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要那么擔(dān)心,我覺得我挺喜歡你的?!敝烊冈俅温冻鲂θ?,一臉真誠。
“……”面對他熾熱的笑容,我心潮澎湃,這算是肯定了我嗎?
我瞟了他一眼道:“好嘛。如果你不在意那我就不放在心上了。”
“好嘛,這就,完了?”他的語氣讓我覺得他老不正經(jīng),有看走眼的風(fēng)險。
神明也有七情六欲嗎?
可是畫本里不是說神明無口無心無表情,天下事皆以冷眼旁觀。
我又想起朱雀說,我就在你身邊,你還惦記什么畫本中的我?
這么一想,說明畫本作者根本沒有真的見過神明,不過胡編亂造一通,誤導(dǎo)一下圍觀群眾罷了。
我準(zhǔn)備擯棄對朱雀神的刻板印象,放下那些偏見,認(rèn)真得去發(fā)掘這位站在我面前的朱雀神的一切。
“完了?!蔽艺f:“我可以試試更進一步得去了解你,了解拋棄畫本以后的那個原原本本的你?!?/p>
“哈?!”朱雀一臉不可置信,我不了解他是怎么想的,但是至少對方對我的每一次觸碰都讓我更一步得想要靠近。
但是那些更肉麻的話我說不出口,我只能用那種似是而非的話來搪塞我的緊張。
我抬眼看他,他收了驚訝的表情露出意味深長得笑容,他說:“那就來好好了解我吧。”
他的眼睛笑成了月牙,照明的火把將光投射入他的眼睛里,里面的光點燦爛如同星辰。
我們自然而然得又湊到了一起,他還霸道得扣了我的后頸。
好不容易拉開距離,我喘息著道:“流氓。”
他舔了舔嘴唇上被咬出來的痕跡,又露出了那副委屈的表情道:“疼——”
“都沒出血,怎么會疼?”我自知他想被我安慰,但是我的嘴上卻不饒人。
他避開我的左臂,將下巴擱在我的右肩膀上道:“你好狠的心,竟然那么用力的?!?/p>
他朝我撒著嬌,討好一樣蹭我,我伸手在他的腦袋上輕柔得撫摸,那行為活像我幼年時期所養(yǎng)的麻雀。
“你們神,天生就這么懂得怎么讓人心軟嗎?”
“那可不是哦,我在南宮里見識過那些情情愛愛的男男女女,他們一個個的見著神明就拜,無非都是些求姻緣,求發(fā)財?shù)氖?,癡男怨女見得多了,那些小把戲,也就會了。”朱雀為自己辯解。
那敢情他是在處理天下事的時候耳濡目染,最后才這么有心眼的?
我的尾巴不滿得在身后晃來晃去,朱雀找準(zhǔn)時機捏住了我的尾巴,他翻開外層的硬毛,循著里面的絨毛撫摸。我被他摸得渾身難受,充滿了雞皮疙瘩。
我讓他撒手,他摸得正在興頭上,怎么肯放手,我便將尾巴強硬得從他手里溜走。
“還在外面?!蔽乙赃@句話拒絕了他,再委屈的表情也不可能讓我動搖的。
不過,也是為了扯平,他給我看他的六條尾羽,那尾羽在他化身鳥形時有幸見識過,威風(fēng)八面,五彩斑斕的尾羽讓人一眼便難以忘懷,不過我本人并不太好意思直白得去夸獎別人,那些充滿真誠心的贊美只有在放下戒備的時候才冒出來。比如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