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默徐暖,這里是藍光,不是你能隨便撒野的地方!
郁默被徐暖這么一推整個人的脾氣也上來了,剛才本來是看她可憐想幫幫她,既然她不領(lǐng)情那自己也沒必要熱臉去貼冷屁股了。
徐暖我是來找黎冉的,你讓黎冉出來見我,我有話要跟他說。
徐暖被氣的渾身顫抖,即使是郁默已經(jīng)發(fā)了脾氣她也絲毫不讓步,她聯(lián)系不上黎冉,只能用最笨的方法在這里堵人了。
徐暖見不到黎冉的話,我絕對不會走的。
徐暖連帶著也怨恨起郁默來,看她的眼神像是要將郁默凌遲一樣。
郁默從剛才徐暖說的那些話中多少拼湊出一些真相來,這兩個人一定是鬧掰了,而且看徐暖這一副尋仇的樣子,不知道黎冉做了什么能把她逼到這個份上。
郁默拿出手機想給黎冉打個電話,徐暖已經(jīng)在這鬧了這么長時間,要走肯定早就走了。現(xiàn)在她這樣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樣子,郁默害怕事情鬧大,所以也想讓黎冉趕緊來把他倆的事情解決了。
而且她也想知道他們兩個人之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郁默的電話還沒有撥出去,就聽見身后傳來黎冉的聲音:
黎冉有什么事不能私下解決嗎?你現(xiàn)在在這里鬧成這樣是什么意思?
郁默一轉(zhuǎn)身,就看見黎冉?jīng)]事人一樣站在那里,除了說話的語氣冷了一點,其他和平時沒有任何區(qū)別。
一看見黎冉徐暖就跟瘋了一樣直接沖到了他面前,一只手高高的揚起想要給黎冉一巴掌,卻被黎冉攔在了半空中。
黎冉想要問什么進去再說,除了這件事,其他的你想都別想。
黎冉說著便用了些力松開了抓著徐暖手腕的手,因為慣性的作用,徐暖往后踉蹌了一下,卻沒敢說一句話。
黎冉?jīng)]有看她,越過她打開了辦公室的門,郁默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該不該進去。但最后,好奇還是戰(zhàn)勝了其他的顧慮,她跟了上去。
而徐暖揉了揉自己剛才被攥的有些疼了的手腕,將所有的委屈都憋了回去,帶著些視死如歸的架勢進了黎冉的辦公室。
徐暖為什么騙我?
徐暖進去之后顧不得管郁默也在場,直接就開始質(zhì)問起黎冉來。
黎冉你這樣說我就不明白了,我們之前談合作的時候每個環(huán)節(jié)可都是你點頭才繼續(xù)進行下去的,怎么現(xiàn)在倒成了我騙你了?
黎冉有些疑惑的攤開了手,反倒是更像受害人。
徐暖黎冉,少在這里跟我玩文字游戲,我說的要投資的那個項目,是你名下那家歐洲公司之前收購的技術(shù),而不是現(xiàn)在你給我的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害我投進去的錢全都打了水漂,你還說不是騙我?
徐暖知道這件事的時候整個人如遭雷劈,之前她跟黎冉談合作的時候黎冉對她可以說是言聽計從,而且再三保證那項技術(shù)一定會獲得很高的回報。
可后來她才知道黎冉說的那項技術(shù)是那家公司剛剛開始研發(fā)的另一項新技術(shù),但是新開始的這個項目早已經(jīng)有類似的產(chǎn)品出現(xiàn)在市場上,所以投資這個項目的話只會血本無歸。
因為黎冉對她的曖昧讓她放松了警惕,而且她也根本沒想到黎冉會為了騙她而自己扔錢開發(fā)那項新技術(shù),然后誤導(dǎo)她拿出大筆的資金砸進了這個根本沒有任何前景的項目中去。
徐暖當(dāng)時只考慮到想要壓制住黎冉的優(yōu)勢,將整個項目完完全全的握在自己手里,所以投進去的錢幾乎是她全部能動用的資金。
然而現(xiàn)在說什么都晚了,覆水難收,她所有的資金全都打了水漂。
黎冉你只說是那家公司在研發(fā)的技術(shù),而且有很好的前景,我自然以為就是新開發(fā)的那個項目。不過我也沒想到市場上早就出現(xiàn)了類似的產(chǎn)品,所以才讓你白投入了那么多錢,但這也不算欺騙吧?
黎冉聳聳肩,覺得徐暖對他的質(zhì)問完全是誣陷:
黎冉如果硬要說的話,這也頂多只能說是正常的投資損失。既然是投資那么肯定有風(fēng)險,賠了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
徐暖你胡說!你明明知道我說的是那個項目,但卻故意誤導(dǎo)我,就是為了讓我投資更多的錢進去。我們合作了這么長時間,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徐暖并不知道黎冉已經(jīng)知道她和劉耀文合作的事情,她和劉耀文每次見面都很隱蔽,而且基本都是電話聯(lián)系,所以怎么可能會被黎冉抓到把柄?
因此徐暖只以為黎冉有什么不可告人的計劃,或者是拿她當(dāng)墊腳石,所以她只想知道一個真相。
就算是死,也總要死的明明白白。
黎冉為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你是怎么對待我的,難道你不比我更清楚嗎?
黎冉冷笑了一聲,覺得徐暖的質(zhì)問十分的可笑。
徐暖眼神中閃過一絲的慌亂,不知道黎冉知道了什么會這樣說,所以仍然嘴硬著:
徐暖我們合作了那么多次,從來沒出過什么問題。我怎么對你的自然心里有數(shù),不用你來提醒。我做事從來問心無愧,倒是你應(yīng)該給我一個解釋吧?
黎冉看著還在強撐著的徐暖,覺得比他看什么喜劇片都好笑。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
黎冉看了一旁的郁默一眼,覺得再瞞著她也沒有什么必要了,所以干脆開誠布公的說:
黎冉我沒什么好解釋的,倒是你的問心無愧讓我覺得你的真心還真沒幾兩重。
黎冉其實不光是你,盯著那個項目的人可不少,不過大概都沒想到我會玩這么一手,所以劉耀文應(yīng)該損失也很大吧?我覺得現(xiàn)在你不應(yīng)該非要從我這要一個解釋,而是應(yīng)該想想該怎么給劉耀文解釋吧?
黎冉話剛一落地,整個辦公室都安靜的落針可聞。
黎冉似笑非笑的看著徐暖,欣賞著她臉上精彩的表情變化:
黎冉怎么,我說的不對嗎?
在一旁一直沒有說話的郁默和徐暖兩個人都呆在了那里,臉上都寫滿了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