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星出門本打算在這南州閑逛,路遇一寺廟,正打算避開,里面出來了一個男人。
那男人眼神色瞇瞇的,還挽留她進去參拜,劉星在心底暗罵神經(jīng)病,而后抬手施法讓其摔了個屁股蹲,便算報仇了。
他摔倒卻有人出來扶,一個被他口稱“吉祥”的侍從扶起了他,這人的眼神看她時也帶著輕浮。
但不同的是,這個叫“吉祥”的男人滿身血腥氣,更加令人作嘔。
劉星出門的好心情全被這兩個男人破壞,連閑逛的性質(zhì)也無,直接選擇了回府。
不同于她這邊的不愉快,盧凌風那廂在蘇無名的陪同下驗尸得到了一只百毒蟲,也稱“墨瘋子”。
盧凌風在蘇無名指點下又暗自走訪多家藥鋪,最終確認有一僧人買過幾只。
他走訪過顏元夫家里,從他夫人口中得知,一周前只有他稱作兄長的鐘伯期前來拜見過,也確實拿了一只流光溢彩的瓶子。
詩人冷籍也坦言那鐘伯期平日里煎茶從不帶那種華麗的東西。
自此,盧凌風算是掌握了真相。
他去找鐘伯期對辯,鐘伯期見他已得知真相,自然心若死灰的交代了所有事宜。
可令他沒想到的是,他做的一切事似乎都是一錯再錯,蘇無名府上門客費雞師治好了他頭痛咳血的病癥,他不是將死之兆,他捐了錢財為南州百姓的頭痛藥。
只是斯人已逝,他逃不開自己的刑罰與一身的自責。
唯一能慶幸的便是盧凌風及時救下了一條未被鐘伯期殘害的人命。
盧凌風回到司馬府上,心中是難得的不平靜。
他熱愛這繁華的大唐,喜歡游歷山河,不明白怎么會有人心胸這么狹小,只因自己生病便想殺友人陪葬,實屬匪夷所思。
他回來,劉星身上的低氣壓已經(jīng)去了三分,兩個人都想做點什么排解抑郁之情,此情此景,已分不清是誰在主動,他撫摸她的青絲,她抓住他衣襟,墊腳吻上了他的唇。
嘴唇微涼,帶著他這個人獨有的清冽冷然之氣。
卻因她的附上變得柔軟溫和。
二人相擁,撫摸對方脊背,正欲進行下一步之時,劉星卻突然察覺不對勁,窗戶那里似乎正有人吹迷煙。
該說這人不愧是藝高人膽大,還是自找死路,南州司馬府上也敢做這些蠅營狗茍之事,劉星直接一抬手,一個丸子順著煙筒進入那人口中,他干咳一聲,便暈了過去。
盧凌風先是好言安慰她一番,而后出門抓住那個賊人又是好一番審問。
正是這賊這夜沖動的舉動,讓盧凌風挽救了一個家庭,一對可憐的被蒙騙的夫妻,還有一個不要臉的人渣。
原來這賊觀她貌美,便一路追隨至司馬府,等到夜里也不顧這是什么地方,自覺自己已是無甚敵手,便欲行不軌。
他便是劉星出門撞見的那侍從吉祥,也是鄰省犯下滔天大罪的一直未被抓捕的逃犯——靈鑒。
由于抓獲及時,他在南州還未犯下罪行,費雞師也及時救治了那被虛幻和夢境交織,分不清現(xiàn)實的獨孤瑕叔。
至此,盧凌風破獲兩樁大案,被任命為橘顯縣令,隔日出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