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間發(fā)現(xiàn)不知道什么時候起我的標題變得很正經(jīng)???
一整個不明白,畫風(fēng)怎么就趨于……
關(guān)于上章居然能過審,我屬實不理解,有誰看見我開車了?沒有(︶.?︶?)
再次感謝大家的支持并為我的繁忙和懶惰道歉。
師尊!(//?//)忽然我竟開始喜歡這個渣渣燼,怎么辦呢又要委屈師尊了。
————我深愛夜燼塵————
“……師尊,要不要我扶你?!币範a塵看上去像耷拉著腦袋的某種犬類。
君秋白將袍領(lǐng)拉到最頂端,堪堪遮住脖頸上的痕跡,聞言手一抖,差點把領(lǐng)口撕了。
他家寶貝徒弟是把情商全點顏值上了嘛?
然后某個沒眼力見的家伙看了他一眼,伸手指著自己的頸側(cè),漲紅臉小心道:“師尊,這里沒遮住?!?/p>
君秋白:“……”快閉嘴。
他沒有看到夜燼塵有些惡劣地勾起嘴角。
倒退幾個月前君秋白還會感到惱怒和難堪,因為無論如何他也是個男的,縱使他溫潤如玉,但至少是個鐵骨錚錚的人。
如果不是考慮到自己并非這個身體的主人。他甚至曾經(jīng)被那些亂七八糟的夢境逼迫得想要自我了斷。
假使夜燼塵愛他,這個前提很明顯不成立,至少前一世夜燼塵對君秋白做了如此多充滿惡意的折辱后他就可以確定。
這就更讓人痛不欲生,因為他并不愛你,卻逼迫你雌伏于他之下。
人有趨利避害的本能,君秋白在夢境中被夜燼塵折磨了兩年,無處可逃的無力,再有棱角也被磨平,即使便這個過程他的身體對夜燼塵有依戀,夜燼塵還會極無恥地夸他學(xué)會不放別人出去了,但他內(nèi)心已經(jīng)是逐漸麻木到無動于衷。
他不知道原來的君秋白對夜燼塵是什么態(tài)度,更不知道自己對夢境中的魔尊,現(xiàn)實中的夜燼塵又是什么態(tài)度。
他們之間就像纏繞的絲線,剪不斷理還亂。
君秋白早就想到自己遲早要面對,并且這個決定關(guān)乎未來。
然而夜燼塵打斷了他逐漸飛遠的思緒。
“師尊,那什么……”夜燼塵終于努力地換了話題,“這個樓絮的心識海對我們還是有幫助的,我這里正好有個寶貝?!?/p>
夜燼塵掌心憑空多了張符,符紙不同于普通黃紙,而是黑色,上面的朱砂流動著詭異的紅光。
“這個是魔界很稀少的符,叫做千度世?!?/p>
君秋白本已伸手接過來,聞言動作一頓,皺眉問他:“你去魔界了?”
夜燼塵微微點了下頭,垂著眼簾好像做錯事一般,但眼底暗處卻洶涌著無盡波瀾。
他想知道,君秋白對于他去過魔界,會是什么態(tài)度。
君秋白對夜燼塵和魔界這兩個詞連一起簡直神經(jīng)過敏,他將符紙丟回夜燼塵手中,沒忍住脫口而出:“以后不要去魔界!”
夜燼塵抬眼,表情無措,他頂著進入妖界后露出的真身,皮膚是病態(tài)的蒼白,這種表情讓他看上去顯得有種搖搖欲墜的脆弱。
可與之前相比,他眼中滿是森冷寒意。
他看向手中的符紙,一字一頓:“為什么?”
“沒有為什么,”君秋白無法和他解釋有關(guān)他以后成魔尊的事,只好說:“魔界本就是這世界至惡存在?!?/p>
夜燼塵笑了,血色在瞳孔中流轉(zhuǎn)。
是他將那個塵世一部分記憶給了君秋白,但他依然不想從他嘴里聽到這句話。
夜燼塵輕聲反問,“魔物在師尊眼里,大概也是最不可饒恕的存在,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