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華不追星,春華就是喜歡山河令劇中的周子舒這種有民族大義的人,不上升致演員本人。
昏迷了一天時間,林西迷迷糊糊的醒來。
周子舒剛端著碗進來就看見林西醒了。
終于醒了!
周子舒松了口氣,再不醒他都要想辦法帶她去看大夫了。
他現(xiàn)在這種情況,一出去恐怕這里也住不了多久了。
“醒了,我熬了粥,你吃些吧!”
不等林西說話,周子舒扶起林西,小心的喂她吃粥。
這神情,大有你要是不吃就硬喂的意思。
吃!
白粥剛剛?cè)肟?,林西就不由得皺眉,看著周子舒一次又一次的把勺子送到嘴邊,這一碗粥,吃的林西肝兒疼。
吃完粥。林西躺下閉上眼睛,不說話也不理人。
周子舒掃了一眼林西放在里面的那只手,手里的東西不知道從哪兒來的。
收拾了東西,再回來,周子舒坐在一旁看書休息,時不時的看林西一眼。
時間一點點過去,林西手里的玉佩不斷地翻轉(zhuǎn)。
誰能告訴她,她這樣的,三急要怎么解決?
為什么不讓她死了?
這是老天在報復她殺了那個世界的氣運之子嗎?
不得不說,你贏了!
就在林西快要憋不住的時候,周子舒起身離開,不一會兒拿進來一只木桶。
被一個男子扶著解決這件事,林西臉上通紅,羞憤欲死。
回到床上,再次裝死。
晚上,周子舒吹燈上床。
“你干什么?”林西警惕的看著爬上床的周子舒。
“睡覺?。∵€能做什么?”
說完不等林西拒絕,掀開被子鉆了進去。
林西皺眉,轉(zhuǎn)身,背對著周子舒,雙腿合攏,微微彎曲。一手撐頭,一手放在大腿外側(cè),呼吸逐漸平穩(wěn)。
周子舒看了一眼,閉上眼睛入睡。
身后呼吸平穩(wěn)了,林西睜開眼睛,疼,怎么這么疼?
林西幾次想要自我解決了。
無聲的咬牙,一直撐到天亮。
這還不是結(jié)束,而是又一天的開始。
一天又一天,林西終于忍不住了。
“喂,有匕首嗎?”
周子舒嘴角勾了勾,看了過來。
“幫忙削兩根竹子可行?要能做笛子的?!?/p>
能說話就好。
周子舒起身出去,不一會兒,拿著幾節(jié)竹子放在林西身旁。
扶起林西,把匕首給了,眼睛一刻不肯離開匕首。
林西皺眉看了看竹子,新竹,湊合吧!
看著林西熟練的刮竹節(jié)、通竹心,開孔。
這認真的樣子不似作假,周子舒這才稍稍放心。
做了個笛子,林西放在嘴邊輕吹試音。
一次次的調(diào)試,終于讓這根的音色聽起來順耳了。
有了笛子這個打發(fā)時間的東西,林西一改往日的默不作聲,時不時的吹一首《靜心曲》。
可能是因為笛子是濕竹子做的,林西要經(jīng)常調(diào)音。,或者換根竹子重新做。
林西再次醒來的時候,身邊已經(jīng)沒人了。
皺眉四處看看,不知道周子舒去哪兒了。
細細聽了聽外面,沒有動靜。
林西拿起匕首,看了一眼掉個頭,猛的往自己的心口扎去。
終于要解脫了。
什么情劫,什么痛苦都要結(jié)束了。
就在林西閉上眼睛的那一刻,一個東西突然打到她的手腕上。
手一麻,匕首掉落。
林西睜開眼睛就看見周子舒黑著一張臉,腳步沉重的走了過來。
他的雙手緊緊的攥著手里的東西,冷冷的收了匕首。
把手里包袱和玉笛往床上一扔,收了旁邊放著的竹子竹笛,他又出去了。
抬頭看看天,周子舒雙目無神,心里充滿無力感。
難道真的是作孽太多了?所以他想要守護的人都要失去嗎?
手,慢慢握緊,竹子變成了渣渣。
房間里,林西慢慢的轉(zhuǎn)著玉佩,睜著眼看著房梁,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她扭頭,看向一旁的包袱,伸手打開,里面裝著兩套紅色的衣服,看樣子是給她買的。
還有,那個玉笛!
緊了緊手心,收起藏在枕頭下的那節(jié)竹子。林西閉上眼睛,《太上忘情決》飛速運轉(zhuǎn),剛生起的一點兒復雜的心情瞬間沒了。
沒多久,周子舒就像是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樣,端著碗進來了。
又是粥!
林西忍不住皺眉。
本來以為能死了,她都忍了好些天了,現(xiàn)在沒死成,不知道還要受多久的折磨。
勺子湊到嘴邊,林西扭頭,不吃。
周子舒再次把勺子往前伸了伸,林西就是不吃。
周子舒的眼神一深,勺子放進碗里,他自己湊上去喝了一口,隨后對著林西的唇就親了上去。
他看上的人,怎么可能就讓她這么死了?
林西氣紅了眼,
“周子舒~”
她回頭,咬牙切齒的喊。
“吃不吃?”
周子舒眼睛里沒有絲毫情緒,冷漠的仿佛一個死人一般。
林西奪了碗,一口氣喝了。
周子舒拿過空碗,起身往外走,走了兩步,他停住腳。
“你要是恨我占你便宜,你就養(yǎng)好傷,殺了我?!?/p>
說完,周子舒大步離開,林西躺下,想起現(xiàn)代世界里初次見面的時候,她是真的有想要 和這個人過一輩子的打算。
奈何天不順人意,周子舒竟然不是那個世界的人。
尋尋覓覓這么多年,卻在最不合適的時候遇見了。
他還是這樣一個情況。
林西是真的不敢靠近啊!
“能不能不喝粥?”
知道自己還要活很久,晚上林西終于忍不住開口了。
“這里是竹林,抓只竹鼠應該很容易吧?天天喝粥,天天喝粥,你不如改名就叫周粥好了?!?/p>
這話說的很不客氣,要是周子舒能因為她的不客氣不管她就更好了。
看見林西有生氣,周子舒心里有些許高興。
“竹林里的確有竹鼠,但我不會做!”
就這么坦然。
呵呵!
林西咬牙喝了這碗帶著濃重的糊味兒的白粥,不再說話。
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林西的早餐里就多了一只烤焦了的竹鼠。
周子舒正拿著匕首,把烤焦的地方剔除,剩下能吃的肉盛在碗里。
“吃吧!熟了!”
林西看看那堆焦炭,再看看碗里的那一點兒肉。
這真的能吃?
鼻孔動了動,都聞不到什么香味兒,似乎還有些什么奇怪的味道。
“這東西真的能吃?不會毒死人?”
林西看一眼,再看一眼,還是不敢動筷子。
“怎么可能有毒?”周子舒說著自己先動手夾了一筷子放進嘴里,剛嚼了兩下,他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