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起身就要走。
老板欸,白小姐這么急干什么?坐下一起吃頓飯認識認識啊。
劉老板突然開口,叫住了她。
白木嵐客套的微笑,拎著包包,禮貌的說:
白木嵐不了,最近工作室太多的工作,實在忙不完,我必須地趕緊回去加班加點的把各位的意見全部改出來,梳理劇本是個耗神的事,需要太多時間,所以今天就不陪大家吃飯了,你們忙,有機會再聚。
劉老板直勾勾的盯著她,剛才他就發(fā)現(xiàn)了,這個女人膚白貌美,特別是整個人散發(fā)的氣質,高貴,優(yōu)雅,完全秒殺他懷里的女人,除了一身皮囊,什么都沒有。
真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老板別急嘛,喝一杯再走。
劉老板推開懷里的女人,在她開門之前攔住了她的路,借著身高,一雙眼睛色瞇瞇地盯著她的胸部,不懷好意地逼近她。
白木嵐嚇得后退,臉上仍舊保持著客套的微笑,
白木嵐劉總的好意我心領了,只是木嵐天生過敏性膚質,不能飲酒,還望劉總見諒,如果一定要喝,木嵐愿以茶代酒,敬您一杯。
劉老板步步緊逼,把白木嵐逼退到飯桌旁,攔著她出去的位置,坐定。
把她整個人都堵在了里面。
白木嵐不禁皺起了眉頭,警惕地看著他。
男人挺著啤酒肚,一手搭在她椅子的靠背,一手給她倒了一杯酒,推到她面前,
老板白小姐是對誰都這樣,還是專門不給我面子。
男人瞇著眼睛,陰鷙地看著她。
白木嵐整個后背都挺直了,臉上仍舊保持著禮貌的微笑,
白木嵐劉總這是什么意思,木嵐怎么敢不給您面子呢?我確實酒精過敏,不能飲酒,并非刻意騙您。
老板哦?
劉老板敲了敲桌子,意味深長的笑,
老板白小姐當人是傻子,我可是聽不少人說過你能喝酒。
白木嵐一驚,他這是不放過自己了。
一般女人說不能喝酒就是不想喝酒,大家一個圈子里的人,多少會給點面子,很少有人挑明了說,眼前這個五大三粗的男人,直接揭穿,看樣子不喝到他滿意她都走不出去。
她握著白色皮包的手緊了緊,臉上的笑頓時寡淡了下來,
白木嵐劉總真是說笑了,木嵐不能喝酒,許多人都知道,如果劉總一定想喝酒,我可以幫你找一堆頂尖的美人,包您滿意,但是請見諒,木嵐不能奉陪。
同伴老劉,人家分明不給你面子??!
一旁久未出聲的孫總笑道。
白木嵐斜睨了他一眼,這人是故意要為難她。
身后的馬導笑著替她開口,
萬能龍?zhí)?/a>兩位老板,待會天上會所,我請幾位,大家就不要打趣白小姐了,白小姐確實不會喝酒,而且,要是她老公知道各位為難她,恐怕日后不好相見?。?/p>
同伴哦,白小姐看起來不過二十三四,沒想到都結婚了?看不出來嘛。
孫總漫不經(jīng)心地吐著煙圈,對劉總使了個眼色,
同伴老劉,你的口味也是越來越重了。
劉總冷著臉,咄咄逼人,
老板白小姐,還沒有人敢這樣不給我面子,今天我也不為難你,喝了這一杯,交個朋友。
話說到這份上,不喝都不行了。
早知道就不該簽這份合同,不然她雙手走人,誰也不能說什么。
她深吸了口氣,閉了閉眼,硬氣的抬起了眸,
白木嵐劉總,如果一定要這樣的話,我喝!
白木嵐舉起酒杯,深吸了口氣,正準備飲酒,突然聽到門被啪的一聲打開。
門外,男人長身玉立,神色冷漠地進了進來。
白木嵐突然有一瞬的怔楞,他怎么來了?
馬導豁的站了起來,
導演嚴.......嚴總,您怎么來了?
馬導一聲嚴總,把其他幾人的目光都吸引了過去,嚴浩翔神色淡然走到白木嵐身邊,伸手拿下她手里的酒,對著幾個人轉身,臉上盡是疏離的笑,
嚴浩翔我太太都說不能喝了,各位為何還要咄咄逼人,怎么,女流之輩好欺負?
說著,一杯酒就潑到了劉總的臉上。
通紅的液體順著他的下巴滑落,染濕了胸前一片殷紅。
一桌人目瞪口呆。
劉總一蹦三尺高,拎著酒瓶指著他就罵:
老板你是什么人,敢在我面前囂張!你知道我是誰嗎?!
嚴浩翔 永達金屬的劉老板么,怎么,我嚴浩翔敬你的酒不夠份量?
嚴浩翔不屑的睨了他一眼,眼底里冰冷一片,沒有一絲溫度。
老板你你你,你小子太狂妄!別說一杯酒,就是一壺酒,我讓她喝,她也不能不喝!你算哪根蔥,得罪我,我讓你們都吃不了兜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