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戰(zhàn)國大陸上,有莽荒尸王,有封天大魔,有太古主宰,有諸天邪神。
它們視人命如草芥,讓得大陸各種族談之色變。
可是,它們跟何昭王何建的殘暴比起來,那完全就是不值一提。
…
何國,王宮,一間大殿。
身穿血色龍袍的男人坐在金椅之上,端著一杯鮮血飲了一口。
男人就是傳聞中的大暴君何國國君——何昭王何建。
何建“呸”的一聲把鮮血吐到了旁邊一個太監(jiān)身上,大怒:“這人血味道不對,把那個供應(yīng)人血的人給寡人抓來?!?/p>
太監(jiān)拿出手帕擦擦身上的鮮血,殿中一名血甲士兵奉命走了出去。
很快,血甲士兵拎著一個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被血甲士兵一丟。
何建雙眼變得猩紅看著男子:“該死的螻蟻,你今天供應(yīng)給寡人的到底是什么人的血?!?/p>
男子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渾身顫抖:“大王饒命啊,微臣今天實在是找不到陰時出生的少女了,微臣尋思著少女和少婦都有一個少字應(yīng)該功效差不多所以殺了一個陰時出生的少婦前來頂替,還請大王看在微臣為大王供應(yīng)多年人血的份上,饒了微臣這一回吧?!?/p>
何建右掌中射出一道血芒將男子吸成了干尸:“既然這樣,那就把你的鮮血獻給寡人吧?!?/p>
吸食了男子的鮮血,何建這才感覺臉上傳來一陣清涼感。
何建大袖一甩:“把這具干尸砍碎,拖出去喂寡人飼養(yǎng)的魔獸?!?/p>
血甲士兵面無表情地拖著干尸走了出去。
見此狀況,太監(jiān)嚇出了一身冷汗。
何建臉色陰沉看著太監(jiān):“柳公公,你怎么出了這么多汗,是在畏懼寡人嗎。”
太監(jiān)磕頭如掏蒜:“大王雄才大略,乃是當(dāng)世的一代明君,奴才敬仰都來不及,又怎么會畏懼?!?/p>
何建大怒:“大膽,你妄想欺騙寡人,寡人已經(jīng)洞穿你內(nèi)心的一切想法,寡人不需要廢物,拖出去斬首?!?/p>
“大王饒命!大王饒命??!”
說完,兩名腰佩彎刀的武士沖了進來,把哭天喊地的太監(jiān)拖了出去。
啊!
隨著殿外響起一聲慘叫,何建猛地發(fā)出難聽的大笑聲。
一名血甲士兵笑著走了進來:“大王如果要吸食柳公公尸體的鮮血,我這就把它搬進來?!?/p>
何建擺擺手:“不必了,寡人只吸活人的鮮血,死人的鮮血猩臭又惡心。”
血甲士兵悻悻地退了出去。
確保不會再有人打擾,何建開始修煉從黑市上買來的血魔教鎮(zhèn)教地階斗技《凝血訣》。
金椅之上,何建微閉著雙眼盤腿坐在上面,一絲絲血色斗氣從其體內(nèi)涌現(xiàn)而出,猶如鮮血一般,最后涌上了他的手掌,舉起手掌,鮮血猶如海浪一般翻滾著。
血色斗氣翻滾的越來越猛烈,發(fā)出一股吞噬天地的氣勢。
時間在修煉中不知不覺地度過,很快,一輪銀月出現(xiàn)在了星空之中。
就在這時,何建猛地睜開雙眼,血色斗氣化作的尖刺,飛快地沒入他的掌心之中。
何建眼中閃過一抹兇光:“可惡,還是不夠嗎?看來寡人還要更多的血來讓御血術(shù)在精盡一層?!?/p>
就在這時,大殿之外突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
只見,一個身著白衣的男子走了進來。
何建發(fā)現(xiàn)來人正是相國朱起,起身走上前去:“可是朝中又有逆臣不服寡人?”
朱起搖搖頭:“并不是,是一件對大王很不利的事。”
何建臉色一沉:“相國有話請講?!?/p>
朱起臉色凝重,衣擺一甩,跪倒在地:“臣昨夜觀看星象,發(fā)現(xiàn)大王最終會被一李姓之人殺死,事關(guān)江山社稷,絕無戲言,還望大王早日定奪?!?/p>
何建龍眉倒豎:“被李姓人殺死?天意中寡人命數(shù)就是如此?可惜寡人從來不信天意和命運,誰若阻寡人,等待他的只有毀滅。來人,傳寡人之詔令,屠盡天下李姓人!”
說完,一個使者走了進來。
何建寫好圣旨然后將之交付給了使者,使者領(lǐng)著圣旨騎馬出了王宮直奔大將軍府而去。
朱起嘆息一聲:“李氏的怨魂,不要記恨大王,他這么做都是為了維持國家的國運?!?/p>
何建一拳砸在一根石柱上:“那些坐井觀天的愚民只會一昧地指責(zé)寡人殺人取血,卻從來不會像相國你一樣去想寡人這么做的原因?!?/p>
朱起拱手:“大王息怒,弱者死于強者的規(guī)則這是自然之道,不需要去理會那些無知的臣民。”
不等朱起答話,何建在大殿中踱步,指著天空:“相國說的好,寡人說過弱者死于強者的規(guī)則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人弱必欺,國弱必破,死一部分人跟國家滅亡比起來自然是微不足道。若不修煉這魔教的功法,被楚秦滅國是必然的事情?!?/p>
朱起再次拱手:“大王圣明?!?/p>
何建看向殿外,雙眼充斥著森然殺意:“誰敢阻擾寡人,寡人就讓他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