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我不想被人看笑話!”
馬京媛拉著他跑上了車,等到甩開那些記者,馬京媛才放聲大哭。
爸爸承認了,?,幹刚J了,那白木嵐的指控,就是真的了,從此以后,爸爸的頭上永遠都會披著‘殺人犯’三個字,就連她們都跟著跑不掉。
“別哭了,”馬嘉祺從紙盒里抽出幾張面巾紙給她擦淚,一邊擦,一邊安慰,“二十幾年前的事了,就算是真的,也早已過了訴訟期,法律未必追究,爸爸也不一定會坐牢,我們有這個時間,不如去找專業(yè)的人士問問,看看怎么樣才能幫他盡快出來。”
想想確實是這個理,馬京媛哭了一會,很快便逼著自己把心情平復(fù)下來,是的,這個時候如果她們都不冷靜,那還有誰能幫助爸爸?
嗡嗡嗡……
馬嘉祺的電話響起,他看了一眼陌生的號碼,直接掛斷。
可是對方好像不依不撓,他剛剛掛斷它又響起,一定又是那些娛記,看他不罵他們!
按下接通鍵,馬嘉祺把電話放在嘴巴剛要開始罵就聽到對面?zhèn)鱽硪粋€冷硬的聲音:“是馬嘉祺嗎?你母親已經(jīng)到警局自首,你們可以來見她一面。”
“什么?”
手機一個不穩(wěn),啪的一聲掉在了車里,馬嘉祺不可置信地瞪大了雙眼,扭頭看向馬京媛,半響說不出來話。
馬京媛看他的表情突然跟個受驚的鳥兒立刻本能的哆嗦了一下,“哥,你別嚇我……”
“媽自首了……”
就在馬京媛緊張之際,馬嘉祺顫巍巍的說出了這一句話,聲音低的他自己找不到。
媽媽又沒有殺人,她自首什么?
馬京媛也是呆住了,驚訝的連聲音都跟著顫抖,“你再說一遍?”
“媽媽自首,爸爸還在繼續(xù)調(diào)查……”
這大概是她聽過最大的笑話,在她們剛剛?cè)计鹣M麤Q定盡快救出父親的時候,他們的媽媽,一輩子溫柔可人,連只螞蟻都不愿踩死的媽媽,竟然說丁苑是她殺的?
馬京媛眼前一黑,整個人如斷線的風箏,一頭栽到了他的大腿上。
“京媛,京媛!”馬嘉祺一把抱住她,連忙催司機:“快到醫(yī)院,快去醫(yī)院!”
胡肖琳突然自首一事也讓白木嵐十分震驚,她早上剛接到的消息,說是牛瑤承認受馬鵬指使,怎么轉(zhuǎn)眼間這兇手就又換人了呢?
白木嵐皺著眉,想了半天也想不通,倒是一邊的嚴浩翔恍然勾起了唇。
“老公,你笑什么?”
嚴浩翔拎起黑色的大衣,躬身就把她攬進了懷里,“既然想知道,我們就一起去聽一聽?!?/p>
……
白木嵐挎著嚴浩翔的手,風塵仆仆的來到了警局,剛進里面就遇到了之前的趙局長。
他看兩個人迎面走來,開口就開起了玩笑,“你小子,警局這兩天就忙你家的案子了!”
左航廖麗芳的案子,馬鵬的案子,以及嚴家嚴昊溫的案子,哪一個案子單獨出來都能讓人忙上好一段時間,這下好了,幾個案子全集中起來,整個警局的人員都調(diào)動起來也還是被折騰的夠嗆。
嚴浩翔不好意思地笑笑,“趙局,真是辛苦您了,今天請大家喝茶,都算我的?!?/p>
趙局長哈哈大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我一世清明,你小子想賄賂我?”
“哈哈,趙局長真會開玩笑,”嚴浩翔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隔壁的審訊室,挑著眉道:“胡肖琳是怎么回事?”
趙局長招來一個小警察,“里面什么情況?”
負責審訊胡肖琳的警察解釋:“里面剛剛做過筆錄,胡肖琳親口承認是她拜托好友牛瑤在丁苑生產(chǎn)之際動的手腳,現(xiàn)在還要等隔壁?,幍膶徲崱!?/p>
小警察的話音剛落,隔壁審訊室的門就被人從里面打開,白木嵐看到有警察從里面出來,面色凝重。
“怎么樣?”趙局長看情況不大對,立刻關(guān)切的問道。
對面的警察走過來,微微搖頭,“?,幊姓J胡肖琳找過她委托她做一些不好的事情,但是都被她當場拒絕了,丁苑的死并非她做的手腳,而真的只是意外,所以,現(xiàn)在如果能找到當時離職的護士,他們幾個人說的真假如何,一切就都真相大白了?!?/p>
這就奇怪了,如果不是馬鵬啥的人,他為什么要承認?而如果胡肖琳不是背后的那個主謀,那丁苑又怎么會死在胡肖琳的手里?
白木嵐揚著頭,柔聲懇求,“警察先生,能讓我們進去看看嗎?我想親耳聽聽我母親的死因?!?/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