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冉下手的時候已經(jīng)計算好了時間,用量心中也是有數(shù)的。所以柳若水暈倒的時候正好是他們要走到停車位的時候,這個地方是個監(jiān)控盲區(qū)。
黎冉將柳若水塞進(jìn)了自己的車?yán)?,看她那樣子是一時半會醒不過來了。
黎冉傻姑娘,你趕著要來送人頭,那我就只能不客氣的手下了。
黎冉看著柳若水,十分戲謔的說了這么一句。然后開車將柳若水帶到了事先找好的地方,關(guān)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之后的黎冉像個沒事人一樣該干嘛干嘛,第二天更是直接大搖大擺的去藍(lán)光正常上班去了。
郁默結(jié)束了和黎冉針對柳若水的合作后并沒有想象中的欣喜,黎冉身上藏著太多的謎團(tuán)讓她看不真切,所以她必須要搞清楚那些困擾了她許久的疑惑。
在不動聲色的觀察了黎冉兩天之后郁默終于決定和黎冉將一切事情都說清楚。她知道黎冉不好對付,所以在心里做好了完全的準(zhǔn)備。
黎冉好久不見,怎么樣,和我合作是不是覺得很愉快?
黎冉一見到郁默就心情大好的開始邀功,不過仔細(xì)算起來,他們也有好幾天沒有見過面了。
黎冉不過合作一次我們竟然這么長時間沒見面,這讓我覺得有些不值啊。
黎冉嬉皮笑臉的和郁默打著哈哈,但郁默陰沉的臉色卻讓他無法將這種輕松的談話進(jìn)行下去。
郁默我今天來是有些事情想要問問你。
郁默將黎冉丟過來的糖衣炮彈悉數(shù)送回,還殘忍的扒去了外面的糖衣只還回去了個炮彈。
黎冉有什么想問的就問吧,你我之間什么時候這么客套了。
黎冉表面上絲毫不介意,但是心中已經(jīng)隱隱有了些不好的預(yù)感。
郁默其實我之前就想和你好好的談一談了,但上次你突然提出要合作,我覺得對于合作伙伴來說不應(yīng)該有不信任的因素在,所以我才一直憋到了這個時候。
郁默頓了頓,觀察了一下黎冉分毫未變的表情,又接著往下說:
郁默你和周鈺瑩,究竟是什么關(guān)系?是不是你讓她去竊取的收購快易的策劃書,才會搶先一步買下了快易?
黎冉不知道郁默什么時候已經(jīng)這么了這么多事,但他下意識的就是否認(rèn)。
黎冉這可真是血口噴人,我從來沒讓她做過那些事情。
郁默黎冉,我今天來問你是抱著推心置腹的態(tài)度來的,如果你不說實話的話,我們也沒必要再接著說下去了。
黎冉我有什么理由要騙你呢?而且她為什么要聽我的?
郁默神色復(fù)雜的看了黎冉一眼,并不覺得他的反問有任何可信之處。當(dāng)時劉耀文已經(jīng)和她說的很清楚了,黎冉手里握著周鈺瑩的把柄,否則他也不會這么的為所欲為。
郁默你做了什么,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嗎?黎冉,你覺得我會在一無所知的情況下就來問你這些嗎?
黎冉不知道郁默掌握了多少消息,周鈺瑩的離開是他千算萬算下唯一的疏漏。而現(xiàn)在這個疏漏卻需要他用更多的謊言去彌補(bǔ)。
黎冉我不知道你從哪里聽到些什么,但我手里有證據(jù)。和周鈺瑩關(guān)系密切的不是我,而是柳若水。
黎冉暗自慶幸當(dāng)時為了防患于未然而留下了后手,要不然現(xiàn)在這個局面可真要圓不回來了。
郁默柳若水?
郁默微微有些吃驚。
黎冉對,就是柳若水。如果你想看證據(jù)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而且這件事情劉耀文也知道,但是他為什么要說那個人是我,我就不得而知了。
黎冉說著就在辦公桌后面一陣翻找,然后將一個文件袋遞給了郁默。
郁默之前的疑惑還沒有得到解決,現(xiàn)在又多了一連串的問題。明明是黎冉和周鈺瑩之間的事情,怎么又牽扯出了柳若水和劉耀文?
她有些懷疑的接過黎冉遞給她的文件袋,打開之后卻發(fā)現(xiàn)是幾張周鈺瑩和柳若水碰面的照片,兩個人看起來關(guān)系還很好的樣子。
黎冉給出的證據(jù)十分的直接也有說服力,郁默開始有些動搖。
她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劉耀文對黎冉多次沒來由的敵意,而他一直提醒自己注意黎冉,卻給不出一個充分的理由,只說是他的直覺。
郁默雖然愿意相信劉耀文,但和黎冉這明晃晃的證據(jù)比起來,顯然是眼見為實更具有說服力。
黎冉我不知道你為什么會問我這些,也不知道你為什么會懷疑我。我本來以為,上次提出和你一起對付柳若水之后,你就會完全的信任我了,看來還是我太天真了。
黎冉有些頹然的倒在了椅子里,看起來十分的落寞。
黎冉如果你怎么樣都不愿意相信我的話,那我也沒什么好說的。大不了以后我們橋歸橋路歸路,該怎么對你我還是怎么對你,你只要視而不見就可以了。
黎冉十分適時的將自己放在了一個受害者的位置上,就差掉出兩滴眼淚來證明自己的委屈了。
郁默一時有些尷尬,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什么證據(jù)都沒有就這么來質(zhì)問他。
而她聽到黎冉提起柳若水,才突然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有幾天沒在公司里看見柳若水了。
柳若水雖然人不怎么樣,但是對待工作還是比較上心的,以前這種情況可是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
郁默這兩天你看見柳若水了嗎?
郁默來不及和黎冉再討論相信不相信的話題,立刻問了黎冉一句。
黎冉沒有啊,怎么了?
黎冉一副困惑的樣子,郁默也完全沒有懷疑。
如果柳若水已經(jīng)有好幾天沒來公司了,如果是生病的話肯定早就請假了,可現(xiàn)在她卻沒有收到任何消息,這個人就這樣消失了。
郁默心中一陣發(fā)毛,冷汗也從后背上蹭蹭的冒了上來。她沒有任何的線索,最后一次見柳若水還是開董事會之前,那樣算來,這已經(jīng)最少有一個星期了。
而如果柳若水消失的話,會是誰下的手呢?
郁默只能想到一個人——劉耀文。
最想要報復(fù)柳若水的,只有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