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我沒拿你作業(yè),怎么樣?你找到?jīng)]?"
沉香雙手抱胸靠在門邊看著承元在他房間瞎翻。
"你是不是燒了?"
承元怒視沉香。
"胡說,那可是作業(yè),我辛辛苦苦寫的怎么舍得燒?"
說完拉著承元就往他家走,"該去你房間了,走走走,我就不信作業(yè)還能自己飛了。"
兩人誰也不相信誰,都覺得肯定是對方把作業(yè)給藏了起來,一起跑到周家院子里,還不等兩人說話,眼前景色一變。
房間里林西和周子舒坐在窗前一邊喝酒一邊看向門口。
"呦買一送一,這沉香到是好運(yùn)氣。"
林西饒有興趣的看著院子里一臉驚慌手拉手奔跑的倆人。
"自己的孩子還真是不好自己教。"
想起當(dāng)初葉白衣說溫客行的話,林西感慨的搖頭。
周子舒失笑,"是啊,自家孩子舍不得打舍不得罵,總覺得孩子還小,還有時間貪玩兒。"
不過承元已經(jīng)算不錯的孩子了,小時候跟著他采藥行醫(yī),大一點也學(xué)著做飯炒菜,一般這么大的孩子哪兒有他這么優(yōu)秀的?
可是跟自己那些個精彩艷艷的徒弟想比,承元還是差了很多。
"馬上就要開始了,西兒你準(zhǔn)備讓小元跟著一起?"
這是周子舒一直擔(dān)心的,雖然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問題,但這萬一出什么意外也是兩人承受不起的。
"雛鷹得自己學(xué)會飛翔,我們沒辦法一直陪著他。"
林西比周子舒還有冷情些,所以這些年一直都是周子舒插手教育承元。
"沉香躲開。"
承元看著飛撲過來的大蛇忙推開沉香,腳尖一挑把地上不知什么時候滾落在腳邊的棍子挑起落在手里,拿著就沖向大蛇。
腳下急滑,一個下腰承元躲過大蛇攻擊,手上棍子猛的往蛇頭上砸去。
蛇頭很硬,這一棍子沒打傷大蛇反而震的他雙手發(fā)麻。
"斯斯"
承元抬頭就看見大蛇已經(jīng)轉(zhuǎn)頭,兩只眼睛無情看著他,細(xì)長的蛇頭吐了吐嘴邊仿佛還帶著諷刺笑容。
他只覺眼前一花,一個血盆大口直沖他的腦袋而來。
"小元!"
沉香驚恐的大喊一聲,爬起來猛的沖向大蛇,"噗"的一聲。
承元還以為沉香至少能撞大蛇一下,也正好能有時間給他躲開大蛇的機(jī)會,可是,看見震驚的一幕,承元連滾帶爬順帶蹬了大蛇一腳才堪堪躲過去。
沉香趴在地上,一臉震驚加不可思議。
他抬起自己的手看了又看,自己這是怎么了?難道是被嚇?biāo)懒耍恳蝗辉趺唇忉屗谷荒軓拇笊呱眢w里穿過?
大蛇也是個有意思的,他并不單一追誰,而是看誰好追就追誰。
剛才還追著承元一個勁兒的咬,現(xiàn)在轉(zhuǎn)頭興奮的朝著沉香咬去。
"沉香!"
一個名字就讓發(fā)愣的沉香急忙往旁邊一滾,雙腿一抬縮成球就往遠(yuǎn)處滾去。
承元趁機(jī)又是一棍子敲在大蛇腦袋上,沉香也撿到一根棍子跟承元一起痛打大蛇。
"你怎么不告訴我這蛇這么硬?"
沉香和承元一起逃命。
"你也沒問?。?
承元也覺得奇怪,他和他爹一起上山不知道見過多少大蛇,也沒有哪個跟這個一樣硬。
"承元救我!"
眼看著血盆大口就要咬上自己了,沉香臉色大變,急忙叫了一聲。
承元伸手拉了他一把,腳下一轉(zhuǎn)換了個方向繼續(xù)跑。
兩人跑的自己快要累死的時候,一個身穿白衣,頭上帶著抹額的男子突然出現(xiàn),一揮手剛才還追著他們撕咬的大蛇瞬間沒了蹤影。
兩人大口大口喘著氣,見沒了危險他們相互扶著回頭對著男子就是一禮。
"小子多謝仙人。"
兩人拱手彎腰,面前的男子回頭一臉冷漠,請冷冷的吐出幾個字。
"損我靈藥園,該罰!"
說完一揮衣袖,承元和沉香只覺天旋地轉(zhuǎn),再次感覺到腳踏實地就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換了地方。
"這里是哪兒?"
沉香還有心情四下查看,可看見這里布置,還有放在地上的筆墨紙硯,一時間想死的心都有了。
"肆意損毀靈藥,罰家規(guī)十遍。"
里面聲音再次傳來,沉香和承元的身體被控制著倒立,一手撐地一手拿筆。
"小元,小元,我,我們這是,這是遇見鬼了?"
沉香嚇得渾身發(fā)抖,幾次想要放下腿都沒成功,一時間臉色發(fā)白,說話都不利索了。
"這是我?guī)熓?,你放心好了,抄完家?guī)腿就能放下來了。"
承元情緒十分穩(wěn)定,伸手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汁開始寫家規(guī)。
"你學(xué)著我這樣寫,要是左手不會可以換左手的時候休息一下。"
這么被罰沉香還沒見過,也按著性子跟承元學(xué),可這一寫…
半個時辰后沉香"啪"的扔了手里的筆,"這什么破家規(guī)?又臭又長我不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