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京媛的保鏢哪能看著自己的雇主受傷,立刻上前去攻擊,兩方人馬立刻扭打起來。
片場的人都驚呆了,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剛才下戲她走的時候,不是還好好的嗎?
白木嵐對上馬京媛一雙紅了眼的眸子,立馬大聲喊:“住手!”
馬京媛也揮手讓他們停止,兩個人四目相對,白木嵐冷笑一聲,率先開了口,“馬小姐,您這上來就動手,請給我一個合理的理由!”
合理的理由,敢做不敢認了!
馬京媛胸口不住的喘著粗氣,她手指著白木嵐,厲聲指責(zé):“我之前談好的所有跟浩瀚有關(guān)的戲都被撤了,是你做的吧?”
白木嵐眉頭微蹙,她跟浩瀚所有的合作都被取消了?這跟她有什么關(guān)系?
白木嵐挑著眉看向她,臉上的神情頗為疑惑,“馬小姐,我從未做過你說的事,如果你有任何問題,你可以讓你的經(jīng)紀人聯(lián)系浩瀚,我又不是浩瀚的總裁,你找人評理是不是找錯對象了?”
馬京媛紅了眼眶,她不是沒打過電話,可嚴浩翔根本就不接,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說了什么,她才不信嚴浩翔會對她這么恨心。
“白木嵐,有膽做就要有膽承認!你知道我這次損失有多大嗎?未來整整兩年內(nèi)的戲全都被撤,錢倒是小事,可我的名聲呢?你有沒有想過,因為你的一句話,業(yè)內(nèi)會怎么看我?觀眾會怎么想我?”馬京媛氣的手都在發(fā)抖。
白木嵐冷冷地聽著她的怒吼,現(xiàn)在的馬京媛滿臉的委屈,仿佛她就是那個罪魁禍首,那個害她淪落至此的人。
她深吸了一口氣,冷靜地解釋:“馬小姐,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我都沒有做過這樣的事,再者,你不能因為自己跟浩瀚的合作被撤銷,就來質(zhì)問我對你做了什么,最起碼的,我是個局外人,再有我不是浩瀚的決策人,你就是找我?guī)兔Γ烙嬑业脑捯矝]什么分量,你與其在這里糾纏,倒不如想想后面該如何補救!”
“白木嵐你不就是有嚴浩翔給你撐腰嗎?你等著,想搞垮我,門都沒有!我們馬家,不是那么好欺負的!”
空氣里突然的安靜,緊接著就聽到一個凌厲的男聲從身后響起:“所以你覺得我太太好欺負?”
白木嵐偏頭,看到嚴浩翔冷著一張臉朝她這邊走來,馬京媛則是一臉的錯愕。
對上白木嵐的視線,男人冰冷的臉上立刻浮上了笑意,他面無表情的從馬京媛的身邊走過,大手攬住白木嵐纖細的腰身,探著腦袋看向她的腦后,按著她的下顎仔細查看。
她的腦后包了紗布,已經(jīng)看不到鮮血,看不出來恢復(fù)的怎么樣,但是那一片的秀發(fā)都被剪了個干凈。
嚴浩翔的眸子暗了又暗,他是極其喜歡她長發(fā)飄飄的樣子,可現(xiàn)在變得不怎么完美了,而想到原因,嚴浩翔就有些氣惱。
白木嵐抬手推開他的手,微微蹙眉,“我真的沒事,你怎么又來了?”
男人擰著眉頭看著她,對于白木嵐的說法很不滿意:“都縫針了還沒事,你是嫌傷的不夠重?”
白木嵐無奈的翻了翻白眼,她還是覺得嚴浩翔有些小題大做。
兩個人旁若無人地親密,讓馬京媛渾身的血液倒流。
“浩翔,你要相信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沒有要粉絲攻擊她,是意外,真的只是意外!你千萬別相信她的片面之詞!”
男人的眸子深邃如海,他輕蔑地瞥了一眼馬京媛,聲音冰冷至極,“撤銷浩瀚同你的合作,是我的決定,跟木嵐沒有任何的關(guān)系,而且她從來沒跟我說過這件事!”
馬京媛的心底一片冰涼,到這時候了,嚴浩翔還是如此的維護白木嵐,而她馬京媛卻還不如地上的一小只螞蟻,這讓她更憤怒了。
“是她先故意撞倒我的,從始至終我都沒對她做過什么,打她的是粉絲,你憑什么將這件事的后果全都轉(zhuǎn)嫁到我的身上?”
嚴浩翔淡淡瞥了她一眼,聲音涼薄無度,“我只看結(jié)果,是你的粉絲打的人,當然就應(yīng)該你來負責(zé)?!?/p>
馬京媛幾乎立刻就要掉了眼淚。
白木嵐看著她,沒什么表情,那天的事情如何,最清楚的就是她們這兩個當事人,白木嵐并沒有故意的撞倒馬京媛,而馬京媛的經(jīng)紀人卻利用了自己的粉絲,哪怕粉絲瘋狂報復(fù)她都沒有阻止,所以馬京媛并沒有自己說的那般無辜。
馬京媛還是覺得這一切都是白木嵐在搗鬼,所以對她更加的恨之入骨了,“嚴浩翔,我真沒想到你竟能這樣對我,我們這么多年的感情,卻抵不過這個女人的幾句話,看來是我看錯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