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婉娩依靠在李蓮花的懷里,說道.“相夷,你還記不記得這個地方,那個時候你又一句話不說,跑去和什么谷主比試,我又擔心又生氣,讓你不要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李蓮花當然記得,他說道“所以我挖這個地道來見你,那個時候總想讓你高興一些,可你又總怪我,不懂你,而我呢,一心卻也只想著四顧門,卻又忽略了你的感受.”
“阿娩,對不起,這么晚我才明白了過來.”李蓮花伸手將手搭在了喬婉娩的肩上,摟緊喬婉娩,很是愧疚,喬婉娩卻搖搖頭,說道,“我沒關系的,相夷,我已經(jīng)不在乎了,我現(xiàn)在只想一直陪著你.”
李蓮花從懷里拿出一個香囊,那正是十年前喬婉娩為他求來的,就如他曾經(jīng)所說的,他將香囊放在懷里十年,就連喬婉娩看見那香囊的時候都是一怔,喬婉娩說道:“我還以為,你早就把它弄丟了呢....”
李蓮花笑笑,從香囊里面取出了專門治喘癥的藥物遞到喬婉娩嘴巴,“來,阿娩,張嘴.”喬婉娩乖乖張嘴,李蓮花便將藥物放于喬婉娩口中,藥苦難耐,可偏偏李蓮花愛吃糖,隨身攜帶著兩三顆糖豆,他取出糖豆,再次放入了喬婉娩口中.
感受到了糖豆的甜味,喬婉娩有些想笑,說道:“你還是你,還是那么愛吃糖.”
可李蓮花卻搖搖頭,說道:“阿娩,李相夷十年前就已經(jīng)死了,這世間只有李蓮花了,你以后也別喚我那個名字了,以后都叫我李蓮花吧.”李蓮花抱起喬婉娩走出地道,喬婉娩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還是點了點頭.
喬婉娩不理解,但她尊重他.
李蓮花將喬婉娩帶到百川院的片片桃樹下,他將喬婉娩安置在庭院里,坐在了喬婉娩身旁,喬婉娩吃了藥之后感覺好多了,也不覺得難受了.
她看著這片美景,忍不住回憶起以前的點點滴滴,喬婉娩說道:“我記得那時候,我們總是相約在這里,一起練劍,一起比試.”
李蓮花點點頭,也忍不住回憶起從前那些美好日子,“是啊,那時候我就站在那里,你一襲藍衣,在我身后,我一轉身就可以看見你.”
那時候,他們都以為那樣就是永遠.
突然,喬婉娩想到了什么,她拉過李蓮花的衣袖,問道:“相....蓮花,你的碧茶之毒.....怎么樣了?”喬婉娩憂心不已的看向李蓮花,李蓮花一頓,隨機佯裝無事發(fā)生,說道,“已經(jīng)沒事了.”
可喬婉娩卻輕易地看破了李蓮花的偽裝,蹙眉說道:“你撒謊.”說著喬婉娩拉過李蓮花的手,將他的衣袖揭開,喬婉娩原本想著為李蓮花把脈,卻看見了露出的一串佛祖串.
他同樣,一直都戴著.
喬婉娩有些愣神,李蓮花不愿推開喬婉娩,就這樣任憑著喬婉娩拉著他的手,“這個佛珠串,你也一直戴著嗎?”
“嗯.”李蓮花輕輕一聲,卻讓喬婉娩再次熱淚盈眶.
“你肯定也好喜歡好喜歡我,對不對?”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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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