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淡淡的看了眼對方,奈希便默默的把頭扭開,低頭看著手術(shù)的病歷本寫寫畫畫,醫(yī)生的字都是一樣,像畫符一樣。
你不是學(xué)醫(yī)的你幾乎都看不懂他們在寫什么,你都會以為他們是亂寫亂畫,其實不是,那只是他們醫(yī)學(xué)者的一種語言而已。
奈希聽了邊伯賢的話,點點頭表示了解,一邊寫一邊頭也不抬的說。
奈希這很正常,麻藥還沒完全過,等過了就不麻了。
奈希其他的沒什么了,是吧。
邊伯賢躺在病床上點點頭,看著眼前這個低頭寫字看都不看他一樣的小女人。
如今她是個大姑娘了,長的還這么漂亮,不知道她是否還記得他,是否有了男朋友。
一想到,她如果有男朋友了,邊伯賢心中壓抑著某種情緒在漸漸發(fā)酵,眼里的瘋狂也在慢慢生長。
邊伯賢奈醫(yī)生長這么好看應(yīng)該有男朋友了吧。
奈希愣了一下,隨后笑了笑也不說話。
可這一種現(xiàn)象在邊伯賢眼里就是說道男朋友以后的一種嬌羞。
邊伯賢嫉妒得快要發(fā)狂了,他生命中唯一一道光也不要他了嗎。
邊伯賢越想越難受,眼里一片猩紅,痛苦和病態(tài)也在一點點流露出來。
邊伯賢緊緊盯著前面的奈???,心里偏執(zhí)占有欲極強。
如果她真的有男朋友了,他也要搶過來,她是他的,只能是他一個人的,不管是心和人,都只能是他的,恨他也罷,討厭他也罷,他都要把她搶過來。
奈希伯賢哥哥,我一直在等你。
奈希突然的話,讓邊伯賢一直扭曲的心態(tài),就這么給愣住了,隨后睜大眼睛看著奈希。
邊伯賢你說什么?
奈希我說,我一直在等你。
奈希我沒有男朋友。
他的小希沒有男朋友,她一直在等他,她還屬于他,一直都屬于他。
剛剛還偏執(zhí)的占有欲一瞬間被奈希順得一點都沒了心里開心的不得了。
邊伯賢小希,你說的是真的嗎?
邊伯賢有點不敢相信,他怕這是他的幻覺,畢竟在沒見到她之前,他都不知道出現(xiàn)多少次幻覺了,每一次都比上一次讓他受不住的想發(fā)瘋。
他知道他在別人眼里是個瘋子,不折不扣的瘋子。
他也不想變成這樣,可是這一切都是邊家害的,一切都是邊家,所以,邊家得垮。
奈希真的,我一直都在等你。
奈希好在你終于回來了。
奈希不過,你這怎么傷的。
奈希又是你那個所謂的家弄得?
奈希可沒有忘記邊伯賢小時候的遭遇,所以她對邊家沒什么好臉色。
剛開始給他做手術(shù)沒看到他的樣子,還對他的家人那么客客氣氣,她就生氣。
邊伯賢沒事,一點小傷。
奈希你好小傷,這都骨裂了,在嚴(yán)重一點你這腿得廢。
邊伯賢不會的,我有分寸。
奈希邊伯賢。
奈希生氣了,生氣他不愛惜自己的身體,生氣他受傷了還一副事不關(guān)已的樣子。
他不心疼她心疼啊。
看著突然被氣紅了眼睛的奈希,邊伯賢終于重視了起來。
邊伯賢好好好,是我說錯話了,那小希能不哭不生氣了嗎。
看到她微紅的眼眶,邊伯賢心里有些變態(tài)的想看她在某種情況下的這副樣子,那樣子一定很美,肯定美到讓他瘋狂。
奈希那你愛惜自己多一點。
邊伯賢好好好。
邊伯賢都聽你的。
奈希對了,你當(dāng)時是怎么變傻的。
奈希突然想到她六歲那年遇到他傻傻的樣子,好奇的問道。
邊伯賢沉默了半宿,看著奈希道。
邊伯賢我那是裝的,為了能在邊家安然的活著,我只能選擇裝傻來掩飾自己,讓他們放松警惕……
奈希坐在床沿邊聽著邊伯賢這些年來的遭遇,心疼的要死。
邊家簡直不是人,他的出生,她母親去死,父親封了,這是他的錯嗎。
為什么全把這些過錯推到一他身上,這又不是能決定的,憑什么要這樣對他。
他從小沒有父母的關(guān)愛就算了,還把他唯一的溫暖也給剝奪了。
奈希越聽越氣,最后直接氣呼呼的站起來順氣,要不然她怕忍不住跑去找邊家人理論。
邊伯賢看著奈希笑了笑,他的光還在,他沒有被徹底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