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喂,李蓮花?”宮遠徵喊了幾聲,可是李蓮花除了說冷就是冷,抱著自己發(fā)抖。
看他這樣子,是毒發(fā)作了啊。
宮遠徵掏出來一枚解毒丸,喂進了李蓮花的嘴里,雖然這個不能解碧茶之毒,但是可以短暫的壓制住毒性。
李蓮花吃了藥后,身子也不冷了,但還是有些神志不清,閉著眼睛,抓住了宮遠徵的胳膊。
宮遠徵就聽到他在嘟囔著什么,可是聽不清楚,叫來了金泉。
“金泉,去醫(yī)館抓甘草、羌活、白術......熬成藥送過來?!睂m遠徵吩咐道,金泉應了一聲前往醫(yī)館。
李蓮花還在昏迷著,但是手上和脖子上的黑色經脈紋路還沒有消失,宮遠徵盯著看了會,忽然露出一個笑容,然后掏出了一把匕首。
讓他想想,從哪里下手好呢?
宮遠徵笑著將匕首移到了李蓮花的脖子上,來回比劃了一下,然后割開了手腕上的經脈,暗紅色的血一滴一滴滴了出來,流到了宮遠徵手中的碗里。
盛了大概有小半碗那么多,宮遠徵才將碗放好,然后把手腕處的傷口包扎起來,打了個結。
李蓮花悶哼一聲,悠悠轉轉的醒了過來,他感覺沒有那么難受了,就是手腕有些疼。
“醒了?把這個喝了?!睂m遠徵將剛剛金泉拿過來的藥端到李蓮花面前。
李蓮花坐了起來,看了眼他端著的藥,沒有說話。
宮遠徵不耐煩的道:“怎么,難不成還要我喂你喝?”
“不用?!崩钌徎ń舆^碗,猶豫了一下,然后一口氣將藥都喝完了,露出了一個痛苦的表情。
“呵?!睂m遠徵輕笑一聲,“原來你怕苦,大男人,竟然還怕苦?!?/p>
李蓮花:“.........”
不想在這件事上糾纏,李蓮花抬手看了眼自己的手腕,應該是剛剛昏迷的時候,宮遠徵割的。
宮遠徵說道:“你中的這個毒我很感興趣,當然要取點血研究一下了,說不定,我就能給你把毒解了?!?/p>
“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徵公子帶我來這是想讓我當藥人的,怎么會想著給我解毒?”李蓮花說道,還是不適應嘴里的苦味,如果有糖就好了。
宮遠徵站直身子,雙手抱胸,冷哼一聲說道:“在還沒有找到我哥之前,我是不會讓你就那么容易死掉的。”
“對于你哥哥的事,我想我要是去了當天你們找到我的那個地方,我興許會想起點什么?!?/p>
“你說你要出去?”
李蓮花表情變得嚴肅起來,“這人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定是遇到危險了,你再這么拖下去,恐怕......唉!”
宮遠徵當然不能讓哥哥有事,“明天一早我們便去,不過你最好別耍什么花招?!?/p>
“我現(xiàn)在這個樣子,想跑也跑不了啊?!崩钌徎柭柤?。
宮遠徵端著血碗離開了,確實,他現(xiàn)在這樣,想跑都跑不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