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號開了口說要認(rèn)識的兩個人只要在紙條上寫出他們共同經(jīng)歷的游戲過程,期間有很多人承認(rèn)自己撒謊其實跟某些人不認(rèn)識。真正一隊的只有三號跟八號,九號跟一號還有丁程鑫跟沈乖三隊。
而沈乖看了一眼丁程鑫,他們本來就是隨口說的,但卻陷入了兩難的境界,咬死他們兩個瞎編經(jīng)歷一定會被揭穿,而承認(rèn)撒謊在后面會引起懷疑。
承認(rèn)也是死不承認(rèn)也是死。
丁程鑫自信滿滿的催促著沈乖趕緊寫,沈乖在心里面罵了一句臟話,她哪里知道怎么寫啊。
他們又不會讀心,而且有這么多人看著她跟丁程鑫根本就沒有辦法交流。
其他人奮筆疾書不出三四分鐘就把紙交了上去,沈乖硬著頭皮寫了跟本局游戲差不多的經(jīng)歷好在丁程鑫寫的也是相似的才勉強過去。
第一天的晚宴這才結(jié)束
沈乖擦了擦流出的汗水,搖搖晃晃的起身準(zhǔn)備上樓回房間,而丁程鑫扶著了沈乖。
丁程鑫喝這么多酒店還是我送你回去吧。
沈乖謝謝
沈乖在心里面還在想著采花任務(wù),這不就是現(xiàn)成的機會嘛。
丁程鑫扶著沈乖上樓回房間,沈乖被酒精麻痹,眼神迷亂。
沈乖你別走。
沈乖一把將快走的丁程鑫拉了回來,她醉得不清,身子往前倒,丁程鑫一個沒站穩(wěn),被她壓在了地毯上。
沈乖丁程鑫
沈乖醉酒后的嗓音,格外帶有蠱惑,丁程鑫心中微動,剛要有所動作,卻聽沈乖喃喃道。
沈乖別走陪陪我。
丁程鑫你要我怎么陪?
沈乖做點成年人的運動。
丁程鑫沈乖,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沈乖我知道,虛擬人可不會做這樣的運動,為了證明你不是虛擬人。
丁程鑫瘋子。
沈乖我就是瘋子。
丁程鑫我可不敢這樣,換個人好吧?
沈乖換不了。
丁程鑫詭異的笑了笑,沈乖突然腦子一空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壓在沈乖身上的丁程鑫突然變成了嚴(yán)浩翔的樣貌,沈乖的拍了拍有些暈乎的腦袋卻被他給阻止,攔腰把沈乖抱到了床上。
西服的領(lǐng)帶將沈乖的眼睛蒙上。
“我會輕些”
沈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渾身一震。
為什么丁程鑫的聲音跟嚴(yán)浩翔的聲音好像啊。
一種奇怪的感覺瞬間涌上心頭,沈乖閉著眼睛享受這難以言喻的感覺。
她想要將蒙在眼上的領(lǐng)帶摘下,將被他給阻止,雙手被束縛住。
他的吻密密匝匝落在了沈乖臉上和脖頸上。
沈乖你是嚴(yán)浩翔嗎?
他的動作停止了,伴隨著一聲笑聲。沈乖覺得自己像是被撕裂了一樣。
沈乖疼。
他的力量緩緩變輕。
沈乖覺得自己仿佛掉進了冰窖里面,全身都冷得發(fā)抖,那種寒意從腳底蔓延到頭頂,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讓她無處躲藏。
沈乖嚴(yán)浩翔
沈乖呢喃了幾次,終于忍不住哭出聲,他的動作停了下來,將沈乖摟緊懷里。
沈乖閉著眼睛,感受著身上他的溫度,一遍又一遍,她的思緒漸漸變得混沌不堪。
沈乖馬嘉祺,馬嘉祺救我。
聽到這三個字,他像是被刺激到了一般,動作越發(fā)狠厲起來。沈乖覺得自己的骨頭像是要碎了一樣。
翌日的清晨,沈乖的身上痛的厲害,她坐起身來就聽到床頭柜什么折射著銀光的許愿幣。
沈乖將許愿幣緊緊握在手里,昨天的那人感覺根本就不是丁程鑫而是嚴(yán)浩翔。她自嘲的笑了笑,這怎么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