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就這樣好好地睡一覺吧,她還得養(yǎng)精蓄銳來對付軀嚙呢。
漸漸的,她就睡著了。
潘佐熙……
又是這個(gè)熟悉的感覺,是的,她……再一次做夢了。
與上一次硝煙未散的戰(zhàn)場不同,這一次,她身處在一個(gè)莊嚴(yán)的廣場。
她正站在廣場的正中央,周圍的觀眾席上滿是看熱鬧的人們。
人們嘻嘻哈哈地指著她,嘴里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但是她能看的出來,是一些很難聽的話。
烏泱泱的一片吵的她頭有些難受,想要離開這里。剛一走動(dòng),卻發(fā)現(xiàn)她的手腕和腳腕上都戴著手銬和腳銬,沉重的鐵鏈拴著她,讓她不能活動(dòng)。
潘佐熙嘖。
潘佐熙皺了一下眉,她討厭這里。
"唰!"
灼熱的陽光突然照在她的身上,周圍的一切都被照射變得刺眼。
她被迫低下頭,適應(yīng)一會(huì)兒后瞇起眼睛再慢慢抬起來。
手銬和腳銬因?yàn)殛柟獾谋褡兊脻L燙,皮膚觸碰的地方都燙傷了,但是她像是沒有知覺一樣,一聲不吭,鎮(zhèn)定地打量著周圍。
突然,潘佐熙在觀眾席上看到了一個(gè)人影,不是別人,而正是她所敬仰的父王!
父王的那張臉逐漸變得模糊,她想要看得清楚一些,視線卻越來越模糊,一陣天旋地轉(zhuǎn),視線終于又清晰了。
仿佛時(shí)間快進(jìn),潘佐熙看到她的身邊還有一個(gè)男人,赤裸著上身,跪在地上。
潘佐熙!
男人心臟的位置插著一把劍,刺穿了他的身體,傷口處的鮮血止不住地流著。
她想看清這是誰。
"小熙!小熙!"
有人在叫她,她想趁這幾秒鐘趕緊看清楚這個(gè)男人是誰,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沒辦法。眼睜睜地看著自己的靈魂飄了起來,越升越高。
"……"
好吵。
耳邊全是說話的聲音。
潘佐熙用盡全身力氣睜開眼睛,入眼的是潔白的天花板,鼻尖滿是消毒水難聞的味道。
潘佐熙?
她什么時(shí)候到醫(yī)務(wù)室來的?
一下子坐了起來,挺得筆直的,把在旁邊趴著的賀峻霖嚇得直捂心臟。
但是他看到潘佐熙醒了以后就趕緊湊了上來,東看看西瞅瞅。
潘佐熙我……
賀峻霖你要嚇?biāo)牢伊耍?/p>
賀峻霖你怎么就暈倒了呢?
潘佐熙我……
賀峻霖你現(xiàn)在怎么樣了?
潘佐熙呃……
賀峻霖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
潘佐熙沒……
賀峻霖要不要我去叫校醫(yī)?
潘佐熙不……
賀峻霖你倒是說句話??!
潘佐熙……
你倒是讓她說啊。
劉耀文你倒是讓她說啊。
劉耀文邊推門進(jìn)來邊說出了潘佐熙的心里話。
他在門外隔著條走廊就聽到賀峻霖那催命一樣的聲音了。
劉耀文人家剛醒,你倒是給她倒杯水啊。
劉耀文要不然咋跟你講嘞?
賀峻霖愣了一下,眨巴眨巴眼睛,然后傻笑著來掩飾自己的尷尬,趕緊起身去倒了杯熱水遞給潘佐熙。
潘佐熙抓起杯子"噸噸噸"一口氣全喝完,然后心滿意足地放下杯子。
潘佐熙我咋啦?
賀峻霖?我問你呢?
潘佐熙我就是做了個(gè)夢。
潘佐熙醒來就在這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