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媽媽慌忙點頭,朝外走去。
到了顧廷燁處,方知顧廷燁早已與顧廷煜出了門,已有好幾個時辰,向媽媽心里擔憂,忙派人去打聽。
得知他二人在客棧內(nèi),這才安心了些,又聞言朱曼娘和他哥哥已然尋到了他們,又不知怎的被一個算命的打發(fā)走了,小秦氏雖心知大郎聰慧,但還是不免有些憂心,忙叫人尋他們回來。
顧廷煜、顧廷燁與神醫(yī)正在客棧高談闊論之時,忽有仆役來報家中有事,二人來不及細問,匆匆隨之而去。
又說朱曼娘、朱曼才兄妹二人,從客棧出來,便心有靈犀的間隔著一丈向城東賭坊而去,他們并非不信任神醫(yī)所言,實在是此事太過重大,需得多試驗些。
石頭跟在后頭,大約猜出個一二,忙派人率先去賭坊打點,待石頭趕至,朱曼才已在賭桌上連贏幾把,興奮異常,朱曼娘在遠處瞧著,笑逐顏開,心情甚佳。
石頭見狀,悄悄退了出去,轉(zhuǎn)到門口等著,又叫人把消息報回侯府。
侯府。
顧廷煜和顧廷燁剛一回府,便被在門口等著的向媽媽拉到了小秦氏處。
小秦氏一瞧見二人,忙問道,“如何?朱曼娘他們兄妹可是尋到你們了?可難辦嗎?”
顧廷煜看著小秦氏急切的神色,實在是不似作假,心下一暖,笑答,"母親放心,他們雖攔下了我和二郎,卻并未有什么事,我們用了些手段,已然辦妥了。”
顧廷燁也在一旁附和,“沒錯,母親放心?!?/p>
小秦氏懸著的心終于落了一半,不由得好奇道,“倒是我多慮了,卻不知是如何辦的?已然打發(fā)了他們嗎?可有隱患?”
顧廷煜搖頭,把今日發(fā)生之事同小秦氏細細到來道來,顧廷燁從旁補充,將事件原委全都復(fù)述了一遍。
小秦氏聽得,眉宇舒展開來,欣慰道,“你們這般做法,倒是比直接打發(fā)了他們更好些,省的讓他們起疑心?!?/p>
二人應(yīng)是,顧廷煜又道,“這應(yīng)是最好的法子了,若非神醫(yī)出手相助,我一時也不知要如何應(yīng)對?!?/p>
小秦氏點頭,笑道,“這神醫(yī)倒是個奇人,竟能想出這樣的法子,既不害人,又能達到目的,我倒是自愧不如了。”
此時,跟著石頭的仆役來報,顧廷煜見他來,示意他近前說話。
仆役湊近了耳邊,低聲稟報,聽得朱家兄妹的動作,顧廷煜嘴角勾起冷笑,心道,果然是兩個鼠目寸光的家伙,絲毫沉不住氣。
顧廷煜又向仆役吩咐了些什么,仆役聽罷,恭敬地領(lǐng)命去了。
待那仆役一離開,小秦氏就關(guān)懷的望向顧廷煜,“如何?可是有什么事?”
顧廷煜輕搖頭,“我叫石頭跟著朱家兄妹,果然,他們出門就去了賭坊。”
“賭坊,真是......”
小秦氏無語搖頭。
顧廷燁道,“她哥哥既是賭坊的??停ツ堑挂矐?yīng)當,石頭可給打點好了嗎?后頭自然還是要加把火的。”
顧廷煜點頭,笑言,“自然,你這個侍衛(wèi)倒是極為稱職的,做什么都盡心盡責,你不如讓給我罷?!?/p>
顧廷燁也笑,“他哪里比的上阡陌,咱倆換換,我覺得可行?!?/p>
小秦氏瞧著這兄弟二人斗嘴,笑容滿臉,附和道,“我也覺著甚是合適?!?/p>
顧廷燁一聽急了,“母親,我同大哥哥說笑呢,您怎的就同意了。”
小秦氏笑得更歡了,顧廷煜一挑眉,也笑開,“母親都同意了,你可不能賴。”
顧廷燁見狀,也知道了他們是在逗自己玩,也不惱,只道,“既是母親都開口了,那我就只好割愛了,只是石頭卻是不行,他粗聲大氣的如何伺候的好大哥哥,明兒我給他尋個更好的去?!?/p>
小秦氏和顧廷煜聽他如此說,意外的瞧向他。
顧廷燁見他二人一臉意外的表情,得意的揚揚眉,“大哥哥身子不好,身邊有個侍衛(wèi)自然是必要的,阡陌哪都好,只是武力上不得用,若是有個什么事如何使得?!?/p>
小秦氏見他如此想,很是欣慰,“你倒是有心,只是你父親也有諸多侍衛(wèi),挑一個便好了,何必再找呢?”
顧廷煜率先搖頭,“父親的侍衛(wèi)皆登記在冊,有些事情怕是不方便。”
小秦氏聞言,點點頭,問道,“這事兒也有你的主意?也罷,還需找個靠得住的才行,父母具亡最佳,雖說如今咱們沒得罪什么人,卻也不必親手把把柄遞給人家?!?/p>
顧廷燁點頭稱是。
顧廷煜端起茶,笑了笑,“我倒是有此想法,只是還不曾同二郎講,他倒是先提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