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木嵐閉了閉眼,抬起眸,重重的點頭。
“好了,一天沒吃飯了,跟我出去吃飯?!鳖^頂傳來男人清越的聲音,話音剛落,她的手就被他牽住。
她想要抽回來,卻被他握的更緊,“別鬧?!?/p>
白木嵐偏過頭去,極其不情愿地道:“我不想吃,沒胃口?!?/p>
男人看著他,目光執(zhí)著,直接將人打橫抱起出去。
外面有酒店送上來的晚餐,都是她喜歡吃的菜。
嚴浩翔主動給她盛了一碗湯遞到她面前,“快喝,一整天沒吃東西,餓狠了吧。”
白木嵐接過來捧在手里,低著頭,悶聲不吭。
“怎么了?”男人盯著她委屈的臉,皺緊了眉頭。
“你有沒有很后悔娶了我?”
因為她的醉酒,給他戴上了有色帽子,給他招來那么多話柄。
就像之前她接受不了馬京媛住宿他家一樣,她自己也接受不了自己作出這樣的事,太難堪了。
男人握上她的手,一字一頓的說:“我知道你不會背叛我?!?/p>
“可是,昨晚我確實喝的很醉,雖然我清楚并沒有發(fā)生過什么,我需要找到張真源,讓他給我作證!”白木嵐把湯碗放回桌面,沒有半分的食欲。
嚴浩翔點點頭,據(jù)阿招的消息,張真源那小子趁亂離開,現(xiàn)在恐怕早已飛回了京都。
他已經(jīng)派人在他家附近等候,相信要不了多久,就能有他的消息。
“明天一定會有消息,乖,先吃飯!”
男人端起那碗被她放下的湯,看著白木嵐默不作聲地喝光,一頓飯吃的漫長又痛苦。
直到嚴浩翔覺得她吃的差不多飽,才放她回屋。
白木嵐往床上一倒,雙眼緊閉,試圖忘掉早上經(jīng)歷的一切,可眼前全是記者沖進來的那一幕,讓白木嵐渾身發(fā)抖。
“木嵐,去洗澡?!?/p>
耳邊傳來他沙啞的聲音,白木嵐緊閉的雙眼下意識的逃避,可似乎逃避解決不了問題。
她起身,默默的朝著浴室走去:“謝謝!”
嚴浩翔聽見那兩個字,心都揪了起來,他的女人在跟他說謝謝,這感覺卻如此的憋屈難受。
這個澡洗的時間并不短,前后最起碼半小時,等的嚴浩翔在外面直皺眉。
他敲敲洗浴間的房門,擔憂的喊:“沒事吧?!?/p>
白木嵐輕輕的應聲,說她沒事,自她進來洗澡,他就隔幾分鐘喊她一遍,生怕她想不開,作出什么傻事,她是那種人嗎?
換好衣服,打開房門,男人就靠在門邊一臉焦灼地看著她。
她身上濕漉漉地,臉色蒼白,沒有一絲熱乎氣。
男人擰眸,一把扯下她頭頂包裹著濕發(fā)的浴巾,修長的手指插入,冰冷的。
“洗涼水澡,白木嵐你是不是瘋了!”
嚴浩翔生氣的將白木嵐拉進浴室里,白木嵐知道他的意圖,不停的掙扎:“我洗過了?!?/p>
言下之意是不需要再洗了,可是嚴浩翔哪能就這么放過她,“那就陪我再洗一遍?!?/p>
“嚴浩翔,別這樣……”白木嵐想走,但下一秒,她立刻被男人抵到了光滑冰冷的墻壁。
他的大手從她的大腿掠過,抓到她的裙子,白木嵐驚懼,她沒有穿內(nèi)衣。
這是她的習慣,她不喜歡那種被束縛的感覺,所以,在家的時候都是怎么舒服怎么來。
結(jié)果卻給了嚴浩翔乘虛而入的機會,白木嵐望著天花板身體緊繃起來。
浴缸里的水溫溫的,被包裹的瞬間,她的皮膚才得到舒展。
嚴浩翔沒有說話,只是握著淋浴頭,給她沖洗頭發(fā)。
雖然是夏天,可用冷水洗發(fā),還是會生病的。
她心情不好,他都明白,可是不能因為這樣就糟蹋自己的身體。
白木嵐是被他抱回床上的,男人給她擦干頭發(fā),又拿吹風機把她吹干,長久的時間里,兩個人都沒有說話。
白木嵐抱著膝蓋坐在一邊,面色沉沉地,什么都不說。
嚴浩翔把吹風機送回洗浴間,轉(zhuǎn)身回來的時候,他的小女人已經(jīng)鉆進了被窩。
嚴浩翔搖了搖頭,關掉燈,躺上了床的另一側(cè)。
白木嵐并沒有睡,她腦袋清醒的異常。
她雖然躺在一張床上,可此刻卻好似有一條溝壑將二人隔離開來,突然委屈,想哭。
好想鉆進他的懷里,好想他像往常那樣抱著自己,親吻。
可是沒有,想到嚴浩翔是介意的,白木嵐的眼淚就怎么也止不住。
突然腰上多了一只大手,不知道男人什么時候靠近。
她不確定地輕喊:“老公~”
聲音濃稠又委屈。
她的后頸一熱,男人溫熱的唇就印了上來。
白木嵐的眼淚頓時從眼角滑下,順著眼尾,流入耳邊的秀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