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小媛在去圣仁醫(yī)院的路上,景小媛就對嚴湘說:“一會兒我們一起去看湳湳,然后你約張醫(yī)生去吃飯,我跟夏至去逛街?!?/p>
嚴湘嚴湘聞言,馬上開口反駁:“你們兩個干嘛不去?”
景小媛景小媛道:“說了我們要去逛街?!?/p>
嚴湘嚴湘道:“你們逛街還不吃飯了?”
葉夏至葉夏至插了一句:“你跟張醫(yī)生兩個人吃飯比較好,人多了鬧騰?!?/p>
嚴湘嚴湘眉頭輕蹙,出聲回道:“你們兩個少給我牽線搭橋的,我是沒人要還是嫁不出去?至不至于見到個男的就把我往外推?”
景小媛景小媛挑眉道:“你說這話可真是沒良心,人家張醫(yī)生是一般的男的嗎?你是真沒看他網(wǎng)上的簡歷吧?嚇死你!”
嚴湘嚴湘道:“這么厲害,你自己留著好了?!?/p>
景小媛氣得眼睛一翻,干脆不搭理她了。
葉夏至葉夏至好聲勸道:“你不就是喜歡張醫(yī)生這款的嘛,大高個,大長腿,大俊臉,還是醫(yī)生?!?/p>
從嚴湘喜歡馬嘉祺來看,張真源的工作跟外表完全就可以跟馬嘉祺一拼,如果這是個普通人,景小媛跟葉夏至也就不跟著攙和了。
嚴湘嚴湘猜到她們心中所想,她皺著眉頭,不耐煩的回道:“行了,我自己心里面有數(shù)。”
開車到了圣仁醫(yī)院,三人下車往醫(yī)院里面去。
在上樓的過程中,碰到好幾個熟面孔,都是腦外科的醫(yī)生跟護士,他們看到嚴湘,無一例外的點頭打招呼,嚴湘也微笑著回應。
電梯在兒科一層打開,幾人邁步出來。來到主任醫(yī)室,從門外便看到張真源正在給一個小男孩診病,小男孩的旁邊站著個三十歲左右的年輕女人,目露焦急。
張真源嚴湘幾人在門外等著,大概十分鐘之后,門內(nèi)傳來女人的道謝聲,張真源送她們母子出來,微笑著囑咐:“現(xiàn)在這樣的季節(jié),小孩子都會容易感冒一些,去樓下開藥吧,不需要打針?!?/p>
女人女人點頭回道:“謝謝你了張教授。”
張真源“不客氣,應該的。”
張真源張真源一側(cè)頭,看到坐在旁邊長椅上的三個人,他笑著走過去,出聲道:“什么時候來的?”
景小媛景小媛跟葉夏至先是出聲打招呼,叫了句:“張醫(yī)生?!睆堈嬖袋c頭回應。
嚴湘嚴湘道:“剛來一會兒,我們來看看湳湳?!?/p>
張真源張真源道:“走吧,我?guī)銈冞^去。”
嚴湘傅淼湳正在病房里面,一個小護士專門負責陪他玩拼圖,嚴湘叨咕:“他是有多愛玩拼圖,我一看到就頭疼?!?/p>
張真源張真源道:“小孩子玩拼圖很開發(fā)智力的?!?/p>
景小媛景小媛笑著揶揄:“那就對了,她就差智力還沒開發(fā)了?!?/p>
嚴湘聞言瞪了眼景小媛,張真源則是但笑不語。
見傅淼湳在醫(yī)院里面待得如魚得水,嚴湘這就放心了。
嚴湘她側(cè)頭對身邊的張真源問道:“晚上有空嗎?”
張真源張真源抬手看了眼腕表,然后說:“我這邊可能還要一個多小時。”
嚴湘嚴湘道:“沒事,我等你。”
景小媛跟葉夏至沒多久就說要出去逛街,嚴湘本想跟她們一起去,等會兒再回來的,可景小媛死活不帶她一起,說是這樣顯得她不夠誠心邀請張真源吃飯。
嚴湘嚴湘低聲說了句:“竟整這些沒用的幺蛾子?!?/p>
可話雖如此,她還是留在了醫(yī)院里面,就當陪陪傅淼湳了。
她坐在病床邊拿出手機玩泡泡龍,張真源出去忙他自己的事,兩人互不耽誤。
醫(yī)生與此同時,腦外科那邊,嚴湘又來醫(yī)院的消息不脛而走。馬嘉祺從辦公室里面出來,迎面碰到一個男醫(yī)生,男醫(yī)生對馬嘉祺道:“哎,馬副教授,聽說你侄女來醫(yī)院了,在兒科那邊?!?/p>
馬嘉祺黑色眼鏡框背后的眸子,很快的閃過了一抹暗色。兩秒之后,他點頭嗯了一聲,沒說其他。
繼續(xù)邁步往前走,他腦海中滿是嚴湘的那句:我想喜歡誰就喜歡誰,想愛誰就愛誰,用不著你管!
之前她寧愿一連數(shù)月都不踏足圣仁醫(yī)院半步,如今自打張真源來了之后,她倒是一天兩次跑的勤快。
越想心里面越堵得慌,不知不覺的,馬嘉祺臉上的表情都變得甚是難看。
他是不會再去兒科那邊了,眼不見心不煩,他倒要看看她到底能作出什么妖來。
……
嚴湘在兒科那邊待得百無聊賴,如今就連泡泡龍都不能引起她多少的興趣。病房中只有她跟傅淼湳兩個人,兩人各干各的,互不干擾。
傅淼湳大概過了四十分鐘的樣子,嚴湘忽然聽到屋中傳來一個不大的聲音:“姨姨……”
嚴湘嚴湘下意識的看向傅淼湳,起初還以為自己是聽錯了,后來見他眨著葡萄大的眼睛看著她,她這才回過神來,出聲問道:“呦,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你還會主動叫人了?”
傅淼湳也不知聽沒聽懂嚴湘的揶揄,只是一眨不眨的看著她。
嚴湘嚴湘道:“叫我什么事兒?”
傅淼湳傅淼湳眨了眨大眼睛,半晌才道:“噓、噓……”
嚴湘挑眉,噓?這是不讓她說話的意思?
嚴湘兩人四目相對,一時間誰都沒有再說話。許是又過了二十秒的樣子,終是嚴湘忍不住,她出聲問道:“湳湳,你到底想干什么?”
傅淼湳又開始沉默了。
嚴湘嘆了口氣,秉持著愛屋及烏的態(tài)度,總要看著白萌萌的面子,所以她想伸手抱一抱傅淼湳,但是把他從床上一抬起來,嚴湘發(fā)現(xiàn)他身下一灘水跡。
嚴湘“呀,湳湳,你尿床啦!”嚴湘提著傅淼湳,一時間放下也不是,靠近自己也不是。
正巧此時護士從外面進來,見狀,趕緊抱著傅淼湳去洗手間收拾。
嚴湘后知后覺,也終于反應過來,傅淼湳的那句‘噓、噓’是什么意思。尿尿就尿尿,噓什么噓,這回給自己整的尿褲子了吧。
嚴湘護士抱著換好衣服的傅淼湳從洗手間出來,然后又去換床單,嚴湘抱著傅淼湳坐在沙發(fā)上,看著他道:“你丟不丟人?在女生面前尿褲子,你這輩子還抬得起頭來嗎?”
護士護士聞言,笑著說道:“嚴小姐,你這樣說,湳湳該不好意思了?!?/p>
嚴湘嚴湘道:“不好意思他還尿褲子,好意思還不得裸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