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yán)浩翔對她,頂多就是玩玩而已,特別是在林潔這個他心愛的女生回來了之后,雖然他說他拒絕了她,可是誰會在拒絕掉喜歡自已的人之后,還繼續(xù)接受著她對自已的好?就算別人拿著意味不明的眼光看著也都依舊風(fēng)雨無阻?
不是說因為林潔三年前拋下了嚴(yán)浩翔離開了嗎?肯定是因為嚴(yán)浩翔對那件事情心里還有氣,這才沒有接受林潔,一直拖著她,這不過是在小小的懲罰她呢,等到他心里的氣消了之后,就會和她在一起的吧。
心里頭無數(shù)的想法都涌了上來,思路似乎也像是被打開了通道一樣變得非常的清晰,只是不知道為什么,看著在舞池中間翩翩起舞的兩人,那般郎才女貌,她只覺得礙眼得很。
兩個人臉上的笑容都讓她心里莫名的冒出來一陣一陣的火氣,胸口像是被壓了解塊千斤重的石頭一樣,難受得很。
一個在舞會里服務(wù)的服務(wù)生端著五顏六色的飲料走過來,凌晴涵不過是掃了一眼,伸手隨意的拿了一杯,昂頭直接一口干了。
喝下去,酸酸甜甜的,沒有酒精的味道,倒像是什么果汁飲料,凌晴涵皺了皺眉,叫住了準(zhǔn)備離開的服務(wù)生,把手里空了的杯子放回又拿了一杯,又是一口直接干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舞臺中間的那兩個人身上,劉耀文原本還在含笑的看著,賞著,一回過頭,看到凌晴涵手里拿著一個空杯子,眉頭緊皺的樣子,心里頭擔(dān)心,正準(zhǔn)備走過去呢,凌晴涵卻已經(jīng)先邁步轉(zhuǎn)身離開了。
一曲漸漸開始落向尾音,看著舞池中央的嚴(yán)浩翔,劉耀文猶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收回了邁出去的步子。
算了,可能她只是出去透透氣,等到翔跳完舞之后,讓他去吧。
畢竟,現(xiàn)在是他在追求她。
‘啪啪啪啪……’
俊男靚女的組合,絕對堪稱完美的舞姿,這樣的搭配毫無意外的獲得了滿堂彩。
宋亞軒“開場舞讓我們大飽眼福??!”玩鬧的心思永遠(yuǎn)也消退不去的宋亞軒大聲的沖著嚴(yán)浩翔和林潔兩個人喊了這么一句。
馬嘉祺一邊的馬嘉祺聽著,更是不嫌事多的在那里開始起哄:“兩個人的開場舞我們見識過了,林潔,不如再彈一曲,讓我們見識見識你的琴技?飽了眼福之后,再讓我們飽飽耳福啊?!?/p>
眾人“就是啊,林潔,你在國外進(jìn)修了三年,鋼琴造詣肯定更高一層了,讓我們再飽飽耳福嘛?!?/p>
眾人“聽說你在這三年內(nèi)獲得過不少獎項呢,讓我們大家見識見識啊……”
眾人“三年前你的鋼琴就已經(jīng)獲得了無數(shù)人的稱贊,那一曲都讓我們大家記憶猶新呢,今天就趁著這個機(jī)會,讓我們再聽聽你的琴聲啊?!?/p>
眾人“彈一曲,彈一曲……”
馬嘉祺的話一出,周圍那些人當(dāng)下就是跟著起哄,一個個的都把林潔捧得很高,奉承得林潔心里笑開了花。
林潔“好了好了,我彈,我為大家彈一曲還不行么?!毙χ鴵]手止住了那一聲高過一聲的彈一曲,看著宋亞軒和馬嘉祺他們臉上那流露出來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男σ猓譂嵞樕弦桓睂λ麄冾H為無奈的樣子。
眼神似有若無的瞟了一眼舞會場地的周圍,沒有見到凌晴涵的影子,那雙清澈純真的眼里,一閃而過的狠辣,臉上的笑容卻是越揚(yáng)越大。
林潔“那我就給大家隨興來一曲好了,要是彈得不好,大家可別見怪啊?!?/p>
她的話含著笑意,聽者也只當(dāng)她是在適當(dāng)?shù)闹t虛而已,都笑著在那里說著她不可能彈得不好,語氣中盡都是奉承的意味。
馬嘉祺“嘿,翔,林潔在彈鋼琴呢,你不好好聽,一雙眼睛在那里亂瞄什么?”林潔在那里彈奏,原本還一副興味盎然的表情在那里看著的馬嘉祺,一回過頭來看到嚴(yán)浩翔那心思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一雙眼睛在那里一個勁的亂瞄著,一副在那里尋找著什么的樣子。
嚴(yán)浩翔“沒什么?!闭伊艘蝗B凌晴涵的影子都沒有看到,嚴(yán)浩翔皺了皺眉,心里頭有些生氣,沉著聲說了這么一句,也沒有再去找凌晴涵,只覺得凌晴涵真的是一點(diǎn)都不在乎自已,就算是看著自已跟別人在一起跳舞,做出多么親昵的舉動,不但沒有覺得心里不舒服,反而一個人跑出去玩去了。
好不容易走過來的劉耀文,原本是要打算跟嚴(yán)浩翔說說凌晴涵的情況,可是一聽著他那語氣,再看著他的目光一眨不眨的落在林潔身上,眉頭微微皺了皺,卻是沒有再靠近,而是折身走了出去。
馬嘉祺“這鋼琴……”原本在那里起哄著要聽林潔演奏鋼琴的馬嘉祺,當(dāng)真正聽到林潔的演奏的時候,那臉上的神色,卻微微有些不對勁。
宋亞軒“這鋼琴怎么了?”正在那里聽得入迷的宋亞軒聽到馬嘉祺的話,隨意的接了一句。
馬嘉祺“沒什么?!弊焐想m然說著沒什么,可是馬嘉祺那眉頭,卻因為林潔繼續(xù)的演奏而越皺越緊,臉上的神色也越來越不對勁。
按道理說,林潔出國深造了多年,鋼琴技藝肯定大有提升,可是他卻發(fā)現(xiàn),林潔現(xiàn)在的鋼琴雖然依舊流淌,也沒有錯音或者是什么,聽上去似乎沒有什么不對勁,但是他卻感覺,她的鋼琴彈得已經(jīng)遠(yuǎn)不如以前。
腦海里不由得想起林潔當(dāng)初離開嚴(yán)浩翔的時候,那個時候她那么果斷的拋下嚴(yán)浩翔,為的就是要去深造,為的就是讓自已能夠站在更大的舞臺上,讓全世界的人都為她喝彩,都以一種羨幕崇拜的眼神看著她。
可是現(xiàn)在,她卻突然之間的回來,不但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說要跟嚴(yán)浩翔重新在一起,就算是在嚴(yán)浩翔明白著拒絕了之后,雖然表面上沒有糾纏,可是那些一舉一動,卻都是沒有真的放下嚴(yán)浩翔,好像一直都在做著努力讓嚴(yán)浩翔回到她身邊的樣子。
馬嘉祺“從三年前的那件事情看上去,林潔,好像并沒有那么喜歡翔的感覺啊?!笨粗谀抢镎J(rèn)真演奏著的林潔,一道輕微的破音傳來,雖然及時彌補(bǔ)了,可是卻讓馬嘉祺越想越覺得奇怪,疑惑的低喃出聲。
而另外一邊,凌晴涵那里。
胸口那種煩悶的感覺越來越明顯,甚至是開始帶著一種火燎般的感覺,讓她連呼吸都是要狠狠的,重重的吸氣,吐氣,才能夠得到短暫的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