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他的話,她是喜悅的笑,“工作要緊,我呆在家里,能有什么不安的。”
雖然說的很賢妻良母,但是她自己知道,她根本不舍得放他去公司,如果能一直跟他呆在一起就好了,可惜不能。
“就想天天看著你嘛?!?/p>
男人哀怨的眼神看向她,搞的白木嵐小臉通紅。
她湊過去,摟著他的脖頸在他唇上親了一口,笑著問他,“還記得中秋節(jié)的時候你陪我看月亮嗎?”
“怎么了?”
“好久都沒有抬頭看過星空了,俗世的煩悶像塊大石頭,然后就被壓在下面茍延殘喘,想跟你一起看看那些美好的東西,有你陪著我,我感覺什么煩惱都沒有了。”
“好,晚上陪你一起看?!?/p>
嚴(yán)浩翔的唇角微微泛出一絲笑意,他將她打橫抱起,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
白木嵐笑著吻他,兩個人旁若無人的親密,讓家里的傭人不好意思的紅著臉避開。
先生太太的感情就是好,那眉眼里,濃濃的愛意根本遮掩不住。
“明天陪我去公司吧,這樣累的時候看到你也不累了?!?/p>
白木嵐喘著粗氣,聽到他這樣開口。
她挑眉笑笑,“一直看著你工作也很無聊啊?!?/p>
“你不同意是吧,”嚴(yán)浩翔撓向她的咯吱窩,“不同意我就撓到你同意!”
白木嵐咯咯的笑,笑的停不下來,“好好好,我去我去……”
正好到浩瀚看看,順便露個面,證明她還好好的。
……
很久沒有想到嚴(yán)昊溫了,最近的日子卻過的很充實,即便是懷孕,她也沒有停下進步的腳步。
馬京媛選擇了導(dǎo)演課程,報了京都最好的電影學(xué)校,她從車上下來,踩在青石鋪就的地上的步子不疾不徐,最后在禮堂拐角的地方停住了腳步。
天氣很好,可能是剛剛過了下雪的天氣,所以空氣分外的清新。
懷里抱著的書反扣在胸前,她仰著臉,環(huán)視曾經(jīng)熟悉的校園。
畢竟是曾經(jīng)活動過的地方,記憶里有著她許多的青春美好。
即便是幾年后回來,這里仍讓她感到親切。
就那么站了將近一分鐘的時間,她才從背后的一聲“圓圓”中被拉回思緒。
她回頭,看到了一張曾經(jīng)熟悉的臉。
“還真是你,九點五十才上課呢,怎么來的這么早?”
“左老師?”
“早上沒事,就想來學(xué)??纯?,”馬京媛看到她就笑,“還沒謝謝老師幫我安排的事情呢,真的麻煩您了?!?/p>
左老師看著眼前這個曾經(jīng)最得意的學(xué)生,不管是名氣最盛的時候還是跌到了谷底,還是這樣的有禮貌有涵養(yǎng),她笑的眼角都飛到天上去了。
“嗨,你跟我客氣什么,想回學(xué)校學(xué)習(xí)這是好事,老師也支持你這么做,走,我給你介紹導(dǎo)演系的黃老師去。”
馬京媛笑瞇瞇的跟著她走了,轉(zhuǎn)頭的瞬間突然感覺有個人影閃過。
再仔細(xì)一看,又什么都沒有了。
可能是她看錯了吧。
馬京媛屏息后長長的吐出一口氣,挺直了背脊后頭也不回的朝禮堂走去。
她當(dāng)然不知道,在她走進禮堂的那一刻,有個男人的身影從一顆大樹后面露了出來。
學(xué)校門口停了一輛車,男人出去的時候,一直關(guān)閉的車門直接就被打開了。
他上車后坐到了后座,順手關(guān)上了車門,墨眉冷肅間,跟駕駛座上的男人四目相對。
“真的不見她?”
男人表情黑沉,他摸了摸心臟旁邊的傷口,面無表情的看向窗外。
這個地方,只差兩公分的距離,地獄和人間,他固執(zhí)的選擇了回來。
“不用,沒人知道更好。”
他的表情淡然,整個人散發(fā)著無比沉穩(wěn)的氣息。
駕駛位上的男人沒有說話,只是轉(zhuǎn)過身,把車開了出去。
半個小時后,車子停在了朱氏的大廈前。
男人下車,不疾不徐地走進了朱氏。
朱氏是一家不是很大的公司,但是朱氏董事長的夫人卻有一個不小的后臺。
她的母家是香港的朱氏財團,是最早一批在大陸投資的投資商。
雖說是干女兒,可也受了他們不少恩惠。
而香港那邊除了她一個干女兒以外,就只有一個不成器的兒子,而那個不成器的兒子卻有一個相當(dāng)優(yōu)秀的兒子,只可惜,再優(yōu)秀也彌補不了父親敗家的能力。
黃賭毒一樣不少,那個兒子再給父親擦屁股的過程中,不小心得罪了更大的勢力被滅了口,諾大的家族沒有了繼承人,朱家不得已找回了失散在外的私生子。
而他,就是那個私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