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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服務(wù)生趴在地上痛哭流涕,訴說著自己的不幸。
芷月于心不忍,“也是個可憐人,要不就放她離開吧,我不追究了?!?/p>
“真不追究了?”畢忠良問。
芷月點頭,“反正東西也找回來了,就這樣吧。”
陳深從劉二寶手中拿過頭飾,“改天再給你買一個,這個也戴久了?!?/p>
“好?!避圃驴粗π?。
劉二寶則是對著畢忠良道,“處座,那這個人......”
畢忠良從眾人的臉上掃過一圈,發(fā)現(xiàn)徐碧城有些心不在焉的樣子,本想放人的話,改了口,“把她押到樓上先關(guān)起來吧?!?/p>
“是!”劉二寶指揮著人,把服務(wù)生押上樓。
可這服務(wù)生剛上了樓,就掙脫了束縛,直接從樓上摔了下來,頭朝地。
芷月驚呼一聲,陳深立馬將她擁入懷中,不讓她看這血腥的場面。
芷月在陳深的懷里閉上雙眼,雙手攥緊了他的衣服,本以為用這個方法能救這服務(wù)生一名。
結(jié)果沒想到,她還是選擇跳樓了。
畢忠良看著尸體,若有所思,“或許只有死,才能保住秘密?!彪S后又看向被陳深抱在懷里的芷月,一切都是巧合嗎?
待尸體被拉走后,畢忠良開口,“陳隊長唐隊長,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都接受蘇三省的指揮,攜行動處一二分隊,給我搗了軍統(tǒng)在上海的老窩?!?/p>
被點到名字的三個人,齊聲喊是。
“陳深,小心點?!避圃?lián)鷳n的看向陳深。
“乖乖等我回來?!?/p>
陳深給她一個放心的笑容,然后和他們離開。
見他們走了,畢忠良對著芷月和徐碧城道,“走吧,估計還要一會,我們在上去吃點東西?!?/p>
芷月點點頭,“畢處長請?!?/p>
“芷月,你和我們家陳深感情真不錯,你們認(rèn)識多久了?”
芷月想了想,“大概有兩個月了吧?!?/p>
“兩個月啊,對了,聽蘭芝說,你們家就剩你一個人了?!?/p>
“嗯,他們早些在重慶的時候,都不幸在戰(zhàn)爭中喪了性命,不過留了遺產(chǎn)給我,我才來到了上海?!?/p>
“原來是這樣?!碑呏伊夹πΓ@和他查到的資料一樣,可為什么,重慶那邊就沒有白姓這戶人家呢?
要么是名字假的,要么就是身份假的。
再加上今晚的事,畢忠良對芷月的懷疑又加深了一些。
.......
等待的過程都是漫長的,畢忠良,劉蘭芝,孫秘書還有李默群他們四個,湊成了一桌麻將,正在打牌。
而李小男太困了,靠在芷月的肩膀上在睡覺,徐碧城和芷月坐在一起,無所事事。
終于,電話響了,芷月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是晚上十一點鐘,也就是說,陳深他們用了兩個小時,把軍統(tǒng)的老巢給端了。
相比起芷月的淡定,徐碧城就顯得有些慌張了。
畢忠良看向兩人,“他們已經(jīng)凱旋歸隊了,我們也走吧?!?/p>
“恭喜畢處長了?!避圃碌老?,然后叫醒了李小男。
她們坐著行動處的車,一起來到了處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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