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耀文看到柳若水這個樣子,也是有些心疼,畢竟自己也是答應(yīng)了要照顧好她的,結(jié)果現(xiàn)在柳若水哭成這個樣子,肯定對病情恢復(fù)也不是很好。
劉耀文小水,對不起,這幾天爺爺回來了,他的身體也不是很好嘛,所以我就在家照顧爺爺,忽略了你了。
劉耀文一臉的歉意,他的心里還是祈禱柳若水沒有什么事情,不然自己可就真的是不能原諒自己。
柳若水那你為什么不接電話呢?我還以為……
柳若水繼續(xù)哭哭啼啼的,一邊還拿著上好的紙巾擦著自己的眼淚。
劉耀文公司的事情比較多,我回家的時候正好忘了帶手機。
劉耀文難得耐心的解釋著。
柳若水耀文哥哥,我嚇壞了,還以為你是不理我了呢。
柳若水嚶嚶嚶的哭了起來。
劉耀文有些慌亂,從小到大,他最怕面對的就是女人的眼淚了,柳若水這個樣子,他有些不知道怎么去哄了。
劉耀文小水,對不起,以后我不會這個樣子了。
劉耀文手忙腳亂的給柳若水擦著眼淚。
柳若水看劉耀文有些愧疚的樣子,就更加的變本加厲,既然周媽媽都把劉耀文給叫過來了,那她一定要想盡辦法的把劉耀文留下來,不會讓他再回到郁默那個賤女人身邊去。
柳若水耀文哥哥,對不起,都是我的身體不好,所以劉老爺子才會不待見我,給你添麻煩了,還要專門的跑過來照顧我。
柳若水用水汪汪的眼神看著劉耀文,她心里可是明白,男人最吃的就是這一套,一定能夠讓劉耀文心疼,然后順理成章的留下來的。
劉耀文你說的這是哪里話呢?爺爺?shù)纳眢w也不好,他不是不待見你,只是……
劉耀文解釋著,女人還真是不好哄啊,他再心里默默的說道。
柳若水要是哥哥……我就不會這個樣子了……
柳若水故意提起了自己的身世,她就是要一直的賣慘,這樣才能讓劉耀文一直眷顧她。
看著柳若水又要哭起來了,劉耀文有些不自在,還是趕緊轉(zhuǎn)移話題好了,這樣柳若水一定會哭個沒完,身體肯定會有些受不了的。
劉耀文小水,不要說那些傷心的事情了,你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劉耀文一臉關(guān)切的問道,柳若水的身體才是最該被關(guān)注的,他不能讓柳若水有任何的閃失。
柳若水耀文哥哥,我就是感覺渾身上下都沒有力氣,還在一直的咳嗽。
柳若水說著,就想撲進劉耀文的懷里。
劉耀文躲了一下,雙手扶著柳若水的肩膀,他明明是聽周媽媽說柳若水吐血了,這可是個大事,還是早點問清楚比較好。
柳若水剛才周媽媽去找我的時候,說你身體不舒服,還說你吐血了,還是找醫(yī)生來看一下吧,這可是不能耽擱的事情。
劉耀文關(guān)切的說道。
吐血這種事,如果不及時的查出來病因的話,以后可能就不好治療了,尤其是柳若水這個病怏怏的樣子,還是先找醫(yī)生過來比較好。
柳若水本來就有些疑心周媽媽是怎么把劉耀文找來的呢,聽劉耀文這樣一說,才知道周媽媽是用了手段,怪不得劉耀文來的這樣快,柳若水的心里對周媽媽又多了幾分肯定,看來這也是一個能用的人,可以留在身邊的。
劉耀文見柳若水沒有反駁的意思,就準備去拿電話去找醫(yī)生來治療一下柳若水。
柳若水看劉耀文要去找醫(yī)生,趕緊就制止了:
柳若水耀文哥哥,我沒事,上次開的藥就是治這個的,我還沒有吃完,況且我也沒有太嚴重,只是咳嗽,沒有什么大礙,至于你說的吐血,是怎么回事?我沒有這樣的癥狀啊。
柳若水雖然佩服周媽媽能把劉耀文騙來,還是用這種拙略的理由,但是她并不想承認自己吐血這件事,她想讓劉耀文呵護自己,關(guān)心自己,所以一直給自己設(shè)立的都是一個很嬌弱的形象,但是并不是病入膏肓的。
本來劉老爺子因為她病怏怏的樣子,都有些不待見她了,如果劉耀文覺得她老是病怏怏的,沒辦法生孩子,就不要她了怎么辦,這可是個大事,她不能演的太過分了,要適可而止一些,這個道理她還是明白的。
劉耀文什么?你沒有吐血?
劉耀文聲音提高了一點,這樣也就是說,周媽媽是撒了謊,故意把柳若水的病情說重了的,柳若水這個較弱的樣子,肯定不會指使周媽媽去撒謊,那么只有可能是周媽媽自己主動撒謊的,周媽媽在劉家的所作所為都是居心叵測的,來了柳若水這邊還是這個樣子,撒這樣的謊來讓人擔心,劉耀文的心里有些氣憤,但是再柳若水面前還不太想要表現(xiàn)出來,只是默默的在心里給周媽媽記了一筆,加上之前的事情,如果周媽媽還有下一次的話,那他就要一并算賬了。
柳若水耀文哥哥,你干嘛這么大的聲音?是知道小水沒有生病才生氣的嘛?
柳若水一臉委屈的看著劉耀文,為什么劉耀文會是這樣的反應(yīng)呢?
劉耀文不是,和你沒關(guān)系,只要你沒事就好,不要想那么多。
劉耀文強忍著自己心里的怒氣,就準備扶著柳若水躺下。
柳若水乖乖的躺了下來,劉耀文看柳若水的氣色也不是很差,就準備回去了,畢竟爺爺在家里,不能徹夜不歸吧。
柳若水耀文哥哥。
柳若水察覺出了劉耀文想要離開,所以適時的拉住了劉耀文的手。
劉耀文怎么了?小水?
劉耀文看著柳若水。
柳若水耀文哥哥還要離開這里嗎?小水一個人好害怕,也很難受。
柳若水嬌滴滴的說道。
劉耀文點頭也不是,搖頭也不是,看柳若水這個樣子,自己今天晚上怕是很難離開了,只能在這里先陪著柳若水了,反正她身體也不好,自己在這里陪一晚上,家里人應(yīng)該不會說什么的吧。
就算說,他也只能默默的聽著,誰讓照顧柳若水是自己的責任呢?這點委屈,跟她的身體比起來,根本就不是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