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峻霖你的死期到了。
賀峻霖走上前,臉色陰郁的盯著劉耀文,手上突然多出一把短刀。
他晃著刀鋒,抬眸深深看著夏天悠一眼。
劉耀文先走。
劉耀文沉聲說著,他強撐著身體站直,伸手反推著她,讓她先離開,夏天悠站在原地沒動。
她發(fā)現(xiàn)他連站都站不穩(wěn),身體在顫抖,她扶著他手臂,都能感覺到他抖得厲害。
夏天悠我不走。
她不怕死,特別是他救了她后,她怎么會丟下他走。
她更斷定,這個人怎么會光明正大的殺了他們?所謂的禍害遺千年,像劉耀文這種不善良的男人,怎么會是短命鬼?
賀峻霖這么漂亮的美女,你說先劃臉呢,還是…嘗嘗別的?
賀峻霖越上前,勾唇淺笑,刀鋒對著她對比了一下。
劉耀文賀峻霖。
劉耀文的眼中一片寒冰,驟然緊繃的俊臉,死死的盯著眼前這個人,他料到會有這一天,只是沒想到他的手段,會如此的…無恥。
賀峻霖劉少爺生氣了?
賀峻霖淡笑著,他轉身往回走兩步,回過頭,短刀朝著夏天悠剌去。
他看準了劉耀文不會讓女人吃虧,為此,他的力量拿捏得正好,剌出之際,他斜向一邊,劉耀文伸手將她擋在身后,短刀狠狠剌進他的手臂中,深入骨頭。
“砰?!眲⒁纳焓治粘扇?,賀峻霖避已來不及,硬生生的挨了劉耀文一拳,整個人往后退了幾步。
劉耀文最好不要動她。
劉耀文臉色陰沉如黑夜,眼里閃過殺意,冷聲警告著。
夏天悠伸手抱著他的手臂,感覺到他整個人都依在她的身上,靠著她的支撐才堅持下去。
劉耀文我們走。
劉耀文蹙眉,冷冽的黑眸掃過賀峻霖,轉身邁著大步與夏天悠一起離開。
賀峻霖看著劉耀文轉身離開的身影,他拿著一支手槍對準著,劉耀文像腦后長眼睛似的:
劉耀文我不想殺你,但你現(xiàn)在恐怕已經自身難保了。
他的話,令賀峻霖遲疑了半秒。
萬能配角老大,不好,出事了。
這時,一位保鏢沖上前,恭敬的站在賀峻霖的身邊,身體在發(fā)抖,深怕上頭會怪罪于自己。
賀峻霖沒料到劉耀文的話才落,他的手下就回來匯后,心里有些焦急,但表面還是挺淡定:
賀峻霖出什么事了,慌慌張張的。
但他說話之時,雙眸則看著劉耀文,他絕對不會讓此人離開自己的眼前,看著那身影,他還有十成的把握。
萬能配角運到碼頭的貨,全部警察扣留了,而船只全部都被燒了,現(xiàn)在警方已介入調查,剛才公司內部傳來消息,懷疑公司開空頭支票,假交易…
保鏢還沒說完,賀峻霖的臉色變得鐵青,他拿著槍對著保鏢的大腿射去。
賀峻霖該死的。
他怒不可言,抬腳朝保鏢的腹部踢去,那位保鏢被打得頭破流血。
這時,不遠處傳來警鳴聲:
萬能配角老大,不好了,警車已來了,說是懷疑您非法傷人,要將您帶走。
賀峻霖看著另外一側,劉耀文與夏天悠的身影早已消失,一輛商務車朝這邊開來,他走上前,鉆進車內…一群保鏢全部散了。
夏天悠扶著他走得很焦急,直到沒看到有人追上前,她才撇撇嘴問道:
夏天悠剛才,謝謝你。
劉耀文沒說話,只是繞過餐廳,走向正門。
不遠處,許多黑衣保鏢站在那里,而消防隊也趕來,大火被滅,餐廳卻變成了廢墟…一輛加長的勞斯萊斯朝這邊行駛而來,保鏢上前打開門,劉耀文抱著她鉆進車內。
李飛坐在駕駛位上,看著兩個人狼狽的模樣,先是一愣,木訥轉身不敢再看他們。
張真源有沒傷著?我看看。
這時,副駕駛位上,一位男人轉過頭,伸手推了推眼鏡,打量著夏天悠,眼底盡是笑意。
她臉色不太好,小手緊緊揪著西裝外套。
張真源文,你該不會把人家小姑娘吃了吧?你一大男人,至于這么饑渴嗎?你看看把人家傷成這樣。
張真源打趣說著,白凈的臉上表情夸張,但眼神卻擔憂的看著劉耀文。
劉耀文閉嘴。
劉耀文冷聲說著,但聲音卻有些虛弱,但威力未減少,張真源識趣的摸了摸鼻子。
夏天悠被張真源這一說,她臉色變得不太自然,抿著嘴不作聲,看著這里空蕩蕩的,她心里更不是滋味。
他拿出一小瓶遞上前,交到劉耀文的手里:
張真源這是最新的藥,每次一顆。
李飛神情也不太好,看著那瓶藥,他情緒也變得復雜。
夏天悠流這么多血,怎么辦?要不要去醫(yī)院包扎一下傷口?
她側過頭,輕聲問道,這傷是為她擋的,她怎么能不焦急?
想到這件事太可怕了,她險些被燒死,再加上那晚的事,她覺得他應該慎重處理此事。
劉耀文嗯。
他應聲,伸手倒出一顆藥丸吐下去,閉目養(yǎng)神,不再作聲。
她看著他襯衫燒了幾個洞,模樣狼狽,但身上的氣勢卻不容人忽視。她伸手拉了拉他的手臂,身子傾過:
夏天悠喂,那個攝相頭…毀了
擔心著萬一她與他的事外漏,到時她身敗名裂了。想到剛才發(fā)生的事,她臉頰燒紅,完全不敢正視他。
張真源攝相頭?你們兩個該不會是玩什么剌激游戲,然后把這里燒成這樣了吧?
張真源聽到她細聲說著,他不由得插嘴。
李飛白了他一眼,這個變態(tài)的醫(yī)生,性格如小孩子一樣,就喜歡湊熱鬧。
張真源你告訴我,我?guī)湍阆朕k法。
張真源完全沒危險意識,只覺得很好玩,很想知道。
夏天悠整個人都僵硬,回過頭看著張真源一眼,望著他白凈的臉上一臉單純,那雙眼鏡后的眼眸很認真的看著她。
李飛劉總,現(xiàn)在先回去,還是?
這時,李飛沉聲說著,那些人早以為計劃成功,卻不料劉耀文早已防著他。
但重點是,他完全忽略了夏天悠,還有倉庫里的那一幕,是他計劃之外的,而那時計劃還沒啟動,為此,夏天悠只能成為他們之間的犧牲品。
劉耀文回去。
劉耀文薄唇微微一動,是時候該和他正式見面了。
爭了這么多年,他為什么還不放棄?原本就不屬于他的東西,他為何要如此執(zhí)著,想要置自己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