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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察司的人什么都沒有查到,李蓮花他們則是前往了金滿堂的房子,繼續(xù)找線索,一起的還有關河夢。
一進金滿堂的屋子,凌芷月就發(fā)現(xiàn)屋中有一股香味,最后目光鎖定在桌子上的香爐里,凌芷月打開香爐,里面除了香灰,還有張紙。
“花花,你看這個?!闭f著將香爐遞給李蓮花。
李蓮花取出紙,“此貼為照,這是一張當票?!比缓笥致劻寺勎兜?。
凌芷月問,“你有沒有覺得這個香味很熟悉?”
“給我看看。”關河夢說著,接過香爐查看起來,“這里面摻了其他香,久聞有昏沉感,這是股迷香,而且是木質(zhì)香?!?/p>
關河夢聞了下,便有些站不穩(wěn),凌芷月扶住了他,方多病看著兩人親密的動作,白了李蓮花一樣,然后接過香爐。
“芷榆姑娘的身上也是這個味道。”凌芷月突然想起來。
“這絕對不是一種巧合?!崩钌徎ɑ貞浀溃拌C子?!?/p>
“芷榆姑娘戴的鐲子?”凌芷月明白了李蓮花的話。
李蓮花點頭,幾人前往芷榆的房間,可是到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芷榆姑娘房間里一個人都沒有,李蓮花提議分開找。
最后方多病找到了芷榆,然而宗政明珠來了,將芷榆姑娘關進了柴房,認為她就是殺害金滿堂的兇手。
晚上,李蓮花的房中,方多病和凌芷月也在,一起討論起這個案件。
“我覺得芷榆姑娘并不是兇手,方多病也說了,看見她的手腕上都是傷痕,雖然不知道她和金滿堂是什么關系,但肯定不是好關系?!绷柢圃路治龅馈?/p>
方多病點頭,“昨天我們還在金滿堂的房間見過她,我們走了后她可能又回來了,可是董鈴又是怎么進入密室的,難道他一直在密室里?”
“也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問題就是那第三個人是誰,是誰拿走了泊藍人頭,恐怕我們要去問問芷榆姑娘了。”李蓮花道。
于是,幾人去了柴房,凌芷月設計將守門的監(jiān)察司的人支開,李蓮花和方多病進去詢問,沒過一會,只有李蓮花一個人出來了。
“方多病呢?”
“走?!崩钌徎]有多說,拉著凌芷月躲進了柴房旁的小格道里。
由于格道狹窄,又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凌芷月理所應當?shù)谋е钌徎ǎX袋貼在他的胸口處,還時不時的蹭一下,占著便宜。
“別動?!鳖^頂傳來李蓮花磁性的聲音,還帶著點無奈,凌芷月抬頭看向他,嘿嘿一笑。
凌芷月小聲道:“今天方多病跟你說了什么啊,我看他對關河夢有些不爽,是怎么回事,難道他沒看出來人家是個女子嗎?”
“就他那樣,能看出來什么?!鳖D了頓,又道:“以后離他遠點,別被帶傻了?!?/p>
“那我就離你近點,聰明?!闭f著,凌芷月抱著他的腰的手更緊了。
李蓮花默默的將手搭在凌芷月肩上,嘴角上揚,輕輕笑了下。
等待的時間不長,很快外面就傳來了腳步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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