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當(dāng)叮當(dāng)——”
張靈澈正在洗昨天在農(nóng)家樂采摘的草莓,此刻她的手機(jī)響個沒完,張靈澈拿起她的手機(jī),一看是某個陌生號碼,剛掛斷,又打來了。
張靈澈氣沖沖地接通電話:“喂,老幾啊?”
耳旁熟悉的磁性且?guī)в袉柩实穆曇魝鬟^來:“是我,趙淇晏。”
張靈澈微微一愣,嚇得把電話掛了。連忙發(fā)微信給言佩婉:“姐妹,我差點(diǎn)破防,趙淇晏又來了?!?/p>
言佩婉嚇得一激靈:“額滴個神,你的心情好不容易要恢復(fù),別刁他。”
“可他一直給我打電話,怎么辦?”
“接!看他又作什么妖。反正他的性取向,咱們都知道,你可別又繼續(xù)幻想了?!?/p>
“好吧?!?/p>
張靈澈接過電話,只聽見聲音有些微怒:“你怎么掛我電話,還把我拉黑了?”
“哦,手忙腳亂的,摁錯了?!?/p>
“我們見一面吧?!?/p>
張靈澈有些猶豫不決,最終給出了否定的結(jié)果。
“好吧,那再見?!?/p>
前一小時,某大型商場里,趙淇晏準(zhǔn)備給桑謀一個驚喜,忽然看見一個人的背影很像他,隨后自嘲道,怎么看誰都像他。因?yàn)槟莻€人像他,所以又多看了幾眼,只見那個人戴著口罩,旁邊挽著一位嬌小可人的女子。
可當(dāng)那個人摘下口罩親吻旁邊的女子時,趙淇晏看著有些模糊的覺得十分奇怪,靠近一看,奶奶個熊的,這不是桑謀本人嗎?
趙淇晏二話不說,上去怒斥道:“桑謀,這個女人是誰?”
桑謀抬抬眼,將旁邊的女子摟得更緊了:“你是誰?”
趙淇晏半笑著回答:“桑謀,你在開玩笑對不對,你忘了我們……”
桑謀不耐煩地打斷他:“拜托,我不認(rèn)識你,你還是做好你公司吧。”
趙淇晏打開手機(jī)一看,股份被賣,資金虧空,董事會決定更換董事長,而最佳人選正是桑謀,而現(xiàn)在趕回去已經(jīng)晚了。
趙淇晏不可置信的看著桑謀:“這就是你讓我們旅行的原因,我那么相信你!為什么?”
桑謀嘴角挑了挑:“我為你也箅雪藏了那么多年,給你當(dāng)玩物。而你在事情敗露之時將責(zé)任推卸給我,現(xiàn)在我不在乎了,讓他們罵我也沒有用了,你已是人財兩空?!?/p>
趙淇晏癱坐在地上,淚水肆意打濕臉龐:“我其實(shí)一點(diǎn)也不喜歡這種感覺,我只是缺乏安全感,散了,就散了吧?!?/p>
趙淇晏看著越走越遠(yuǎn)的桑謀二人,及周圍拍照的人,第一次覺得那么地?zé)o措,他在通迅錄挨著打電話,落魄的他既然沒有一個人覺得可憐,果然靠人不如靠己。
而此刻,言佩婉著急的坐在沙發(fā)上:“老弟,趙淇晏又搔擾弟妹了?!?/p>
言容吟:“靈澈怎么處理的?對了,言佩婉你別胡說?!?/p>
“沒搭理他唄。”
“這不得了,整天一驚一乍的,怪嚇人?!?/p>
“你快表白,我等著喊靈澈弟妹呢,這樣快有成就感?!?/p>
“你也知道,上次我可鼓起勇氣表白了,不是沒成嗎?!?/p>
“那就多表白幾次,直到成功為止。”
第二日,在言佩婉的慫恿下,言容吟如愿和張靈澈在一起。
言佩婉拍了拍言容吟的肩膀:“從今以后,你要捧著我閨蜜?!?/p>
張靈澈小聲嘟囔道:“捧著?摔著了怎么辦?”
言容吟抱起張靈澈:“摔了,我心疼,雖不知你痛,但能照顧你一輩子?!?/p>
張靈澈害羞地捂著臉,言佩婉在一旁起著哄,好不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