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默和嚴浩翔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這一段時間都在一起布置計劃,也算是了解對方的意思了,很快兩個人達成了一致。
郁默點點頭,裝作妥協(xié)的樣子:
郁默我答應你,我會盡快把股份轉(zhuǎn)給你,繼承權(quán)那邊我也會有個交代,你滿意了嗎?
郁紫月不回答她,卻是轉(zhuǎn)身看向了嚴浩翔。
嚴浩翔也不情不愿的點了頭:
嚴浩翔我也不明白你是怎么想的,只是一個名分你都愿意?
郁紫月挑挑眉,一副志得意滿的模樣:
郁紫月這就不用你費心了,我相信我們婚后的生活會很幸福的。
嚴浩翔也笑了起來:
嚴浩翔我并不相信。
郁紫月也懶得再和他們兩個打口頭官司,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嚴浩翔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
嚴浩翔這個女人還真是敢開口啊。
郁默的眉頭也皺的緊緊的,剛才如果自己不答應郁紫月,以她那沒腦子的性子,肯定會把事情抖出來的,到時候自己就真的沒有辦法回天了,只好先答應她,再想辦法了。
郁默頭疼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嚴浩翔看郁默這個樣子,心里也不好受,他想了想,和郁默說道:
嚴浩翔你放心吧,這件事,我會解決的。
郁默有氣無力的擺擺手:
郁默再說吧,反正我看郁紫月也不急,股份轉(zhuǎn)讓這件事沒有那么快,而且,你就算答應娶她了,也不能立馬就和她辦婚禮吧?
嚴浩翔很想問郁默,如果自己真的為了她和郁紫月結(jié)婚了,她是什么想法,可是嚴浩翔到底沒有問出來,因為那個答案他不太愿意聽。
嚴浩翔離開了宴會,就給了一個人打電話。
男人呦,這不是嚴少嗎?怎么有空給哥幾個打電話了?
電話那端傳來的痞里痞氣的聲音讓嚴浩翔厭惡的皺起了眉頭。
嚴浩翔我有事需要找你幫個忙。
嚴浩翔盡量不讓自己得語氣過于厭煩。
男人呵!您大少爺不是最看不慣我們這些人嗎?還能有事需要我們的地方嗎?真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啊。
嚴浩翔少廢話!事成了,錢少不了你的,你到底做不做?
男人您說來聽聽。
嚴浩翔把大致的計劃和那端的人說了一遍,那人愣了一下,笑的特別大聲:
男人我沒聽錯吧,嚴少竟然要做這樣的事情嗎?
嚴浩翔事成,少不了你的,一句話,做不做?
嚴浩翔的耐心已經(jīng)快要耗盡了。
男人做!當然做!不過這價錢可得高點啊,畢竟做完,我們哥幾個也在這城市待不了了啊。
嚴浩翔掛斷了電話,整個人仿佛脫力一般把頭抵在了方向盤上,半晌,狠狠的拍了一下方向盤,把手機扔到了后座,才離開。
郁默這邊還在想要怎么處理郁紫月的事情,卻突然從宴會上有過幾面之交的人那里聽來了一個震驚的消息。
郁紫月在酒吧吸毒被發(fā)現(xiàn)了,在整個上流圈傳的沸沸揚揚,本來這件事情,郁家壓壓也就過去了,可好像是有人故意在和郁家作對,這件事情不但沒有被壓下去,到底有愈演愈烈的趨勢,郁紫月的名聲也越來越差。
郁家最后實在沒辦法,只好把郁紫月送去了國外。
郁默聽到這件事情的時候,久久不能回神,郁紫月怎么會和這些摻和到一起?突然她想起了那天嚴浩翔的話,他說他會解決這件事情,難道這是他做的手腳?
郁默立馬聯(lián)系了嚴浩翔。
郁默喂?
那邊傳來嚴浩翔朦朦朧朧的聲音,似乎還沒起床。
郁默看了一眼時間,上午十點,這個家伙。
郁默我問你,郁紫月是怎么回事?
郁默開門見山的問道。
嚴浩翔我也聽說了,不是送到國外去了嗎?沒想到啊,她還挺能玩啊。
嚴浩翔懶洋洋的聲音透過話筒傳了過來,卻讓郁默皺起了眉頭。
郁默是你對不對?
嚴浩翔什么?
嚴浩翔很是不解。
郁默郁紫月的事情和你有關系對不對?
那邊傳來悉悉索索的聲音,似乎是嚴浩翔從床上坐了起來,良久,嚴浩翔才開口:
嚴浩翔沒錯,是我,我說過會為你解決這件事情的。
郁默你這么做不怕冒險嗎?郁家為了郁紫月肯定會追查的。
郁默有些無奈。
嚴浩翔卻笑了:
嚴浩翔那又怎么樣呢?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這次,卻是輪到郁默沉默了。
嚴浩翔郁默,我一直想問你,如果……
嚴浩翔最終一句話還是沒有說完。
郁默大概也能猜的出來他想問什么,可嚴浩翔沒有問出來,她也就沒有再說話了,畢竟她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郁默過了許久才嘆了一口氣:
郁默我們最近為了保險起見,還是避一下嫌吧。
嚴浩翔只應了一下,兩個人就掛斷了電話。
郁默站在樓上看著樓下的花園,有些發(fā)愣,她突然想起那天有個男人在花園的一個地方,抱著自己,說如果自己離開了,他怎么辦?
郁默閉了閉眼睛,陽光灑在她身上,好像在安撫她的情緒。
吃過午飯,郁默還是決定去看看劉耀文。
郁默到了療養(yǎng)院,站在劉耀文的病房門口,遲遲伸不出開門的手。
正當她猶豫的時候,門從里面打開了,劉耀文看到郁默,一臉驚喜:
劉耀文你怎么來了?
郁默笑了笑,沒有說話,劉耀文把郁默拉進了房間。
郁默進去看到一張椅子旁的小幾上放著一本書,想來是劉耀文用來打發(fā)時間的。
經(jīng)歷了這么多,劉耀文對郁默卻還是一如既往的溫柔。
劉耀文這里的東西都和藥有關系,我不想讓你碰,所以只有水了,你不會怪我吧?
劉耀文給郁默倒了一杯水。
郁默搖搖頭,伸手接過了杯子。
郁默見劉耀文消瘦的樣子,心里也不知什么滋味,只是低著頭看著杯子。
劉耀文見郁默這個樣子,只是搖了搖頭:
劉耀文都已經(jīng)到這一步了,別想那么多了。
郁默猛地抬起了頭。
劉耀文仍然是對她很溫柔的笑:
劉耀文我已經(jīng)都知道了這一切都是你給我下的套。
郁默半天說不出來一句話,她雖然知道劉耀文可能會反應過來,卻從來沒想過會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