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厭離能怎么辦?
誰能拒絕魏無羨!
本想一觸即分,可之后的事,哪里能由著她。
一只手牢牢禁錮在腰間,沒有別的動作,但隔著衣服那只手的炙熱還是要灼化她。
一只手輕捏著下顎,帶著不容拒絕的強(qiáng)勢,順著那力道抬起頭,只看清一雙沾染了情(??)的星眸。
兩片唇貼了上來,剛開始只是淺啄,細(xì)細(xì)的描繪著唇線,像個羞澀的客人,反復(fù)確認(rèn)清楚了才肯進(jìn)門。
貼的太近了,每一個呼吸都仿佛打在耳邊,從微弱到厚重,氣氛旖旎,兩人都像是喝了酒,微醺。
上一刻,春雨潤無聲。
下一刻,雨狂風(fēng)轉(zhuǎn)急。
江厭離想不明白,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是金丹修為,日日苦練從無懈怠,為何體力會如此之差?
等她頭暈?zāi)垦M蟮?,那人依依不舍的退出來,臨走還得咬一口,下唇本就充血,咬的輕還是有些許刺痛,還有隨之而來的酥麻。
江厭離哪見識過這陣仗,她和金子軒從來都是羞澀克制,脈脈溫情,哪怕是情濃時,也要熄了燈,雖有親吻,也絕不會如此孟浪。
此時還是青天白日,雖緊閉房門,四下無人,她還是無地自厝,汗流洽衣。
只覺得整個人都在烈日下暴曬,快要被烤熟了。
魏嬰(字無羨)阿離還是沒學(xué)會呀~不著急,我們慢慢來~我會好好教你的!
江厭離【面紅耳赤】你無賴!
魏嬰(字無羨)對呀~無賴就得干些無賴的事!
江厭離反應(yīng)過來,只想逃跑,可惜還是慢了一步。
她被牢牢固定著,唯一能動的,除了被動的舌,還有她無處安放的眼。
她所有的羞惱都被他眼中的歡喜融化,不自覺的心軟,不自覺的回應(yīng)。
學(xué)生努力學(xué)習(xí),當(dāng)老師的自然干勁滿滿,不辭辛苦的教導(dǎo)著。
翌日早膳
江澄(字晚吟)阿姐,你被蟲子咬了?
江澄(字晚吟)可有擦藥?
魏嬰(字無羨)噗嗤!咳咳咳~江澄你!
江澄(字晚吟)!【小心翼翼的看了眼阿娘,沒有生氣,開始日常嫌棄魏無羨?!?/p>
江澄(字晚吟)魏無羨能不能好好吃飯!臟死了!
江澄(字晚吟)你是豬嗎?連飯都不會吃!
魏嬰(字無羨)我是豬你就是鴨子!嘎嘎嘎!
江澄(字晚吟)你!
魏嬰(字無羨)趕緊吃,吃完了我們倆就去打一架!
魏嬰(字無羨)不打得你心服口服,我就不叫魏嬰!
江楓眠好啦,你倆要注意分寸,點(diǎn)到為止,先吃飯吧。
虞紫鳶【懷疑】…………
江厭離阿澄嘗嘗這個,近日開了好多荷花,最適合做蓮花酥了。
江澄(字晚吟)嗯!阿姐也吃!
魏嬰(字無羨)用你說!我早就夾了~
江澄(字晚吟)借花獻(xiàn)佛不要臉,有本事你自己做!
魏嬰(字無羨)我沒本事!你有嗎?
江澄(字晚吟)我又不用!這可是我姐姐~
魏嬰(字無羨)那也是…
江厭離阿羨!嘗嘗這個。
魏嬰(字無羨)謝謝師姐!
這頓飯吃的熱熱鬧鬧,江厭離卻坐立不安,阿娘一直若有所思的盯著她看,阿羨雖然聰明,可惜說多了,就顯得欲蓋彌彰。
虞紫鳶再強(qiáng)勢也是個女人。
她有江家父子沒有的敏銳,從來都不是個好糊弄的人。
虞紫鳶阿離跟我來。
江厭離是。
魏無羨著急,一把拉住江厭離的手,被她輕輕拉下,安撫的拍了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