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了,這個凌大小姐絕對就是上帝派來整他的克星,不然就是他上輩子絕對是毀滅了銀河系的那個人。
晴涵你們干嘛???
看著他們一個個笑得都快要斷氣了的樣子,凌晴涵是越來越覺得莫明其妙了。
劉耀文不是,晴涵你不知道,咳咳……
平緩了一下心情,劉耀文滿臉止不住的笑意。
劉耀文就剛剛你來的時候,我和翔還在這里說軒那張牙舞爪的樣子,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一樣,原本軒還在那里狡辯,結(jié)果你一來……你一來也說了這么一句……哈哈……
話說到最后,劉耀文再一次的想到了之前那樣的場景,再一次的笑瘋了,只是這一次的解釋之后,凌晴涵看著宋亞軒那郁卒的樣子,也跟著噗哧一聲笑了。
宋亞軒遇人不淑啊遇人不淑,我竟然就交了你們這一群損友啊損友。
反抗無力,宋亞軒只能裝出一副心靈大受傷害,西施捧心狀控訴著。
馬嘉祺我們可是新時代的好好兄弟。
馬嘉祺反駁。
宋亞軒唉,算了,我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跟你們計較。
雖然自認(rèn)毒舌,但是看著這里一張張的嘴最近都跟基因突變了一樣,四張嘴在這里反駁他一個,宋亞軒非常聰明的認(rèn)準(zhǔn)了好漢不吃眼前虧這個理,迅速的轉(zhuǎn)移話題。
宋亞軒對了,凌大小姐,對于這次的旅游,你有什么看法?打算去么?
晴涵原本是不打算去的,不過現(xiàn)在準(zhǔn)備去了。
劉耀文為什么?
一聽著凌晴涵這話,劉耀文疑惑了。
晴涵之前去巴黎,反正以后有時間隨時都可以去。
晴涵而且也只是看看風(fēng)景而已,還不如在家休息,現(xiàn)在不是改去爬山野營了么?我覺得大山遠(yuǎn)比那些建筑好看,更何況,平時沒有時間運(yùn)動,借著這個機(jī)會運(yùn)動一下,出一身汗,呼吸一下野外的新鮮空氣,舒服。
凌晴涵這話一出口,一邊的宋亞軒再一次的沉默了。
宋亞軒凌大小姐,你絕對就是上帝派來整我的克星。
晴涵我又怎么了?
劉耀文沒什么,只是你一不小心說出來的話,在某人身上體現(xiàn)了一把,女強(qiáng)男弱的狀態(tài)
看著宋亞軒那一臉郁卒的樣子,劉耀文忍著笑,為凌晴涵解答了疑惑。
晴涵?
凌晴涵迷茫了,下意識的將目光投到宋亞軒身上。
宋亞軒干嘛直接一眼就看我?
眼看著凌晴涵連考慮都沒有考慮一下直接就將目光投到了自已身上,宋大少的自尊心大大的受傷了。
宋亞軒我又沒說不去,我,我可是男子漢!我可是宋亞軒!
馬嘉祺但是你不是沒報名么?而且,剛剛好像有人說,一身大汗很不爽的來著?
身為損友,馬嘉祺當(dāng)然是在最關(guān)鍵的時候毫不保留的拆穿某人的掩飾。
宋亞軒你……
宋亞軒氣結(jié)。
宋亞軒我現(xiàn)在報不就行了???
話說著,宋亞軒像是為了向大家證明他的決心似的,立馬掏出手機(jī),二話不說一個號碼撥過去。
宋亞軒老師,這次學(xué)校組織的旅游我們班上的名單,那什么班長好像把我遺忘了,你看看,把我添進(jìn)去……
嚴(yán)浩翔好像也把我遺忘了,添一下吧。
幽幽飄來的聲音,眾人一眼掃過去,是雙手插在褲兜里,眼晴看向別處的嚴(yán)浩翔。
馬嘉祺咳,那什么……
一聲輕咳,馬嘉祺在眾人把目光投過來的時候,摸了摸鼻子。
馬嘉祺好像也把我遺忘了,順道添一下。
劉耀文和凌晴涵在一邊看著這三個人,都是一臉的無語。
看來(K)班的班長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啊,竟然把這K4里的人整整的遺忘了三個。
于是,有了其他兩個斷后,宋亞軒原本尷尬的樣子瞬間變得理直氣壯了起來。
宋亞軒班長大不負(fù)責(zé)任了,把我和翔還有祺都忘了,老師,你添加一下吧。
于是,有了宋亞軒這一語氣不善的話,正準(zhǔn)備下班的老師聽到,連忙一臉惶恐的翻出那張記下旅游名表的紙張記下嚴(yán)浩翔、宋亞軒、馬嘉祺這三位大爺?shù)拿帧?/p>
宋亞軒哦,凌大小姐,你家的車。
剛走到校門口,宋亞軒一眼便看到了凌家來接凌晴涵的那輛車。
劉耀文賓利,那輛車不是凌董事長的專屬么?現(xiàn)在專門派過來接你了啊?
聽到宋亞軒的話,劉耀文一眼掃過去,一眼就看出來那輛賓利車是凌長青的專屬座駕。
晴涵專屬么?我不知道。
相較于劉耀文,宋亞軒他們的驚訝,凌晴涵不過是眼神冷淡的掃了一眼,那語氣也是在瞬間恢復(fù)了她以往那冷淡平靜的調(diào)調(diào)。
晴涵我先走了。
劉耀文哦,拜拜。
宋亞軒明天見。
宋亞軒他們揮別。
看著凌晴涵先前一秒還能夠跟他們有說有笑,現(xiàn)在瞬間變成了之前他們剛認(rèn)識的那個冷冷冰冰,好像沒有太多情緒的凌晴涵的樣子,宋亞軒的腦海里不由得想起了在休息室的時候,他覺得馬嘉祺研究出的那個出了bug的軟件,現(xiàn)在想想,好像,還真的有點(diǎn)像360度無死角百變美女的感覺。
劉耀文看來晴涵在她們家的地位還真不是一的高。
看著凌晴涵上車之后,那輛賓利車緩緩駛離,劉耀文在那里感嘆了一句。
宋亞軒怎么突然之間發(fā)出這樣的感慨?
宋亞軒不解,掃了一眼漸漸消失的車子。
宋亞軒難道就是因?yàn)槟禽v賓利?
劉耀文就?
聽著宋亞軒這很是不以為然的話,劉耀文轉(zhuǎn)過頭看著他。
劉耀文那輛賓利可不是普通的賓利啊。
宋亞軒難道還能是黃金做成的?
看著宋亞軒那略感興趣的樣子,劉耀文默了。
馬嘉祺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文應(yīng)該說的是那個傳聞吧?
馬嘉祺看向劉耀文,開口說了這么一句。
宋亞軒你知道?
宋亞軒詫異了。
馬嘉祺聽說當(dāng)年凌董事長被一個收購公司的老板派人槍殺,結(jié)果人家坐在那輛寶貴的賓利車?yán)?,真槍?shí)彈的槍林彈雨,他老人家硬是連根頭發(fā)絲都沒有損傷,反倒是那個想殺他的人因?yàn)楣室鈿⑷宋此於慌蚜怂佬獭?/p>
宋亞軒哇,這么牛?
宋亞軒驚嘆著,不過卻又不解。
宋亞軒不過不對啊,賓利車好像沒有這么牛逼吧?
馬嘉祺從廠家出來的原裝出來的車子當(dāng)然沒有那么牛,人家那賓利是花高價改裝過了的,所有的材質(zhì)都是一等一的防彈防火,我聽一些知情人士說,凌董的那輛賓利,就只是掛著個賓利的牌子而已,其實(shí)那性能,完全就是一個能夠行走的金剛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