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味坐在堂上,就敲了一下驚堂木。
夫人多害怕,紛紛下跪,哭訴自己有多么無辜。
丁五味堂下之人,究竟是因?yàn)槭裁词虑槠鹆思m紛呢?
鏢局夫人回大人,是這婦人的樹長到了我家院子,民婦屢次讓她砍掉,她卻不答應(yīng),民婦無奈,只能砍掉了。
丁五味這婦人的鄰居是誰啊?
路人甲正是民婦,大人,這婦人雖然是和我商量的,可是我當(dāng)家的也和她當(dāng)家的商量了,此事可以容后再議。
鏢局夫人你這豈不是死無對(duì)證了,你就是在騙人。
丁五味哎,夫人,不必如此,本官一定會(huì)給你們一個(gè)公道的!
鏢局夫人是。
丁五味那樹已經(jīng)砍了嗎?
鏢局夫人是的,可是……
五味擺手。
丁五味本官問什么,你說什么即可,不必多說。
丁五味那棵樹究竟是什么樹呢?
鏢局夫人是桃樹。
丁五味那桃樹可結(jié)果了?
閑雜人等回大人,結(jié)了,只是還沒有熟。
丁五味既是如此,那就判處鏢局家的將桃子家的錢還回去,然后把樹也還回去吧!
鏢局夫人大人,那樹可是它自己長到我家的,它擋住了我家的陽光呢!
丁五味可是,這樹是人家的,樹上結(jié)的果子也應(yīng)該是人家的。
路人甲大人英明。
鏢局夫人大人,可是剛剛那婦人也說我家已經(jīng)和她說過了,是他們不同意,我的院子總不能一直沒有陽光吧!
丁五味可是鏢局掌柜已經(jīng)去世了,也無從查證了,這就有些難辦了。??
縣令大人,下官愚見,這件事情還是那婦人不對(duì),畢竟都是她家的樹影響了別人。
丁五味可是如今這婦人也說兩家的做主之人已經(jīng)商量過了。
鏢局夫人可是……
白珊珊天佑哥,你覺得五味哥這案斷的如何?
楚天佑甚好。
白珊珊天佑哥,可是樹的生長本就不是人能控制的,雖然這鏢局夫人有無理取鬧的嫌疑,可這最終的判決……
趙羽對(duì)呀,而且那桃子如今也是尚未成熟,成熟之后的損失又要讓誰來賠呢?
楚天佑這大概就是清官難斷家務(wù)事了吧!哈哈哈!
白珊珊趙羽哥,這恐怕就是五味哥要頭疼的問題了。
趙羽也是,哈哈哈!
楚天佑咱們那,還是看戲就好。
于是幾人繼續(xù)在旁邊觀看,發(fā)現(xiàn)五味似乎也在惆悵。
五味內(nèi)心也確實(shí)是在惆悵,畢竟如果處置不合適,恐怕兩家也無法再當(dāng)鄰居了。
丁五味既然夫人有異議,那么夫人覺得本官應(yīng)該如何判決呢?
鏢局夫人大人,既然是她家的樹長到了我家,那自然是也要?dú)w我家的。
丁五味可是那樹的種子可是人家的!
路人甲就是,這人一貫如此貪心,總是想要爭搶別人的東西!
丁五味你這婦人,為何要如此說?
路人甲大人有所不知,這婦人原是鏢局掌柜夫人的丫頭,后來可是硬是擠走了原配夫人。
聽到婦人的話,其他人也是七嘴八舌的說起了鏢局掌柜的風(fēng)流韻事。
五味又是一拍驚堂木,眾人皆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