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在產(chǎn)房外等著消息,阿苑進去大半個小時都沒有生出來,醫(yī)生就說過,胎位不正,可能會難產(chǎn),后來等了好長時間,等的我們都害怕了,還沒有消息,妹夫那個時候急的硬要往里闖,可是都被護士攔了下來,再后來,就見有醫(yī)生從外面急沖沖地沖進產(chǎn)房,然后,就有護士抱著你出來,并帶來了阿苑離世的消息……別說我沒有懷疑過,就是你爸爸,他當時都懵了,哪里會懷疑過阿苑的死會有什么陰謀?
如果真是舅媽說的這樣,那媽媽被害死的可能還真的挺大,只是那個時候媽媽突然的死讓大家陷入了巨大的痛苦和悲傷,蓋過了一切陰謀的詭計。
“如果廖麗芳說的是真的,那馬鵬對你媽媽這么多年的感情就不是愧疚而是怨恨……”
即便那個時候他已經(jīng)攀上了胡家,已經(jīng)擁有了令人羨慕的權(quán)勢和地位,可見,對于丁苑的拋棄,他始終懷恨在心。
白木嵐閉上眼,微微仰頭,對于剛剛得知的這個消息,她還是沒有消化的下去。
只是媽媽,你當初費盡心思忍辱負重拼死覓活都要在一起的人,就是這樣待你的?
“舅舅,舅媽,這件事我會繼續(xù)讓人去查,你們放心,如果這事是真的,我一定不會放過馬鵬!”
……
回醫(yī)院的路上,白木嵐把這件事通過電話告訴了嚴浩翔,并且第一時間委托了偵探社去調(diào)查當年她出生的那家醫(yī)院。
不知是怎么回到了醫(yī)院,當白木嵐剛進病房,就看到顧景城攜著傅思茜在病房跟嚴浩翔說笑。
她嘆了口氣,把手包放在了床邊,“思茜,顧先生……”
“嵐姐,我剛剛聽到你說馬鵬有可能跟你媽媽的死有關(guān),這是怎么回事啊?”
白木嵐苦笑,她也想知道??!
“這事已經(jīng)在調(diào)查了,我也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
嚴浩翔補充道:“既然能讓廖麗芳認定馬鵬不會袖手旁觀,那么這件事,或許真的另有內(nèi)情?!?/p>
“你又知道……”沒想到嚴浩翔這么肯定,白木嵐笑笑,直直走到他身邊,“你現(xiàn)在最要緊的事就是養(yǎng)傷,其他的事情,交給我就行?!?/p>
傅思茜在一旁看著他們倆笑,“老嚴,嵐姐說的對,你現(xiàn)在養(yǎng)好傷最要緊,至于那些壞蛋,有我們景城呢?”
一旁沉默的顧景城挑眉,“有我什么事?”
“老嚴都這樣了,作為他最好的兄弟你不該出點力啊,再說你不是很厲害,去給馬氏找找茬啊,看著他們我就不痛快!”
顧景城無語,一句還沒有得到證實的話就惹得她不痛快了,她又是鬧哪般!
“浩翔心里有數(shù),你瞎操什么心?!?/p>
對于傅思茜的主動熱情,嚴浩翔一向是知道的,他看著病房里的兩個人,輕笑,“得了,那么久遠的事,端期內(nèi)不一定就能查到什么結(jié)果,我們暫時還是按兵不動的好,若真有這回事,馬鵬他就是有路他也跑不掉?!?/p>
嚴浩翔說的這話,他信,只是就算這事是真,這個案件過去這么多年,恐怕都過了訴訟期,就是把他抓起來,又能怎么樣。
“浩翔,有任何需要,跟兄弟說一聲?!?/p>
嚴浩翔沖著顧景城點頭,“說不定真有那么一天,不過眼下最重要的事是嚴昊溫,我上次不是跟你說過之前買通了他的一個財務(wù)總監(jiān)?剛剛得到消息,那個總監(jiān)死了,家里被翻得亂七八遭,作成了入室搶劫案,但是內(nèi)行人一看,這明顯就是滅口……我擔(dān)心嚴昊溫為了利益會更加不擇手段?!?/p>
聽他這樣說,白木嵐也跟著緊張,嚴昊溫為了利益能栽贓,她能理解,可是為了利益殺人,這有點太聳人聽聞了。
他畢竟是富貴家里出來的孩子,根本沒有這樣的必要。
“你說嚴昊溫是不是在找什么東西?把房間翻得亂七八糟除了能打著搶劫的名義,也同樣能掩飾他真正的目的!”
白木嵐的話一出口,就得到了嚴浩翔和顧景城的認可,“你說的有可能,畢竟現(xiàn)在除了證據(jù)壓根就沒有什么能讓他緊張的了?!?/p>
嚴浩翔看向顧景城,“景城,浩瀚這段時間就交給你了,我相信你一定可以應(yīng)對接下來的危機?!?/p>
如果他的罪名沒有洗清的話,對于浩瀚就是天大的丑聞。
“都是兄弟,客氣什么?!?/p>
他自己也是浩瀚的大股東,自己的公司,自己的兄弟,他不支持,誰還會有信心。
“你好好養(yǎng)傷,嚴昊溫那邊你派人盯著,我給你看著浩瀚和馬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