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緹謝謝你幫我,不然我還不知道怎么辦。
白七七你是怕戚夫人死不認賬,才大清早來找我商量對策,由我來開刀?
葉青緹不是查到你販賣東西,所以就——
七七順著說了下去。
白七七將計就計,你覺得那些值多少錢,干花首飾值多少錢?被查到最多趕出宮去。
葉青緹確實不值錢,王上看出問題才讓我查的。
白七七所以你想說宋玄仁知道我的事,卻又裝作不知道?
葉青緹王上深思遠慮,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的......
葉青緹實在說不出口,難道要說自己的王是個表面上憨憨的人嗎?
白七七看來越來越有意思了,果然一入宮門深似海。
第三步要加快執(zhí)行了,再怎么下去就是數(shù)不清的變數(shù)。
夜色皎潔,七七搬著東西在后院子搗鼓著什么,婢女沒見過這些玩意,也不知道怎么幫忙,從下午忙到現(xiàn)在。
聽葉青緹說宋玄仁為些政治上的事傷神,幾天都悶在屋里看奏書。也有好幾天沒有來和七七和喝喝茶了,也是,七七也不是什么嬪妃,不好老往自己宮里走。
此時此刻,宋玄仁正在宛婕妤宮里嘮著嗑,前幾日身邊的內(nèi)監(jiān)說道宛婕妤精神不好,又看見宛婕妤到宮外去燒香。意思就是說,這幾日是宛婕妤母親的忌日,心情郁郁寡歡,請王上過去探望探望,畢竟宛婕妤是鄰國公主。
就在嘮著嗑時,屋外一陣驚嘆,唏噓之聲,還有爭鳴,像極了誰在吹奏樂曲,但是吹奏樂曲也不會如此哄亮。
宋玄仁好奇的走了出去。
是孔明燈,遠遠聽上去孔明燈里傳出爭鳴聲。
宋玄仁瞧著最近放出的孔明燈位置是七七住的地方,就直接短短的說了句還有事就離開了。
鏡頭落到七七身上,正在對著最后一個放走的孔明燈許愿。
宋玄仁支開了身后的仆婢,直接走上前,抱著七七說道。
宋玄仁你又在做什么?
白七七放孔明燈啊,許愿啊,聽說宛婕妤為母傷神,孔明燈是個許愿的好物。
宋玄仁所以你知道我在她那兒?
他貼近她的耳朵說道。
白七七我不知道,孔明燈也放完了,我該回房了。
七七推開他,行禮,回過身慢悠悠的邁出一步。
宋玄仁你在里面放了什么,才能發(fā)出此等聲響。
宋玄仁假裝望了一眼孔明燈,想找個話題繼續(xù)說下去,七七停下腳步。
白七七紙鼓和風鳴,我這兒有些上好的桃花釀,王要喝一杯嗎?
宋玄仁和七七的視線對上,笑了,跟隨著七七的腳步進了門。
門內(nèi)布置的恍若鄉(xiāng)間小屋,沒有王宮的半點樣子,桌子上早就擺好了緊致的小食和糕點,香是他賜予七七的,親手調(diào)制的香。
宋玄仁早就布置好的?
白七七日日都是如此,今日王來的巧了。
宋玄仁我怎么不見你帶我賜你的發(fā)簪和首飾?
白七七王賜的東西都快趕上夫人的用度了,七七不敢。
七七為他倒了杯酒,就這樣一句有的沒的,把宋玄仁灌得微微醉了說是要撫琴給她聽,然后七七開始跳舞,不鳴則已一鳴驚人。他覺得七七就是當王后的料,禮數(shù)、美貌、才藝都有。
大概是喝的高興了,就一把抱起跳舞的七七往閨房走去......
七七坐在他腿上癡情的看著他,而宋玄仁慢慢的拉開幫著衣服的帶子,然后幫她脫下隨手一丟,他抱著她,想吻她,可她往后躲。他知道她在擔心什么——
宋玄仁明日我就封你為夫人,待日后為你找到一個有說服力的家室,封你為王后。
就吻上了她......
你以為七七就這樣獻身了?開什么玩笑,這只是宋玄仁的春夢而已,不過他確實喝多了,也撫了琴。唯一沒料到的是七七在那個香里放了一些些迷藥,那個香味道很重正好能蓋住迷藥的味道。他在七七的榻躺了一夜,七七則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這就是第三步,讓后宮那些嬪妃包括宋玄仁以為他要了她,最重要一點就是明天早上要做好紫薯餅放進食盒里讓婢女帶給他。
天剛剛亮,七七就不見了蹤影。宋玄仁掀開被子,發(fā)現(xiàn)自己就穿了一件衣服,又想到昨日撫琴后朦朦朧朧做的事,加上手里拽著七七的手鏈。
問了婢女,可婢女也不能說出個具體的事來,宋玄仁感覺自己是在做夢一樣。
晌午,七七的婢女送來一盒東西,內(nèi)監(jiān)打開一看是紫薯餅,又想著昨日王上實在七七屋里過夜的恍然大悟,急忙的端了進去。
宋玄仁還在想著昨晚的事,到底做沒做?連拿著的奏書都拿反了,看到七七送來的紫薯餅,手里的奏書掉在了地上。
也對這種事女孩子怎么說的出口,她還是個未出閣的姑娘就被自己騙去了清白,宋玄仁吃著紫薯餅想著,這丫頭還知道害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