廟里還有供著巨大的一座佛像,經(jīng)過歲月的洗禮,佛像上的顏色慢慢褪去,變成了灰白,但也難演示佛像原本兇神惡煞的面容。
韋德良第一眼看到就覺得有些發(fā)怵,便找了個離佛像稍遠些的空地,這樣安心些。
外面雷雨轟鳴,卷起一陣泥土的腥味,和一些不知名的刺鼻的氣味。
韋德良不在乎,他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男人的事…
“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在韋德良抓住云錦書的手時,云錦書咬牙切齒的怒罵。一旁的云鈴也不知哪來的力氣,猛地撞出小廝的看守,要朝韋德良攻擊去。
但一個姑娘再怎么大的力氣也還是敵不過幾個男人,云鈴被狠狠地拖了回去,被他們用繩子綁好,并且塞住了對韋德良口吐臟話的嘴。
“呵,看來是我對你太好了!”韋德良冷笑道,一抬腿跨坐在云錦書身上,把女孩死死地壓在下面。
然后開始急切的脫自己的上衣。云錦書的眼睛唰的就紅了,她拼命地捶打那個要侮辱她的男人。
不算鋒利的指甲硬生生的在男人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細小的傷痕。
這小貓似的動作,徹底激瘋了韋德良。他赤裸著上半身,用手禁錮住那雙細嫩嬌小的手,扭頭對旁邊看戲的幾個小廝說道:“那邊那個女的,賞你們了,今晚,咱兄弟一起樂呵樂呵!”
云鈴氣絕,使勁的發(fā)出“嗚嗚嗚”的聲音,她寧愿自己受到侵害,也不想小姐有一點閃失。老爺和夫人,你們在天之靈,快救救小姐吧。
可是,回應云鈴的只有天邊的一道驚雷。
那幾個小廝一聽有這美差,全都樂滋滋的開始解腰帶。雖說是個丫鬟,倒也長的比普通百姓秀氣的多了。
韋德良回過頭,猥瑣的對云錦書說:“你就等著爽吧!”說著,手一點點的剝開云錦書的衣衫,女孩光潔的肩頭露了出來,粉色的肚兜暴露在空氣中,散發(fā)著致命的吸引力。
韋德良倒吸一口氣,不愧是他惦記許久的女人,這小小年紀,就初現(xiàn)這勾人美貌,到十八歲長成,得是多么的風華絕代!
韋德良越想越開心,慢慢的朝身下的女孩靠近,那殷紅的唇像罌粟一般,深深的讓他沉醉。
眼看就要一采美人芳澤,“咻”的一聲,匕首在空中劃出風刃,準確無誤的刺入了韋德良的肩頭。一切都發(fā)生在剎那,所有人都呆住了。
這廟里還有誰?
血沽沽的從刀口處流出,還有一些噴在了云錦書的臉上。這如鐵銹般的味道沒有讓云錦書害怕,反而讓她絕望的心慢慢涌起了希望。
她想,她能得救了。
幾個隨從如驚弓之鳥,彈了起來,顧不上地上的萬物,聚攏到韋德良身邊,望向暗器射出來的佛像后面。那人一定藏在那,可現(xiàn)在,沒有人敢過去。誰都不想拿命賭。
“你們,還不快去看看是哪個卑鄙無恥的人傷了本公子!一個個跟慫包似的,怎么,是想讓我過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