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渙,藍曦臣忘機,我聽藏經(jīng)閣弟子說你在教筠清清心音
江沁。澤蕪君是我求藍二公子教的,他拗不過我
藍湛是兄長
藍曦臣看看藍忘機再看看江沁勾起嘴角微微笑道
藍渙,藍曦臣這是小事既然你愿意學忘機愿意教那也挺好,只是古琴難習,筠清還得多多研究
江沁。是,澤蕪君
也不知怎的江沁一路跟著藍曦臣和藍忘機,三人聊的還挺開心,全然忘了先前的尷尬。
藍湛兄長,最近后山結界常有異動
江沁突然想起那天藍湛突然拉著她往后山跑去,看來那時已經(jīng)不止一次出現(xiàn)過這種情況了。
藍渙,藍曦臣那近日可有誰常去后山?
藍湛看了江沁一眼,才緩緩開口
藍湛魏嬰
江沁。魏嬰雖時常貪玩很多的時候都覺得不可思議,但我們一起長大,我了解他他很懂分寸的
江沁說完這話才覺得有些好笑,一來魏嬰自從來到姑蘇藍氏之日起犯的錯哪一個是懂分寸的人才犯得,二來她自己都是一個外人有怎讓澤蕪君信服她說的話
藍渙,藍曦臣此事暫且不提,不過這魏公子……
蘇涉宗主,弟子參見宗主,二公子
一個身穿姑蘇藍氏家袍的弟子前來,江沁發(fā)現(xiàn)此人并沒佩戴抹額,應該只是姑蘇藍氏外門或者旁支弟子。
藍渙,藍曦臣何事?
此人雖據(jù)著禮還是瞄了江沁一樣,江沁立刻反應過來,自己今天這是沒帶腦子嗎?人家聊家事她卻一直跟在身后
江沁。澤蕪君我先……
藍渙,藍曦臣無事,你說吧
雖有藍曦臣之言,但此人還是打量著江沁極不情愿的回復道
蘇涉回宗主剛才有鄉(xiāng)民來報,彩衣鎮(zhèn)近日頻頻出現(xiàn)水祟很多鄉(xiāng)民被害,所以特來情愿,還請姑蘇藍氏出面除去水祟。
藍渙,藍曦臣水祟,彩衣鎮(zhèn)一帶村民熟識水性會頻頻被害,還有為何會養(yǎng)出水祟呢?
蘇涉這個弟子不知
藍渙,藍曦臣你去回復鄉(xiāng)民,明日一早我親自下山除祟,你先下去吧
藍渙,藍曦臣忘機,明日你和筠清陪我一起下山吧,沒準筠清那把佩劍會有所反應,只是辛苦筠清了
藍曦臣思索片刻后,語重心長的說道,三人臉上都是愁容。
江沁。澤蕪君嚴重了,既然如此我先回去準備準備。
攝靈,若生,水祟,云深不知處后山,這一切到底有什么聯(lián)系,這一樁樁一件件看似簡單的事可背后究竟隱藏著什么;江沁最近一直在想這些問題,要不是平日里有清心音,她整宿整宿的思考身體也吃不消啊。
回到精舍時江沁很遠便聽到熱鬧非凡,看來近日他們終于在一處了,這些日子魏嬰到處貪玩,江澄就得跟著,江沁也因為哪些瑣事跟藍湛走的近些,江厭離只得找其他女修一起聊聊天,做做女紅,總是聚不到一處。
江沁。姐,我回來了
江厭離.沁兒回來了
江厭離趕緊起身,魏嬰因著早上的事也不敢太鬧騰,只是笑的一副天真爛漫;江澄見江沁回來突然冷了臉
江澄.還知道回來啊,我以為那藍忘機施了什么仙術讓你不舍的回來了
江厭離.阿澄,別胡說沁兒比你和阿羨知道分寸
江沁并沒理會這些,有時候這種事情越解釋越亂,更何況這件事江沁也沒辦法解釋。
江澄.我說錯了嗎,在家時阿娘就說二姐像是從姑蘇藍氏偷回去,這下好了她回家了還能記得我們嗎?
江澄雙手抱在胸前,不禁翻了個白眼,江沁這才忍不住笑道
江沁。有些人啊還像小時候一樣愛耍小性子,怎么長大了一副死鴨子嘴硬的還指望別人哄你呢
魏嬰.就是就是,死鴨子嘴硬
江厭離看著她們回想斗嘴,笑的合不攏嘴,江沁這才發(fā)現(xiàn)江厭離一直坐在床榻上,好像生病了;最近幾天江沁在藏書閣早出晚歸的也見不帶江厭離,卻沒想到太忽視她來。
江沁。阿姐,你這是生病了,嚴重嗎?吃藥了嗎?
江厭離.最近連著下了幾天雨,我的膝蓋有些不舒服,正巧早上在后山遇到了溫姑娘,她帶我回來療傷的
江沁。溫情?后山?
江沁疑惑的問道,江厭離雖然不懂江沁的疑惑但還是點點頭。
溫情,后山結界,岐山溫氏,好像一切都說的通了,藍氏聽學溫氏從未參加過而今年竟然是溫晁親自送人過來;聽學開始后一件件事情接踵而至。
江沁。那我改日去謝謝溫姑娘
江厭離.好,還是我們沁兒最懂事
江厭離輕輕的摸著江沁的頭,好像想起來什么又收回手來,這些小動作全都落到江沁眼里,她猶豫了一下慢慢靠在江厭離肩上,雙手環(huán)抱著江厭離,略帶撒嬌的說道
江沁。阿姐待我最好了
江澄和魏嬰看到這一幕差點以為江沁被奪舍了,頓時目瞪口呆,魏嬰隨后釋然,而江澄久久不能忘懷。
江沁小時候就不喜太和人親近,而江厭離每次都喜歡摸她都頭,每次江沁都會躲過去,久而久之江厭離也幾下了,許是江沁看到江厭離腿上時一時自責才想到了這個法子。
江厭離.怎么是個大姑娘了還學會撒嬌了
江澄.真是不知羞
魏嬰.江澄你忘了你躲在時節(jié)懷里哭鼻子的事了
江厭離.你們都別互相取笑了,你們幾個啊一個模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