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虛構 切勿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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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程鑫“差不多行了,我還在這兒呢”
丁程鑫打趣道,兩人倒是沒有濃重的火藥味,完全沒有明爭暗斗的既視感,反而很輕松,很像一家人,但如果和那幾個一起,倒說不好了。
宋亞軒“好啦好啦,別生氣嘛丁哥!軒軒左右手一邊牽一個哦!”
說罷宋亞軒牽住了丁程鑫的大手,很涼,許是拿了那么久的東西,手一直放在外面凍的。張真源也很有眼力見,馬上沖上去分擔丁程鑫手里的東西,三人的關系很融洽。
別墅里出奇的安靜,這么冷清嗎?除了張真源跟丁程鑫,宋亞軒現(xiàn)在看不到任何人,還是說在自己房間?
張真源.“他們都在各自房間,易感期撞一起了,會互相排斥”
宋亞軒“他們……都撞在一起了?這么巧嗎……”
丁程鑫“準確的說……是我們六個全撞一起了”
這么巧嗎?宋亞軒到也沒放在心上,煩躁的抓了一把頭發(fā),欲要往樓上走。
宋亞軒“我去換個衣服”
丁程鑫“不是要打雪仗嗎?”
宋亞軒“不去了”
張真源.“好啦好啦,都先去換衣服,等雪小了再去玩”
很顯然,張真源的話很受用,伴隨著“噠噠”的腳步聲,宋亞軒走到了自己房門口,心里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一打開門,果然,房間里的窗簾全部拉起,沒有一點光亮,房間里并不像一月前那樣整潔,衣服堆得滿床都是,自己的被窩更是想有只豬在上面滾了一圈。
空中還伴隨著些許香檳酒的味道,不用猜都知道是誰,宋亞軒抬腳向床邊走去,黑著臉將被子拉開,映入眼簾的是劉耀文抱著自己的睡衣蜷縮著,額頭上密密麻麻的汗珠,自己的枕頭濕了大片。
宋亞軒對于這,臉更黑了,他簡直很討厭,他太討厭別人動他東西了,本身就有潔癖的宋亞軒更是不可能會穿劉耀文懷里的睡衣。
宋亞軒“劉耀文,起來”
劉耀文“嗯……誰”
劉耀文聞聲抬起眼看了看,但他的頭太暈了,很難受,根本看不清對面人是誰。
宋亞軒“易感期為什么不打抑制劑?”
劉耀文“不,難受”
劉耀文貌似也認出對面人是宋亞軒,撒嬌似的握住了他垂下的手。
劉耀文“為什么不放信息素”
宋亞軒“不想”
宋亞軒“你最好趁我沒發(fā)火前滾回自己房間”
宋亞軒心情已經(jīng)不好了,將自己的衣服全都收拾到洗衣籃里,將自己桌上的東西整理好。
劉耀文撐著身子下床,雙手環(huán)住對方脖頸,臉埋在肩上貪婪的汲取著屬于omega的信息素。
宋亞軒黑著臉,趁劉耀文不注意,一管抑制劑扎進他的皮膚,許是手法太過粗魯,劉耀文直接暈了過去。
宋亞軒“媽的,糟心玩意兒,衣服全得洗”
洗衣服這件事還是交給洗衣機去干吧,讓宋亞軒親手搓那是不可能的,宋亞軒渾身充滿怨氣地給衣服扔洗衣機,隨后將劉耀文搬到他自己房間。
宋亞軒打開陽臺窗戶,一屋子的香檳酒味真的難聞,大雪伴隨著風吹進屋里,落在宋亞軒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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