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中,一棟別墅里面。
“滴滴”電話的聲音響了起來,女人打開了浴室的門,瞬間水汽就從浴室內(nèi)彌漫了出來,她裸露著性感的香肩,水藻般的秀發(fā)隨意的披散著,整個人帶有一種誘惑的感覺。
她看著上面撥打而來的號碼勾了勾性感的烈焰紅唇。
付文慧喂,我要你幫我辦的事,你辦的什么樣了?
她緩緩地開口,還抿了抿一口放在桌子上的紅酒。
電話那頭傳來了濃重的電子聲音,一看就有所防備。
?資料通已經(jīng)發(fā)到了你的郵件,然后錢你什么時候給我。
這時候燈光突然涼了起來,光打到了那個女人的臉上,那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付文慧!
聽到資料已經(jīng)到的消息付文慧的臉上笑意更濃重了。
付文慧錢不是問題等我查看過資料之后再把錢打給你。
?好。
隨后聽筒內(nèi)傳來“嘟嘟”的電話掛斷音。
付文慧將紅酒端起到電腦桌上,然后接收了所傳來了資料文件。
付文慧徐夏夏,女,十八歲,漢族……
付文慧仔細的將這些資料看了一遍。
付文慧原來,這個女人叫徐夏夏啊,有點意思真可憐還是一個大學(xué)生,接下來我就要讓你知道得罪我付文慧的下場。
說著她似乎是感到勝利一般的將放在桌上的酒一飲而盡。
另一邊的徐夏夏。
這幾天她總感覺到校園內(nèi)的氣氛又變的十分的不尋常,她總覺得一切又似乎回到了之前的時候。
徐夏夏可能是我想太多了吧。
徐夏夏越想越不可能,因為之前宋亞軒不是已經(jīng)將這一切全部都解決掉了嗎?
所以她只認為這件事情只是自己想多了,那兩個人說不定只是討厭她而已,絕對不是像上次一樣引起的事件。
一想到上次徐夏夏心中還有些陰影,日子就這樣風(fēng)平浪靜的過了幾天,可等到第四天的時候暴風(fēng)開始了。
柔兒夏夏,夏夏快醒醒。
她的舍友柔兒跑過來將徐夏夏拍醒。
因為有了上次的經(jīng)過,宋亞軒跟校方提出要讓徐夏夏換寢室順便將她身邊的白眼狼室友給換走了,這是一個新來的轉(zhuǎn)學(xué)生。
徐夏夏揉了揉朦朧睡眼,還有些迷茫。
徐夏夏柔兒,怎么了這么急急忙忙的把我叫醒?
她還在半夢半醒之中似乎下一秒就能睡著。
柔兒不好了!不好了!夏夏你快點看校園論壇全都是關(guān)于你不好的帖子!
柔兒一臉驚慌的看著電腦屏幕上所顯示畫面?
全都是有關(guān)于她的新聞?糟糕!
徐夏夏聽到這個立馬就清醒了過來,她以最快的速度從床上起來拿起放在書桌上的手機點開了論壇。
“散打社社長徐夏夏疑似被包養(yǎng) ”
“徐夏夏靠著武力在醫(yī)院毆打女性”
“惡心至極!散打社徐夏夏的上位史”
柔兒胡說!全都是胡說!夏夏啊這下該怎么辦。
明明受害者并不是柔兒,但是柔兒的反應(yīng)竟然比徐夏夏還激動。
徐夏夏已經(jīng)愣住了,她呆呆的站在了原地。
柔兒夏夏?
柔兒看著徐夏夏一動不動輕聲喚道。
“啪嗒”徐夏夏手中的手機摔落到了地上,這論壇里面寫的都是些什么?難道……難道她又要回到之前的那段日子了嗎?到底是誰是誰會這么害她!
“滴滴”被徐夏夏扔在地上的電話響了起來。
這是一個陌生的來電,徐夏夏看了一眼雙手顫抖的拿了起來。
徐夏夏喂?你是?
徐夏夏的臉色蒼白,聲音都在發(fā)抖。
?呵,徐小姐,你就不用管我是誰了?你因該已經(jīng)看到校園論壇了吧?怎么樣,是不是因該感謝我,既然你那么想火那我就讓你火一把。
聽筒內(nèi)的語音冷笑著。
徐夏夏一瞬間就明白了這一切的一切,都是給她打這通電話的女人造成的。
她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從嘴里說出來。
徐夏夏我不知道你這樣的目的是什么,你到底想怎么樣?
聽筒內(nèi)傳來一陣冷笑。
?哈哈,徐夏夏你問我想怎么樣?你為什么不問問你自己你到底做了些什么?我跟你說這些都只是暫時的,很快很快就會有更驚喜的禮物在后面等你。
隨后電話就被這樣掛斷了。
柔兒夏夏……怎么了?出什么事情了?
柔兒看著接完電話的徐夏夏關(guān)切的詢問。
徐夏夏沒…沒什么,柔兒我想靜靜。
她故作輕松的笑了笑,然后淡淡的說道。
柔兒愣了一下,然后嘆了一口氣。
柔兒好吧,那我就不打擾你了。
徐夏夏嗯,早點休息吧。
話音剛落柔兒就從房間里退了出去。
徐夏夏立馬崩潰的癱坐在地上,她到底是招誰惹誰了明明一直處于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她為什么會老是遇到這種事情?
一想到這些徐夏夏的眼眶就有些泛紅,她哪里有表面上看到的堅強,其實她的心十分的脆弱。
她也不過只是剛剛成年而已,為什么會提前經(jīng)歷這種事情。
她到底做錯了什么會被別人接二連三的這樣對服,難道老天爺真的容不下她這一個人嗎?
平時外表樂觀活力很少哭的徐夏夏在此時此刻竟然有了一種想要自殺的沖動,但是隨后她就將這個念頭拋之腦后。
不是因為怕疼,而是她怕在這個世界上唯一對她好的人會難受會傷心所以徐夏夏取消了這個念頭。
在這個情況下徐夏夏竟然發(fā)現(xiàn)自己并不能聯(lián)系別人訴苦,因為她并不想讓任何人來擔(dān)心自己,她就覺得自己是一個很大的累贅。
徐夏夏從小就養(yǎng)成了一個寫日記的習(xí)慣,于是她從書桌中掏出了自己的日記本將這些事情全部都記了進去。
“滴滴”電話的聲音又響了起來,徐夏夏低眸看了一眼是宋亞軒,她現(xiàn)在還略帶一些哭腔,所以她清了清嗓子再拿起電話。
宋亞軒喂?睡了嗎?
電話內(nèi)傳來宋亞軒磁性的聲音,徐夏夏竟然會莫名的感覺到溫暖。
徐夏夏很想向宋亞軒傾訴,但是她還是忍住了自己的這個想法,強裝鎮(zhèn)定的回了一句。
徐夏夏宋亞軒你該不會是傻了吧?我要是睡了還會接你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