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烈初聽聞張真源公布郁默是銳文股東的身份時也是大吃一驚,他不曾聽說過銳文集團和他們曾有任何的掛鉤,郁烈越想越心里的疑惑更大,而且最近郁氏的很多股東也都要求郁默回來就職。
想到這,郁烈的眉頭緊緊一皺,關(guān)系到自身的利益,看來無論如何也要把郁默叫回來和他好好談?wù)劻?。郁烈坐在公司的辦公室里,目光緊鎖,心里不知在想些什么。
身邊的秘書看著此時渾身散發(fā)著壓抑氣息的郁烈,她的心里緊了緊,腳微微朝外,時刻準(zhǔn)備著離開這間辦公室。
終于過了一會兒,郁烈眉頭舒展開來,從辦公桌上拿起了他的手機撥通了郁默的電話,他靜等了幾秒,電話那頭傳來了郁默那清冷的聲音:
郁默喂?有什么事?
郁默在電話那頭嘴角輕輕地彎起了一抹弧度,露出了一抹嘲諷的笑意,她早就知道郁烈會給她打這個電話,張真源公布了她在銳文集團的股東身份,她這個父親一定會疑惑,進而懷疑這份股份的來歷,想到這,郁默的嘴角的嘲諷更甚。
郁烈扯了扯嘴角,努力使自己看起來慈祥點,雖然話筒對面的郁默看不到,或許他以為只要面容慈祥就會扮演一個很好的父親一樣,讓自己看起來不是那么的偽善。
郁烈我們父女好久不見了,今晚你就回家里,咱們好好聊聊。
越到后面郁烈的語氣稍稍有些加重,像是命令的口氣通過話筒傳遞到了郁默的耳邊。
郁默知道了。
看來得好好的跟她這個便宜父親好好聊聊了,不愿再跟郁烈多說一句話的郁默說完就掛了電話,自己靜靜的想到。
晚上,郁默開車回到了郁家,一進門便被管家請到了客廳里。
管家小姐,老爺?shù)饶镁昧恕?/p>
說完,管家退到了一邊,郁默聽見管家這么說,嗤笑了一下,心里不以為意,當(dāng)郁默走到客廳,入眼便看見郁烈在首座上正襟危坐的等著她。
郁默皺了皺眉頭,不發(fā)一言的走了過去,郁烈看見郁默只是沉默的走到飯桌邊坐下,連聲稱呼也不叫,他皺了皺眉頭正要呵斥郁默,一想到接下來的他要詢問的問題后,就把將要脫口而出的話給咽了下去,只是淡淡地說了一句:
郁烈怎么這么晚回來?
郁默坐在了里郁烈較遠的位置,聽見了郁烈的那聲問話后,她在心里冷冷的一笑后,淡淡的答道:
郁默路上堵車了。
聽見這么敷衍的的回答,郁烈覺得自己頭上的筋要爆出來了,可是他還要壓抑著自己的脾氣,裝作一副慈父的樣子,咳了咳說道:
郁烈晚上不太安全,要不以后給你配個保鏢?
郁默看了眼郁烈的惺惺作態(tài),心里冷笑著,也不語,只是一直低頭吃著桌的飯菜,郁烈看著郁默也不說話,像是忽視了他這個父親一樣,不由有些惱羞成怒,于是直奔主題。
郁烈聽說,你成了銳文集團的股東了,你的股份從哪來的?
本來在吃飯的郁默聽見郁烈毫不避諱的直接進入主題,終于是等不及了,看著有些急迫的郁烈,郁默心里冷冷一笑。
隨即裝作毫不在意的說道:
郁默母親有份股份轉(zhuǎn)讓書以前沒被發(fā)現(xiàn),還好我有一次到銀行查看了一下才發(fā)現(xiàn),差點過期了,于是就有了這次的銳文集團的股份轉(zhuǎn)讓,然后我就成了股東。
郁烈一聽,心里不由得琢磨了起來,他記得當(dāng)時已經(jīng)把郁默母親的所有遺產(chǎn)都清查了一遍,難道還遺漏了些?會不會是那個女人的后手,故意把這份遺產(chǎn)藏了起來?郁烈越想越覺得不太可能,那個女人應(yīng)該還沒有那么深的心計。
想到這,郁烈的臉色稍平,郁默一邊不動聲色的吃飯一邊觀察著郁烈的表情,看著郁烈的臉一會兒沉思一會兒陰沉,她就知道郁烈心里在想些什么,嘴角扯出一抹諷刺的弧度,看著郁烈的臉色漸漸平靜了下來,郁默知道,他這是相信了她所說的話。
郁烈看著一直都在低頭吃飯的郁默,不禁有些鄙夷,這個女兒只知道吃,看來這次的她成為銳文集團的股東也只是個巧合。
郁烈拿起了桌上的筷子,正要吃飯忽然想到公司里的股東交給他的任務(wù),不由地臉色一冷,拿起的筷子又重重的放了下來。
聽見筷子的聲響,郁默抬頭看向了郁烈,郁烈的情緒沒有把握好,此時心里有些懊惱,他看向了郁默,果然見郁默正一臉疑惑的看向他,他咳了咳,又裝作一臉慈父樣,沖著郁默說道:
郁烈最近公司有些事情,你要不要回來工作?
郁烈絕口不提股東的要求,他怕郁默恃寵而驕,只是以一個父親的名義說的話,郁烈說完,看向了郁默等待著她的回應(yīng)。
郁默看著郁烈一臉緊張而又裝作無所謂的態(tài)度,她心里不由地嗤笑了一下,她當(dāng)然知道她這個父親在擔(dān)心什么,不就是不想讓她答應(yīng)嘛,隨即她也裝作一臉無奈的答道:
郁默我恐怕脫不開身……
看見郁烈的臉上明顯有了些喜色,郁默繼續(xù)緩緩地說道:
郁默您也知道,自從我被銳文集團公布了股東身份后,銳文的一些事情還需要進行一下交接,我恐怕沒有多余的時間到郁氏公司里去擔(dān)任職務(wù)。
郁烈一聽郁默這樣說,他臉上的喜色連忙收住,裝作一臉可惜的說道:
郁烈沒有關(guān)系,既然你還有其他的事情要做,那就不用回來了,只是有些可惜了。
說完,郁烈惋惜的嘆了口氣,可惜的說道。
郁默看了看裝腔作勢的郁烈,嘴角的嘲諷更甚,他拿別人當(dāng)傻子嗎,這么明顯的目的虧他還一臉慈祥的對著她說,真是讓她惡心,于是郁默在郁烈沒注意的時候,身子不由自主的抖了一下,真是讓他惡心到了。
看到這樣的郁烈,郁默加快了吃飯的速度,她吃完得快走,不然她可得被這個人渣給惡心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