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心?!?/p>
再次看見敖寸心,楊戩的心跳忍不住加速。
敖寸心靠近,和楊戩一起緩步走在沙灘上。
許久兩人都沒說話,回頭想想他們好像從來沒有這么心平氣和的一起散步,好似在一起的每一天他們都在吵。
“這些年,你可還好?”
許久,楊戩終是開口詢問。
敖寸心笑了笑,沒有說自己是好是壞,一切都已經(jīng)過去,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心里眼里只有楊戩的敖寸心了。
“深淵乃是我龍族埋骨之地,這些年雖然寂寞但也讓我能安靜修煉。
這些年我的修為可是比以往進(jìn)步了許多,以后也能幫著承元管理龍族。”
說到承元她眼睛里的光都亮了幾分。
楊戩想要詢問承元的情況,張了張嘴也不知該如何開口。
到底這天下誰不知道他楊戩為了披上那層月光做了多少事,現(xiàn)在想知道承元的事,誰會相信他是真關(guān)心前妻給他
生下的孩子。
敖寸心也成長了許多,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明白楊戩的心思了。
“當(dāng)初離開我并不知道懷了你的孩子,深淵環(huán)境惡劣,我法力不行幾次差點(diǎn)兒保不住他,為了讓他能活下來只能把他送走?!?
敖寸心想到那時候也心有余悸,那時候天庭的注意力還在西海上,她沒辦法通過父王母后做什么,只能憑借運(yùn)氣把承元送出去。
也是他們母子運(yùn)氣好,才讓承元找到林西,由林西代替孕育,終是保住了他的命。
“林西自我出生就一直和我在一起,我知道他一定會保護(hù)好承元,果不其然…”
想到現(xiàn)在的承元,敖寸心抿唇一笑。她知道林西肯定廢了不少心思,才把承元養(yǎng)的正直而果斷。
兩人說了很多,可楊戩唯獨(dú)沒說讓敖寸心調(diào)和他和承元之間關(guān)系的話。
而敖寸心也說了很多,也沒有說還在意楊戩,想和楊戩在一起這樣的話,她現(xiàn)在心里眼里滿是承元,想要彌補(bǔ)這些年對孩子的虧欠。
看著敖寸心化作龍身飛回西海之中,哮天犬才從遠(yuǎn)處來到楊戩身旁,低聲叫了一句,“主人?”
“阿絮,今晚月色真美?!?/p>
林西突然掀開被子,看了一眼窗外說到。
本來已經(jīng)準(zhǔn)備睡覺的周子舒被林西強(qiáng)行拉起來。
“賞月酌美酒,只我們二人是不是太單調(diào)了些?”
只一個眼神,周子舒就明白了林西的意思,無奈又寵溺的接話。
林西含笑點(diǎn)頭,“此等美事,若是沒有老溫和北淵他們的確單調(diào)了些,也不知他們是不是已經(jīng)就寢了?!?/p>
周子舒輕笑,掀開被子,伸手拿起衣服穿上。
“我過去看看?!?/p>
林西心滿意足的跟著起身,“也好,我也去廚房看看,有沒有下酒菜。”
溫客行打了個哈欠,有氣無力的跟在周子舒身旁。
“我說阿絮,你把我們一個個都從被窩里薅出來,就是為了看個月亮?”
他一天天忙的打轉(zhuǎn),要教師弟師侄,要練功,要管理整個山莊,他好容易有時間睡個好覺就被叫了出來。
還不是有事,就是為了賞月叫出來,他真是沒話說了。
北淵揉了揉眉心無奈,“子舒要是叫我們賞月定是拎著酒壇子來,這空手來的定是瑾瑜那家伙想要熱鬧熱鬧。”
溫客行一想覺得有這個可能,忽然一股濃郁的香氣飄來他眼睛一亮,拿出扇子“唰”的打開搖了兩下。
“阿瑾設(shè)宴邀請,我們怎能辜負(fù)?北淵巫溪我們趕緊過去吧!”
說完他加快腳步,北淵看了看巫溪兩人也笑著跟上,一時間原地就剩下一直都沒說上話的周子舒,他也只能笑了笑追上去。
有酒有肉,溫客行也不客氣上手拿起一壇酒打開塞子聞了聞。
“好酒啊,也就這酒能配上今晚的月色。”
溫客行隨意坐下喝起酒來。
“如此美酒一個人喝多無趣?”
北淵和巫溪拿起酒壇和溫客行碰了一下同樣喝了起來。
“我說你們收斂點(diǎn)兒,阿絮還沒到你們怎么就不能等等?”
林西嫌棄的看著三人這貪杯模樣,還是覺得自家男人更勝一籌。
“此等好酒阿絮想喝隨時都有,你若是對我們也有對阿絮這份大氣,我們也能做到阿絮那般不在意?!?/p>
溫客行沒好氣反駁,自從老金把林西手里的庫存分走一大半后,林西對分出來的酒水就小氣了很多,平日里十分難得見到她拿出酒來讓自己這些人喝。
“我就是大方些,給你酒你能喝幾口?還不是都被師父給搶去了?”
林西都忍不住翻白眼,“師父喜酒,還喜歡藏酒,每次我拿出來的酒都不翼而飛,我就是東西再多也架不住他這樣藏?!?/p>
幾人有一句沒一句的喝著酒,賞著月,不太熱鬧也不冷清,氣氛剛剛好。
就在這時一片潔云下壓,一張熟悉的面容不滿的看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