潤玉與穗禾率領(lǐng)著鳥族大軍浩浩蕩蕩地降臨花界,氣勢洶洶。牡丹等人得到消息后,急忙從花界深處走了出來。
牡丹皺著眉頭,語氣帶著幾分質(zhì)問:“潤玉,你這是做什么?”
穗禾上前一步,眸光一冷,斥聲道:“放肆!竟敢直呼陛下的名諱!”
牡丹冷笑一聲,毫不退讓:“哼,就算他現(xiàn)在是天帝那又如何?我們花界早就獨(dú)立出去了,不受他的約束!”
潤玉神色淡漠,聲音低沉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威嚴(yán):“本座不想聽你們廢話,把花神令交出來!”
“休想!”牡丹毫不猶豫地回絕,眼底閃過一絲決然。
海棠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率先向穗禾發(fā)動攻擊。潤玉只是輕輕揮動衣袖,便將海棠的攻勢輕松化解,同時反手一擊,逼得海棠連連后退。
穗禾見狀,眼中寒光一閃,不再掩飾自己的殺意,直接下令:“鳥族的戰(zhàn)士們,不必客氣,進(jìn)攻!”頓時,鳥族大軍如潮水般涌向花界的防線。沒過多久,花界的水境便崩潰了,長芳主們一個個被擒拿,剩余的小精靈們則嚇得瑟瑟發(fā)抖,躲藏在角落里。
穗禾走到潤玉身旁,低聲稟告:“陛下,花神令似乎并不在她們手中。”
潤玉的眼眸微微閃爍,忽然間,一股磅礴的水系靈力從他體內(nèi)爆發(fā)而出,徑直沖向花神冢。轟隆一聲巨響,花神冢被炸開,塵土飛揚(yáng)間,花神令終于顯現(xiàn)出來。
牡丹看到這一幕,臉色大變,撕心裂肺地喊道:“不!你們竟敢毀了我們先主的墓!”
穗霍冷笑一聲,嘲諷道:“這能怪得了誰?要怪就怪你們自己!誰讓你們?nèi)绱瞬蛔R抬舉,膽敢違抗天帝的旨意!”
潤玉冷冷掃了眾人一眼,下令道:“不必再多費(fèi)口舌,把她們都壓回去!”
穗禾點(diǎn)頭應(yīng)道:“遵命?!彪S即又遲疑了一下,問道:“陛下,那剩下的這些精靈呢?”
潤玉嘴角勾起一抹淡漠的弧度,聲音平靜卻帶著壓迫感:“讓他們安安分分做好他們該做的事就行了。”
穗禾恭敬回應(yīng):“是?!?/p>
那些小精靈聽到這話,原本緊繃的神經(jīng)稍稍松懈了一些,紛紛松了一口氣,仿佛劫后余生。
不到一天的時間,花界徹底淪陷,重新歸為花族所屬。而那些來自鳥族的將士甚至還未真正全力出手,花界便已潰不成軍。畢竟,一群花花草草組成的勢力實在不堪一擊,幾乎沒有任何戰(zhàn)斗力可言。
另一邊,洛霖得知此事后,立刻趕到了九重天,為的就是替花界——如今的花族討一個公道。
洛霖站在潤玉面前,拱手行禮:“陛下?!?/p>
潤玉正坐在寶座上,手指輕輕摩挲著手中的花神令,漫不經(jīng)心地問道:“水神,來此何事?”
洛霖面色嚴(yán)肅,語氣中夾雜著幾分不滿:“陛下,花界……”
潤玉挑了挑眉,打斷他的話:“哪來的花界?”
洛霖一愣,但很快調(diào)整情緒,繼續(xù)說道:“陛下,為何突然對花族出兵?還有,長芳主們都是無辜的啊!”
潤玉目光驟然變得凌厲,冷冷反問:“無辜?水神難道不知道最近發(fā)生的事情嗎?花族斂蕊,害死了多少生靈?”
洛霖一時語塞,嘴唇微動卻說不出話來。
潤玉嘴角勾起一抹譏諷的笑意,步步緊逼:“看樣子水神是知道的,那之前怎么不替那些無辜的生靈討回公道呢?”
洛霖深吸一口氣,試圖據(jù)理力爭:“陛下,縱使長芳主她們有錯,可這么多年來,她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
潤玉嗤笑一聲,毫不留情地反駁:“尸位素餐還敢跟本座提功勞?說起來,水神你自己這么多年不也是這樣嗎?怪不得會站在這里替花族那些人叫屈。”
洛霖眉頭緊鎖,語氣中透著幾分心虛和辯解:“陛下,這話是什么意思?洛霖自問這些年一直勤勉于水族事務(wù),從未怠慢過職責(zé),也盡力庇護(hù)了水族。”
然而,洛霖心里很清楚,他自己根本沒做什么實際事情。不過,他有一個可靠的師妹臨秀。所有臨秀所做的事,在他眼里自然也算作是自己的功勞。他并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處,反而心安理得地接受了一切榮譽(y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