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爺,你好,請問,腦病一科在幾樓?。俊眳强投骺戳死顣缘墓ぷ髯C,問了醫(yī)院病房大樓的門衛(wèi)大叔說道。
“北樓四樓?!贝鬆敾卮鸬馈?/p>
“噢,謝謝??!”吳客恩說完,就裝起工作證,去乘電梯了。
“李曉,看看表,幾點啦?”護士長厲聲呵斥道。
“對不起啊,不過,我這次真的是有事兒耽誤,您聽我…”李曉還沒開始說今早的奇遇,護士長就轉(zhuǎn)身欲走,突然眼尖的發(fā)現(xiàn)她沒戴胸牌,也就是工作證,于是,又夸克轉(zhuǎn)身指責(zé)道:“李曉,你的工作證吶,扣分!”
“啊…呀…這次真的是…”李曉悻悻的說道。
“您就是李曉的領(lǐng)導(dǎo),噢不,護士長對吧?”吳客恩快步擋在了護士長石閻的面前問道。
“哦,對,你是?”石閻疑惑的問道,然后扭頭看向李曉。
李曉自然也是十分納悶啊,從石閻的背后,伸出腦袋問道:“我們認識嗎?咦,那不是我的工作牌嗎?怎么在你哪兒啊?”李曉說著,就情不自禁的溜到吳客恩的面前,順其自然的拿回了工作證,還客氣的說了句:“謝謝啊,一定是我不小心掉到地上,被你撿到了吧!”
“是嗎?”石閻一副刨根問底的模樣看向李曉說道。
“哦,你好,我覺得這件事還是需要解釋清楚才行!”吳客恩說道。
“啊,不會吧,難不成有人撿到我的工作證,去做什么違法的事情啦?還需要解釋清楚?”李曉有些茫然的問道。
“不是這樣的!”吳客恩有些著急的說道。
“那是哪樣的?”李曉又問道。
“你,閉嘴,聽這位小帥哥給咱們講清楚,剛才沒注意,小伙子,長的挺帥哈…”石閻打量著吳客恩說道。
“這不是關(guān)鍵,事情是這個樣子的,今天早上…”吳客恩就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的事由因末復(fù)述了一遍。
“噢,你,你就是早上,那位阿姨的兒子,吳客恩,對吧?”李曉驚喜的說道。
“李小姐,好記性!”吳客恩夸贊道。
“李曉,這次遲到,情有可原,算了,就不扣分了,不過,現(xiàn)在,立刻,馬上,去工作!”石閻也不知為什么,總是喜歡苛責(zé)的要求她,或許,大概是認為她是個未來可期的可塑之才吧!
“yes,麥德姆!”李曉迫于石閻的淫威,立刻轉(zhuǎn)身就要走。
“哎,等等,李曉,還有這個?!眳强投饕娝撸s緊搶前一步說道。
“嗯,這是什么?”李曉問道。
“你的羽絨服呀!”吳客恩說道。
“噢…好的,謝謝你?。 崩顣哉f著,就接過了衣服袋子。
“應(yīng)該說謝謝的人,是我才對!對不起,護士長,是我媽媽一時任性,跑了出來,給您添麻煩!”吳客恩說道。
“不麻煩,不麻煩,只是,作為孩子,有空要多陪陪父母,不能大意,有可能是阿茨海默癥,有空,還是帶著媽媽查一查體,別不當回事兒,這媽媽把孩子養(yǎng)大成人,白鴨絨。不容易啊!”石閻語重心長的說道。
“知道了,石老師,謝謝您,還有李曉?!眳强投骰卮鸬?。
“嗯,如此可教也!哦,不好意思,東西放這兒,不和你說了,我要去工作嘮,不送了!”李曉揮手告辭,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