下來給我呢,原來一直都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