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shù)學老師“……事情就是這樣,童睿同學接受處分休學半年,希望大家引以為戒,同學之間應該好好相處?!?/p>
今天一向來“爭分奪秒”上課的數(shù)學老師特意用課前十分鐘簡略地講了一下童睿的事情,不過他并沒有透露受害者是誰,而是詳細的說了童睿的處分過程和結果。
而童睿的那些“小弟”們或多或少也知道是誰,他們看了看童??湛盏淖?,有些不敢看向溫玉。
溫玉則是面無表情地在數(shù)學書上算題,好似絲毫沒有收到影響。
數(shù)學老師好了,話不多說,我們翻開第二十四頁,我讓你們昨天回去做的那道題……
課堂終于開講,溫玉翻回老師要講的那一頁,開始認真聽課。
放學鈴聲響起,收拾書包的速度今天比前幾天更快,因為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星期五。
這也就意味著明后兩天將是他們放假的日子。
就連溫玉,也加快了收拾書包的速度,卜曼曼趁著沒什么人,迅速坐到溫玉前桌的椅子上。
卜曼曼溫玉同學明天有沒有什么事呀……我明天想在咖啡館研究難題,能不能邀請你來一起討論?
溫玉收拾書包的速度沒有因為卜曼曼的到來而變慢。
溫玉抱歉,星期有事。
卜曼曼啊……好吧。
卜曼曼只好“垂頭喪氣”的回到座位上。
溫玉沒有將目光放在她身上,他背上書包迅速離開門口。
溫玉奶奶,我先去餐廳了,今晚不回來了。
王蓮藝你這……唉,好,玉兒吃苦了。
王蓮藝要不是奶奶腰傷得厲害……
溫玉奶奶,這本來就是我的責任。
溫玉晚上把門鎖好點,不遠那家酒鬼每逢星期五就發(fā)瘋。
王蓮藝好,玉兒把這幾個餅帶上,等會餓肚子就不好了。
溫玉好,奶奶。
溫玉騎著那輛低價的自行車,往工作地點騎去。
“Evil”這家酒吧,是他最終的目的點。
經(jīng)理今天來的稍微遲了點,趕快換衣服去臺上。
溫玉好。
平日里洗到發(fā)皺的休閑服脫下,換上了表演服,溫玉坐到鋼琴前,緩緩按下一個琴鍵。
酒吧里有不少人認識他。
顧客(吹口哨)瞧瞧,我們的酒吧公子來了。
溫玉不會因為什么事停下手中的演奏,悅耳的琴聲從他手里流淌而出,有些新來的顧客都被沉浸于他的琴聲之中。
經(jīng)理還好我當初眼睛毒辣……嘖嘖,鄭少,您說呢?
鄭淵確實不錯。
離溫玉不遠的角落處,平日嚴肅的經(jīng)理正笑著把一杯酒推向對面的男人。
對面的男子不知為何在酒吧里也板著臉,但他那容貌可讓酒吧里不少人側目,劍眉星目,搭上那看起來就很好的身材,已經(jīng)有不少人意圖搭訕,最后都被經(jīng)理笑著擋回去了。
鄭淵最近讓酒吧查的那事如何?
經(jīng)理有些眉目了,不過那人向來神出鬼沒,我們一時也無法再繼續(xù)深入了解。
鄭淵過幾日我會帶調查組來,酒吧按日常進行,不能打草驚蛇。
經(jīng)理這……那顧客不會……
鄭淵我會保護顧客安全,非必要的話,我不會讓顧客知道我們在抓人。
鄭淵酒店若有什么損失算我賬上。
聽到這句話,經(jīng)理明顯地松了一口氣,對鄭淵笑了笑。
經(jīng)理那過幾日Evil就靜候鄭少的到來了。
酒杯相碰間,一場無多少言語的交易達成。
經(jīng)理溫玉按照規(guī)定的時長不連續(xù)地彈了三四個小時,雙手都有些發(fā)麻,直到經(jīng)理遞來一瓶冰過的啤酒,他喝兩三口才松下氣來。
經(jīng)理今天彈得不錯,老板決定給你加工資。
溫玉嗯,謝謝。
此時的酒吧已經(jīng)進入了最high的時刻,外面的音響簡直要炸裂溫玉的耳膜,經(jīng)理離開后,他把休息室的門關上,好屏蔽一些這鬧耳的聲音。
這休息室某種意義上是屬于他自己的,因為沒有人會在這里休息。
他跟經(jīng)理請示,一般在工作完的時候,睡覺的地方就在這里。
他從包里拿出了一張毛毯,放在沙發(fā)上。
努力屏蔽掉刺耳的音響,當溫玉快要睡著時,門鎖“咔噠”一聲響了,溫玉立馬清醒過來,警惕的看著門口。
無論是經(jīng)理或者服務生,此時應該都在酒吧內忙著,怎么會有人忽然進來?
門被推開了,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門口,溫玉瞇著眼,發(fā)現(xiàn)自己看不清楚,于是抬手拿起旁白的眼鏡。
鄭淵你就是張經(jīng)理說的溫玉吧,他說屋內有可以替換的衣服。
溫玉……
溫玉一時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掀開毯子,眼鏡終于讓他看清了男人的模樣。
而最為明顯的,不是他的臉,而是被濕漉漉的白襯衫緊貼著的小麥色肌肉。
溫玉無心其他,只想讓這個男人盡快結束事情,要睡著被吵醒的感覺屬實讓他不舒服。
溫玉往一旁的柜子翻了翻,找到了幾件感覺的白襯衫,應該是服務員的內襯。
溫玉廁所可以換。
他把衣服遞給男人,提醒了他一聲。
鄭淵不用了。
下一秒,鄭淵直接將白襯衫脫了下來,緊實又強壯的肌肉顯現(xiàn)出來,溫玉面無表情地看著,直到男人把新襯衫穿上。
鄭淵你這小孩……呆呆地盯著我反倒讓我不好意思了。
鄭淵調侃地笑道。
溫玉嗯。
溫玉回到沙發(fā)上,心里希望男人早些出去。
鄭淵看在我們相識,這樣,這張名片給你,你要遇到很奇怪的事情可以打電話給我。
溫玉不用了,我沒手機。
鄭淵……
鄭淵有些詫異。
但他實在覺得青年身上有一種奇怪的氛圍,他又拿出一個鈴鐺。
鄭淵那這個送你,到時候有事就捏碎它,我會知道的。
鄭淵這個采用最新型的傳感式信息發(fā)送器,只要你一捏碎它,我這邊就可以感應到。
鄭淵看青年明顯不相信的神情,編了一些理由給他,他不能確定這個青年是否跟Neo計劃有關,只能以防萬一。
溫玉……
為了不和鄭淵僵持下去,溫玉伸手接過了鈴鐺,然后在鄭淵關門的那一霎,把鈴鐺扔進了柜子里。
不輕易聽信陌生人的話,這是他奶奶在耳邊說了十幾年的道理。
小劇場
瑩草溫玉大人對鄭先生初印象是什么呢?
溫玉(沉思)他像賣房地產的中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