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一路上白木嵐都在想:嚴(yán)靜他們怎么不知道肚子里那個孩子是誤會,莫須有的嗎?
快到了家門口了白木嵐終于沒忍住問出了聲:“上次說懷孕只是個誤會?!?/p>
“為什么不把我沒懷孕這個事情跟嚴(yán)家說清楚?。磕悴挥X得這樣,挺不好的嘛……”白木嵐回到半山別墅,推開車門,偏著頭嘀咕。
嚴(yán)浩翔聽著她的話,嘴角帶著一抹不明的笑意。熄火,下車,把車門關(guān)上,繞到車頭牽住她的手,擁著她進屋。
“遲早都會有的?!甭曇魪念^頂傳來。
“什么?”
“你懷疑我的能力?”男人的聲音低沉魅力。
白木嵐嗤笑,巴掌輕輕拍在他的臂彎,眉目彎彎,“你說什么??!”
“放心,你還怕老公不能在你肚子里造出個人來?”男人扣住她的下巴,俯首吻了上去。
“嚴(yán)浩翔!”
白木嵐被他一把抱在了懷里,因為慣性,她的手順勢搭在了他的后頸,“你就不怕……”她的聲音濃稠黏膩,剛說出口,就被男人就勢堵在了嘴里。
這男人,抱她抱上癮了,連親她都親上癮了。
動不動就對她上下其手,她快連路都不會走了。
白木嵐被他吻的暈頭轉(zhuǎn)向,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跟他倒在了床上,
“嚴(yán)浩翔,,我累了……”
“不行,我要……”男人的神色晦暗不明,卻又蘊含著鼎沸情欲。
白木嵐連連搖頭,微揚起頭,輕貼過去,軟糯溫和的聲色,在蕭逸寒耳邊吐氣如蘭,“老公,我有點累?!薄拔艺娴睦哿恕?/p>
男人含住她的唇,粗重的呼吸打在她的鼻尖,把她所有的抗拒都堵在了嘴里。
白木嵐被吻的七葷八素,感到呼吸困難,想深吸一口新鮮空氣,誰知讓嚴(yán)浩翔更加興奮。感覺到身下的人兒喘不過氣,男人一陣欣喜,轉(zhuǎn)而進攻其他陣地。
她頓時清醒過來,想躲,卻又被男人直接抓了回來。
她動都不敢動。
男人低沉沙啞的聲音響徹在耳邊,“你說怎么辦吧?”
白木嵐無語,臉上緋紅一片。
“你……你可以用你的五姑娘……”
男人低笑,握住她的手,“它只對你有感覺。”
白木嵐苦著一張臉,無法直視自己的手。
男人大手抬起她的手,十指相扣,順勢吻住了她的唇。
一夜纏綿。
清早醒來的時候,白木嵐覺得腿都軟了。
這該死的男人,直到半夜他才放過她。
還美其名曰:離別的饋贈。
饋贈個大頭鬼!
她都快起不了床了!
她拍去橫在腰上的大手,掀被下床,腳尖還沒夠著地,就被男人一把攬了回去。
男人把腦袋靠在她的后背,緊緊地擁著她不放手,“現(xiàn)在就要走?”
白木嵐嘆息,工作嘛,沒辦法。
她拍拍他攬在她腰上的大手,柔聲道:“是啊,九點半的飛機,再不去,我就要遲到了!”
“我會想你的,三個月見不到你會瘋的。”抱著她的腦袋,猛地親了上去。
白木嵐一怔,這臭男人竟又要占她便宜。
她拿起旁邊的枕頭,抬起就往他腦袋上拍,“你就精蟲上腦吧,腎虛腎虛懂不懂?節(jié)制,節(jié)制!”
嚴(yán)浩翔低聲的笑,抬手把頭下的枕頭也拖了出來,擺在自己臉前抵御她的攻擊,“你難道不會舍不得我,分別三個月你不想我???”
白木嵐就坐在他的旁邊,拿著枕頭跟他對戰(zhàn),“想啊,但是我聽說腎虛的男人不僅發(fā)福變胖,還會禿頂,掉發(fā),你要變成那樣,我可不要??!”
“你再說一遍試試?你給我躺好,現(xiàn)在就來,讓你好看!”
白木嵐笑著跑開了。
跑到浴室洗了個澡,清清爽爽的換好衣服,就見男人衣衫齊整的倚在門框等她。
她頭上的頭發(fā)還是濕漉漉的。
白木嵐揚著嘴角,拎著手包走到他身邊,“怎么,等我?”
男人低頭對上她晶亮的眸子,捏住她的下巴,將唇印了上去。
如蜻蜓點水般了無痕跡,又不帶情欲。
他的眉眼里幽深一片,里面的疼惜不舍,簡直都能把她溺斃了。
“走,老公送你去機場。”
男人擁著她下樓。
抱著她坐在了后排。
氣氛有些低沉。
男人一路上都沒有說什么話,只是時不時低頭吻她一下。
在她的發(fā)頂,在她的腦門。
她能明顯地感覺到他的低落。
仔細想來,他們才搬在一起一個星期,馬上就要整整三個月看不到對方,想想的確很難受。
她一定會想他的。
“跟劇組一起,凡是要長個心眼,小心為上?!蹦腥伺R別的時候不忘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