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我的珍兒,我可憐的女兒啊…”姚江菱迷迷糊糊的就聽見一個婦人在哭,還喊著什么珍兒,可是自己明明已經(jīng)在執(zhí)行任務中死了啊“別哭了,可能是那些人,現(xiàn)在這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這回是一個中年男性聲音,“他們?那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他們?yōu)槭裁船F(xiàn)在來,還害死了我的珍兒。”“我怎么知道,可能是因為前些年的事情,他們來找我報仇了,哎,只是可憐了你們,還跟著我一起受累,對不起?!蹦悄腥诉煅手莻€婦人說,姚江菱實在不愿意聽他們哭哭啼啼的便要推開棺材板,兩人聽到動靜都嚇了一跳那個婦人顫顫巍巍的問“這是,詐尸了?!”那男人很快就反應過來把棺材板推開,姚江菱坐了起來,那婦人明顯嚇的不輕,嘴唇都白了,男人也是臉色鐵青,而姚江菱此時的腦袋已經(jīng)快炸了,憑空多了許多本不屬于她的記憶,這具身體原主叫姚珍,丞相府的大小姐,父母姚玉樹和崔江雪恩愛的很,而姚玉樹只有崔氏一個妻子,崔氏不久后生下了姚珍,三口之家本來幸福美滿,可最近不久姚珍被人在飯菜里下了慢性毒藥,昨日毒發(fā)身亡。姚江菱鬧騰的腦袋好不容易平復下來,看向滿臉懵逼的兩人,這就是父親姚玉樹和母親崔江雪,讓她震驚的是這二人跟她前世的父母長得一模一樣,看來老天還是很照顧她的,讓她不僅再次有了一次性命,而且又見到了自己的父母,“父親,母親,我怎么會在這里?”兩人愣了許久,姚玉樹緩緩說到:珍兒,你沒事了?”姚珍前世作為一個特工,還是有點醫(yī)學知識的,檢查了遍身體對姚玉樹說道:“我身上的毒素還沒有解開,還需要時間慢慢恢復?!币τ駱溷躲兜恼f:“沒事沒事,醒了就好,醒了就好?!憋@然兩人還沒有從“詐尸”的驚恐中回過神來,姚珍費力的從棺材里爬出來,身體搖搖晃晃,顯然很虛弱,崔氏終于緩過神來過去攙扶了一下姚珍,姚玉樹也很快冷靜下來嚴肅的對他們母女說:“現(xiàn)在家里已經(jīng)不安全了,不要相信任何人,他們想要報復的是我,也想讓我嘗嘗妻離子散的滋味,所以你們要趕緊離開這里,雪兒,你帶著珍兒回你娘…”“不,我不走,我死也要跟你死在一起!”崔氏打斷姚玉樹的話:“更何況在別人眼里珍兒已經(jīng)死了,我要是離開那幫人肯定會察覺的,我不走。”姚珍鼻子酸了酸,可能是原主的神識還留在這里,況且她好不容易又能見到自己的父母,怎么可能會又離開他們隨即說:“那我也不走了,我也留下,我不想離開爹娘。”姚玉樹對她們說:“來不及了,我現(xiàn)在就去面見圣上把你們都送出去,珍兒,你一定躲好,不要讓別人發(fā)現(xiàn)你還活著,雪兒,你也不要露出任何破綻讓人發(fā)現(xiàn)。”說完姚玉樹就從靈堂出去,姚珍繼續(xù)躲在棺材里,只不過棺材留了一條縫,晚上姚珍就躲到崔氏的房間里,崔氏去廚房拿了些吃的回來一天沒吃東西身體又很虛弱的姚珍開始狼吞虎咽,“慢點,沒人跟你搶?!贝奘闲÷曊f道,眼神里既有慈愛又有心疼,這時外面的房門被人打開,姚珍趕緊躲到柜子里面,拔下頭上的釵子蓄勢待發(fā),“雪兒,快,收拾東西皇上的人今晚就來把你們接去你母親那。”來人正是姚玉樹,姚珍也從柜子里出來,“這么快,快讓他們把珍兒帶走。”崔氏又驚又喜,“快,收拾東西皇上的人馬上就到。”姚玉樹催道“我不走,母親,要走你跟我一起走?!币φ淅奘系囊滦洌τ駱湟舱f“別說了,我們一起走,快收拾東西?!贝奘弦宦犨@話松了口氣,轉(zhuǎn)頭就開始和姚玉樹整理東西,而姚珍因身體虛弱被崔氏拉到凳子上坐著休息,他們剛收拾完東西不久,就有人在窗外敲窗,姚玉樹走過去低聲與他對了暗號,轉(zhuǎn)過來點點頭,示意他們翻窗出去,崔氏很擔心姚珍,她身體本來就沒有恢復好,再加上趕路…姚珍看出她的顧慮給了她一個放心的眼神,雖然這具身體還很虛弱,但自己前世的格斗技巧一點也沒忘,出了屋子姚珍發(fā)現(xiàn)皇上派來的只有十幾個人,不由得皺了眉頭,幾人翻墻出府,姚珍看見丞相府外面又有十幾個人才稍稍放下心來,匯合后便朝著城外跑去,不料剛走到城門外面不遠就在樹林里遭遇暗殺,但皇上派的兵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與他們廝殺起來,而姚珍本來身體就虛弱,再加上趕路已經(jīng)沒什么力氣了,崔氏就扶著她一路小跑找到了一個大樹后面讓她好好休息,不要出聲,自己則回到姚玉樹身邊陪著他,這時一個冷箭直射姚玉樹,崔氏立馬擋在他前面替他抗下了一箭,姚珍回過頭剛好看見崔氏中箭,想要站起來過去,可是這具身體實在太虛弱,站都站不穩(wěn)了,崔氏也看向她,幾乎不可見的搖了搖頭,示意他不要過來,姚珍就這樣眼睜睜地看著好不容易見到的母親死在自己面前,自己卻無能為力,姚玉樹抱著崔氏也是傷心欲絕,嘴里也一直念著她的名字,皇上派來的兵也死傷大半,地上全是尸體,看來敵人比想象中的還要多,嗖,又一支冷箭襲來,雖是向著姚玉樹射過來的,但正好有一個兵在他面前擋了這一箭,姚珍的心一直懸著,她怕,她怕好不容易見到的父母又離她而去,母親已經(jīng)死了,父親可不能再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