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的傭人見著自已根本拉不住人,連忙呼叫了凌府的保鏢過來,四個保鏢一擁而來,直接就把那女人拖開了。
凌長青去把小姐找回來!
等到哪女人被拖走,凌長青幾乎是下意識的,就要提車去找凌晴涵,可是剛一轉(zhuǎn)身,又想到了以前發(fā)生的類似這樣的事情,他的出現(xiàn)只會讓凌晴涵愈加的反抗,只能夠轉(zhuǎn)而吩咐著一邊的傭人,趕緊派人出去找。
傭人是,董事長。
而另一邊。
在凌晴涵跑出去之后,緊追而來的嚴浩翔和安伯左找右找卻也沒有找到凌晴涵,安伯找了一圈,沒有看到凌晴涵的身影,只能夠回到家里,再去找人一起去找。
而嚴浩翔,角角落落里都找了一個遍之后,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凌晴涵的影子,只能夠先回到車上,想著是不是凌晴涵跑遠了,所以打算開車去找。
然而,他一打開車門,剛坐上駕駛座,正準備發(fā)動車子,卻差點沒被內(nèi)后視鏡里看到的把魂魄給嚇出來。
而后頭坐著的凌晴涵很明顯的也被突然上車的嚴浩翔給嚇了一跳。
嚴浩翔你,你怎么會在我車上!
晴涵你怎么跑到這車上來了!
兩個人異口同聲的問出聲,你看著我,我看著你,都是一臉的驚訝的樣子。
晴涵這是你的車!
嚴浩翔這是我的車!
再一次的開口,又是異口同聲的回答,嚴浩翔撫額,看著凌晴涵眼神閃躲的,在聽到他說這車子是他的之后,轉(zhuǎn)轉(zhuǎn)溜溜的在那里打量著,似乎是準備著瞄準時機下車的樣子,嚴浩翔也不知道自已是怎么想的,在發(fā)現(xiàn)凌晴涵這樣的意圖之后,直接就落了鎖。
晴涵你干嘛!
聽見落鎖的聲音,凌晴涵瞪大著一雙眼睛看著嚴浩翔。
嚴浩翔哪什么……
嚴浩翔正想著要怎么說才好,一眼看到一邊的凌府里跑出來無數(shù)的保鏢,當下一指。
嚴浩翔你爸好像派人出來了,你難道想被抓回去?
晴涵我不想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逼我做。
往嚴浩翔手指的地方看了一眼,凌晴涵臉色沉了下來,卻是氣勢十足的一句話說出口。
嚴浩翔一陣沉默,凌晴涵那囂張,毫不領(lǐng)情,甚至是隱隱有嫌棄他多管閑事的樣子讓他覺得有些氣悶,揉了揉泛疼的太陽穴,連他自已都沒有察覺到的,帶著幾分堵氣意味的。
嚴浩翔行,你凌大小姐本事大,沒人能夠奈何得了你。
話說著,嚴浩翔又解開了鎖,轉(zhuǎn)過頭不再看凌晴涵。
那樣子很明顯的在示意,你愛咋辦咋辦。
可是嚴浩翔突然之間這樣大方,凌晴涵看著一窩峰跑出來的那些人,一眼看到跟在那些人身后的安伯,握住門把的手突然之間停頓住了,最后還是放棄了下車的想法。
雖然她不想做的事情沒有人能夠逼她做,可是要是安伯到時候勸說她,她根本就沒有辦法直接走人。
而她現(xiàn)在,實在是不想回那個地方。
嚴浩翔看來你還是選擇坐在我車上。
看著凌晴涵打了退堂鼓,嚴浩翔原本郁卒的神情立馬笑開了顏,帶著幾分小得意的說著。
晴涵閉嘴!
極其不待見的白了嚴浩翔一眼,看著凌家的那些保鏢眼看著越離越近,嚴浩翔還愣在那里沒動,咬著牙極不情愿的開口。
晴涵還不趕緊開車走人!
也不知道是因為原本一直在擔(dān)心著凌晴涵生病了出了什么大事,還是因為剛剛在凌家看到的那一幕所導(dǎo)致,又仰或是因為在醫(yī)院里對她那次的態(tài)度,心里的愧疚的原因,聽著凌晴涵這甚是不客氣的話,嚴浩翔竟然沒有跟她頂嘴。
嚴浩翔是,凌大小姐。
笑著應(yīng)了一聲,嚴浩翔唇角含笑的發(fā)動了車子,在凌家的保鏢找到他們剛剛的車子所停放的位置的時候,他們?nèi)艘呀?jīng)離開了老遠。
凌晴涵看著嚴浩翔這突然之間好像變得非常好說話的樣子,有些詫異的挑了挑眉,再一看著他那勾起的唇角,心里的疑惑更加大了。
這貨突然之間出現(xiàn)在她家,她剛剛那么說話他也沒來脾氣,現(xiàn)在又是這樣一副態(tài)度,難道他在來的時候,發(fā)生了車禍,撞壞了腦子了?
晴涵喂,幼稚的暴力男,你今天撞壞了腦子了?
心里疑惑一冒,凌晴涵就不由自主的問出了聲。
嚴浩翔什么?
嚴浩翔以為自已沒有聽清楚。
晴涵那你是吃錯藥了?
這下子嚴浩翔聽明白了,原本還帶著笑意的臉瞬間垮了下來,臉皮一抽。
嚴浩翔凌大小姐,你確定不是你吃錯藥了?
晴涵哦,我只是覺得,你今天好像變得比以前好說話了,所以懷疑你是不是發(fā)生了車禍,或者是一不小心吃錯了藥導(dǎo)致的……
吱……
凌晴涵正說著,正在開車的嚴浩翔突然急踩了剎車。
嚴浩翔暴躁的恐龍女,你敢不敢不咒我?
嚴浩翔回過頭,頂著一張被凌晴涵氣綠了的臉看著她,一句話也是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來的。
凌晴涵沒有說話,只是愣愣的看著嚴浩翔,嚴浩翔還以為自已剛剛的樣子把凌晴涵嚇到了,正準備開口說些什么緩和一下,只聽著凌晴涵一張嘴說出來的話,差點沒讓嚴浩翔失控的一拳砸了她。
晴涵原來是間歇性發(fā)病啊,我就說呢,這樣才是正常的嘛。
嚴浩翔一口氣提在胸口,半響才咽下。
嚴浩翔算了,今天不跟你計較。
話說著,嚴浩翔會轉(zhuǎn)過身坐好,重新發(fā)動車子。
凌晴涵看著,嚴浩翔沒有說話,她也沒有再開口去說些什么。
車子平穩(wěn)的駛著,凌晴涵腦袋倚在車窗上,隨著車子的駛動搖搖晃晃著,她沒有跟嚴浩翔說開去哪里,嚴浩翔也沒有說去哪里,一時之間,整個車子里頭安安靜靜的。
嚴浩翔那什么,我今天過來是來向你道歉的。
氣氛沉寂了許久,嚴浩翔突然出聲,打破了這一份安靜。
晴涵道歉?
凌晴涵沒有抬眼,眼神依舊是落在不知名的地方。
晴涵道什么歉?
嚴浩翔呃,在醫(yī)院里,我只是一時之間氣壞了,所以說話的時候有些沒有經(jīng)過大腦,那些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我鄭重的向你道歉,對不起。
話說到這里,嚴浩翔又接著道。
嚴浩翔還有,雖然你潑了我辣椒水,但是,還是謝謝你把我送到醫(yī)院,還,咳,還守了我一晚上。
在說到那個‘守’字的時候,嚴浩翔不知道為什么,突然之間有些不自然的掩嘴輕咳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