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神看了一眼紅姐,說道,“也就你能鎮(zhèn)住他了,真不知道這貨的腦回路咋回事,這么明顯的調(diào)調(diào)都不懂?!?/p>
酒神看了一眼紅姐,說道,“也就你能鎮(zhèn)住他了,真不知道這貨的腦回路咋回事,這么明顯的調(diào)調(diào)都不懂。”
紅姐笑了笑,透過紅酒杯看向酒神,打了個哈欠,慢悠悠地說道,“來一杯甘的我?guī)ё??!?/p>
“稍等?!?/p>
一旁的小白走了過來,眼睛瞇著,一副瞌睡到頂?shù)臉幼?,直接撲進了紅姐的懷里,躺下后說道,“我躺會兒?!?/p>
“睡吧!”紅姐摟著小白說道。
小白是她從小養(yǎng)到大的,跟女兒一樣,雖然現(xiàn)在長大了,但是每次看到她熟睡的樣子,還是心里暖暖的。
酒神將酒輕輕推到紅姐面前,然后瞅了一眼紅姐懷里的小白,輕搖了搖頭。
“小家伙和小雅那丫頭,兩人天天呆在游戲里,這一下線還沒有一個小時就瞌睡了?!奔t姐對酒神說道。
“還小,比較貪玩?!?/p>
“你瞅,小雅也是,也趴在小飛流懷里睡著了,這倆小家伙,等回頭我得好好訓她倆一頓不可?!奔t姐看向飛流和小雅二人說道。
“你最應該訓的是那貨?!?/p>
紅姐順著酒神的手指看去,只見逍遙鎮(zhèn)上正在跟御語學老年迪斯科,眼皮瞬間抖了一下。
“等我把小白送回房間再去收拾她?!?/p>
紅姐一口喝完杯子里的酒,然后用公主抱抱起小白朝樓上而去,這一幕看的酒神一愣一愣的。
旁邊戴著眼鏡的小諸葛全程見證了這一幕,待紅姐抱著小白離開后,才插嘴道,“這貨是不是個小白???”
“你內(nèi)涵我妹妹?”
“嗯?咱妹妹我可舍不得內(nèi)涵,倒是你,就這么明擺著看紅姐掉進逍遙兄弟的手中?”小諸葛看向酒神說道。
酒神搖了搖頭說道,“自從這些貨們來酒店后,哪一個不是我的競爭對手?再說了,就逍遙兄弟的腦回路,估計,還沒有反應過來紅姐的心意,其他貨們就已經(jīng)得手了?!?/p>
“唉!說的也是,那個叼確實腦回路清奇?!毙≈T葛看向遠處,目光之中多了一絲清明。
“你看好誰?”酒神問道。
“誰都不看好,畢竟都是兄弟?!?/p>
小諸葛說完,拿了兩杯酒朝著爛古走了過去,兩人開始商量一些沒皮沒毛的事情,似乎一會兒要出去支援帝國建設啥的。
……
我跟著御語學了一個別致的舞蹈,還別說,這個小老頭的這個舞蹈跳的還真酷。
“御語兄,還得是你?。√钠?,你看搞一搞跳的是個啥?”我說道。
此時,搞一搞正在跟謫仙一起跳交際舞。
“我曹!跟他一起跳舞的妹子是誰?”
御語兩眼放光地看向跟搞一搞一起跳舞的妹子,眼睛里都放光了。
我有點無語地看向御語,就這眼神還想泡妹子?
轉(zhuǎn)身,直接遠離。
結果,剛一回頭就撞在了一個人的身上。
“你……”
“我什么?”
“你不是在喝酒嗎?怎么來這邊了?”我看向塞納說道。
“找你出去兜風?!?/p>
“兜風?啥技能?”我驚訝地問道。
一旁的辛月(不言?。┲苯訙惲松蟻恚荒樀靡獾卣f道,“去了你就知道了,小貓,樂樂,一起去兜風不?”
辛小貓和孫樂樂兩人一聽,小腦袋點的跟小雞吃米一樣。
紅姐一副隨便都來吧的意思,直接往外走去。
其余人也都來了興致,紛紛舉起酒杯。
“干了,一起去賽車?!?/p>
“嗷嗷嗷……”
“……”
……
月夜,高天懸月。
一棟高樓頂部,十幾個全副武裝的人,正在準備狙殺任務。
“他們準備在青海第二環(huán)形主干道進行賽車比賽,你們有的是機會,但前提是不準對女人動手,他們必須得是我的?!?/p>
“放心,我們只殺兩位王之子,女人本來就不在任務之列。”
“記住你說的話?!?/p>
電話掛了之后,那接電話之人一擺手,十三把狙擊槍開始在樓頂?shù)乃闹芗茉O了起來。
這座青海市第三高的大廈,正好可以環(huán)視青海第一第二主干道,用來狙擊正合適。
“記住,不要對女人動手,男的除了咱們的那位之外,其余人隨便你們殺?!?/p>
“是。”
……
第二主干道上。
以天橋為起點,環(huán)繞青海市一周。
清一色的敞篷跑車,分為兩組一直延伸到天橋后方。
辛小貓和孫樂樂兩人站在中間,一人拿著一根熒光棒,當熒光棒落下的時候,第一組就可以出發(fā)了。
“預備,開始?!?/p>
孫樂樂先落下熒光棒,位于前兩位的紅姐(塞納)和薛曉直接就沖了出去。
接下來辛小貓站在中間,再次揮動,第二組接著飛出,依次往后排。
我在最后一組,跟一個叫李叔的一組。
這個李叔是慕容蒼穹(雪色蒼穹)家的管家,看著人是老了點兒,但活的是真精致。
“加油了小伙子?!?/p>
李叔罕見的有點激動,似乎找到了第二春的感覺。
“好,一起加油!”