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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深騎車,前往弗清東路,剛好碰上了扁頭,兩人便一起過去。
可是在弗清東路并沒有看到芷月,陳深來到紙條里說的那棵大樹下,就看到樹底的土有被挖開過的痕跡。
陳深蹲下,然后挖土,果然,這里還藏著一個紙條。
“竟然有東西!”連扁頭都驚了,讀出上面的字,“你們太慢了,來老裁縫旗袍店?!?/p>
“走!”
兩人又騎著車,前往旗袍店。
路上,陳深一直皺著眉頭,他總覺得這件事不對勁,先是一個小孩子打電話,讓他去倉庫贖人,接著又是李小男帶來的紙條。
可是,心里對芷月現(xiàn)在的處境很是擔(dān)憂,陳深只能跟著紙條上的線索去找,生怕去遲了,芷月受到什么折磨。
兩人來到旗袍店,做旗袍的老爺爺一看到陳深,就迎了上來,“陳隊長,你可算來了,來,這是給你的!”
陳深一臉懵逼的接過紙條,然后打開,上面寫著,“你太慢了,來米高梅?!?/p>
“這是誰給你的?”陳深皺著眉問。
老爺爺想了想,“是個小孩子?!?/p>
小孩子?
“頭兒,這不就是在讓我們繞圈子嘛!”
連扁頭都看出來了,他怎么能不知道,有那么一瞬間,陳深覺得自己是被耍了。
“走吧,去米高梅?!?/p>
但不管怎么樣,他還是要去看看。
柏林頓飯店,芷月坐在房間里,打了個哈欠,這陳深也太慢了吧,不就讓他多跑了幾個地方嘛,體力不行?
那三個綁架她的人倒是挺開心的,沒想到今天綁架的人,還是個富婆。
就讓他們?nèi)ニ土藗€紙條,一人兩百塊錢!
“等會要是那個人找過來了,你們知道該怎么說吧。”芷月淡淡的道。
“知道知道,放心吧,白小姐,交給我們沒問題!”
芷月滿意的點(diǎn)頭,“行,來把我綁上吧?!?/p>
“好嘞,您放心,我不綁緊。”
“不,綁緊一點(diǎn)?!?/p>
“額....好吧?!鳖I(lǐng)頭那人狠狠的綁緊了芷月的手,既然雇主都這么說,那只能聽命行駛。
一直到下午六點(diǎn)多,陳深才慢悠悠的來到了柏林頓飯店。
窗戶上的紅色絲巾已經(jīng)被芷月收起來了,她不想他和徐碧城的回憶出現(xiàn)在自己面前。
扁頭是累的氣喘吁吁的,“頭兒,我不行了,這個地方要是還沒有,我就得休息會了,太累了?!?/p>
陳深也好不到哪去,“去看看再說。”
他們兩個,今天下午相當(dāng)于騎個自行車,跑了大半個上海灘。
到二二一號房間外,陳深還沒有敲門,就聽見了里面的嗚嗚聲,陳深心下一緊,給扁頭使了個眼色,扁頭悄悄的摸出了配槍。
陳深一腳踹開門,映入眼簾的就是被綁在椅子上的芷月。
“芷月!”陳深把她嘴中的白布取出,然后松開綁她的繩子。
“陳深!”芷月一恢復(fù)自由,就抱住了陳深,小聲哭泣著,陳深抱著她,安慰的拍拍她的背,心里很不好受。
她又因為自己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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