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金氏弟子玉貞君就是這里了
江沁看這眼前這個熟悉又陌生的院子略顯疑惑的看向那名蘭陵金氏的弟子,那人瞬間會意,匆忙解釋道
蘭陵金氏弟子這原先是金公子和夫人住的院子,現(xiàn)在是金凌小公子住著。
玉貞君(江沁)..嗯
江沁點點頭,慢慢走進時記憶也涌上心頭,按理來說有著金凌這層關(guān)系對蘭陵金氏應(yīng)該比較熟悉;可細細想來她也不過來了三次。
她跟著前面那人路過庭院卻被眼前那滿園的蓮花吸引,這分明就像身處在蓮花塢。
許是從前有江厭離在,她每次也不曾注意這些,或者在蓮花塢時習以為常了,可這次滿園的蓮花刻在了她的心里。
玉貞君(江沁)..這蓮花我從前怎么未曾見過?
那人先是一愣然后笑著說道
蘭陵金氏弟子這院蓮花很久之前便有了,也正是這院蓮花才讓我們公子留住了江小姐成了這段佳話。
提起金子軒與江厭離時她滿臉的笑容,可見這金子軒結(jié)婚后對江厭離也是不錯的
只是現(xiàn)在提起到像是一種莫名的諷刺,而那人也突然想起了江沁的身份,瞬間驚慌失措
蘭陵金氏弟子玉貞君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是無心之失
玉貞君(江沁)..無事,我竟忘了金公子還有這份心意
玉貞君(江沁)..你帶路吧
金凌小姨……
金凌站在不遠處喊了一聲,向江沁這邊走了來,可面上眉目不展
玉貞君(江沁)..怎么了,一回家就這么愁眉不展的
玉貞君(江沁)..丟人
金凌還不是那可惡的金闡剛一回來就惡心我
這好似江沁第一次聽到金闡這個名字,轉(zhuǎn)念一想應(yīng)該就是金凌的堂兄弟,這不免讓江沁瞬間聯(lián)想到了金子勛
蘭陵金氏不管那一代的弟子還想都挺讓人詬病的,就是金子軒從前也是那般高傲,金凌也是不相上下這不被姑蘇藍氏藍景儀懟的一愣一愣的。
玉貞君(江沁)..他惹著你了?
金凌沒有,就是說話我不怎么愛聽,罵了幾句
金凌的回答讓江沁沒再追究這件事,她自認相當了解金凌的脾氣,就連藍思追也能同他吵起來,這世上就沒有說話讓他中聽的人。
金凌看著跟在身后那個弟子說道
金凌好了,你先去吧
蘭陵金氏弟子是小公子
金凌目不轉(zhuǎn)睛的盯著那人走遠,直到確定周圍沒有其他人這才神情嚴肅的看向江沁。
江沁只以為金凌是要同他說金闡的事情,心底不禁有些好笑,這什么事情還害怕旁人偷聽
玉貞君(江沁)..說吧,什么事兒?
金凌小姨,你會認真的回答我嗎?
玉貞君(江沁)..我何時騙過你?
金凌雖然嘴上不說可那個白眼翻的好像得到了江澄的真?zhèn)?;江沁尷尬的咳嗽幾聲?/p>
金凌小姨小叔叔是不是喜歡你?
玉貞君(江沁)..啊?
江沁以為自己聽錯了,詫異許久,難不成金闡剛才跟金凌講得正是這件事?
玉貞君(江沁)..金闡跟你說的?
金凌點點頭,江沁深吸一口氣剛準備開罵時金凌突然開口
金凌其實我們小時候就知道,小叔叔有次和小嬸嬸吵架,她們話里話外都是一個叫江筠清的人,那時我也不知道,知道這些天聽莫玄羽,小叔叔他們都這么叫你這才確認的。
金凌這句話的驚訝程度不亞于江沁在大梵山知道魏嬰回來時;她先勉強讓自己冷靜下來,她也從未聽說過金光瑤有這個心思啊。
該不會這是事實吧!
江沁搖搖頭,這絕對是誤會!
玉貞君(江沁)..小孩子別瞎說,你小叔叔那么喜歡你嬸嬸,別跟著金闡那小子,這都給你教了些什么
金凌可是
金凌猶豫一下接著說道
金凌可是金麟臺的弟子都這么說,我剛回來就聽到他們議論你了
玉貞君(江沁)..啊,怎么說的
金凌他們說小叔叔一直鐘情于你,娶小嬸嬸是迫不得已,還說你退婚是因為小叔叔……就連小嬸嬸也這么說
玉貞君(江沁)..這都什么跟什么嘛
玉貞君(江沁)..金凌別聽他們亂說,要真這樣你舅舅不得打斷我的腿……
江沁滿臉黑線,這都是誰造謠的,或許最近聽多了江澄的“我打斷你的腿”,第一反應(yīng)竟然也成了這個。
玉貞君(江沁)..等等,你說金夫人也這樣覺得?
金凌嗯!
這真的是解釋不清了,江沁可能也突然明白這些年為何見不到金光瑤。
要說這個謠言還得從十年前說起,而且就是個巧合。
自江沁不夜天昏迷后,不知金光瑤從何得知真相,執(zhí)意要去蓮花塢,最后還是金光善以他的婚事要挾金光瑤這才作罷。
秦愫與金光瑤成婚后不久便生下了她們的長子,取名金如松,可這孩子在六歲時被人害死,自那以后兩人無所出。
可自成婚后下人多次聽到兩人爭吵,直到有天懷孕的秦愫聽到無意間聽到下人議論說金光瑤好像多次為江沁解圍,再到后來的忤逆金光善,回去后便同金光瑤大吵一架
自次以后他們每次爭吵就會拉江沁出來,久而久之聽到這件事的人也越來越多;就連當初金如松的死有人謠傳也是金光瑤自己下的手,只是因為江沁。
雖然這事私下都有傳但是人人都怕金光瑤的手段倒是沒傳出金麟臺去,這樣成了蘭陵金氏默認的“秘密”。
直到今日江沁突然出現(xiàn)在金麟臺,還有金光瑤相談甚歡,這才又一次隱隱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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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沁回到房間時一直在想金凌的話,這次她與藍湛同時出現(xiàn)在清談會,那肯定這個謠言會越傳越厲害,免得的傳到藍湛耳朵里,江沁莫名有些心虛。
她自然知道這個謠言有多離譜,也明確的知道藍湛絕不會相信,可藍湛醉酒時那副醋壇子模樣確實讓她久久不敢忘。
再者說她還記得此行的目的,斟酌許久,她一拍案毫不猶豫的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